棺山太保!
張義的話說完,我沉默了,直接原地蹲下,給自己點了支煙,緩緩地抽著。
這蚰蜒其實並不是什麼特彆厲害的東西,在農村住的人都見過這玩意。
它們喜歡往有洞的地方鑽,身上都是毒,但卻不厲害。
我小時候就被這玩意給鑽進耳朵裡麵過,但被我爺爺用幾滴香油就給趕了出來。
但那都是正常的蚰蜒,像剛才那麼大個的,都是活了好幾百年的蚰蜒。
它們的來源不知其詳。
但卻喜歡呆在有洞,並且相對來說比較陰涼之地。
這裡的陰涼自然不是那種陰涼潮濕之地,而是那種陰氣之涼。
這樣一來,選擇呆在盜洞口,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蚰蜒有一個最大的弱點便是怕火,它身上的暗中容貌,簡直比棉花都容易被點著。
其次便是怕雞。
這裡的雞自然也是那種能活了一甲子以上的‘神雞’方可。
但稍微有點常識的都知道,不管什麼雞都不能說幾十年的,彆說幾十年了,就算是幾年的都不多。
所以這裡的雞,指的就是那種類似於七彩雞冠血的物種了。
在湘西一帶,有一雞長相十分威武雄壯,名曰怒晴雞,是專門對付這種東西的。
但眼前我們並沒有這種雞的活物,唯一,也是最好的辦法便是我身上的七彩大公雞的雞冠血。
其血脈上要比湘西怒晴雞高貴很多,雖不是活物,但隻要能達到克製蚰蜒的效果即可。
我隻需要用麻線在那凹坑之處,布置上陷阱,讓這大蚰蜒自投羅網便可。
對付一隻很簡單,也很容易。
但想到剛才那百年大蚰蜒的神態,顯然很是記仇,就怕他身子下方的盜洞之內,還有其他的大蚰蜒。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一旦進洞,其下場已經不能用慘來形容了。
想到這裡,我轉頭問張義“張哥,你沒有進過這盜洞是吧?”
後者點了點頭。
我又問“那你知不知道,這大蚰蜒身下的洞中還有沒有彆的大蚰蜒了?”
張義還是搖了搖頭。
我說“張哥,那你都知道些什麼?”
張義道“就這麼多了啊,裡麵的一切我本人其實也一無所知!”
我衝著張義伸出大拇指道“張哥,說真的,我服了……!”
張義嗬嗬一笑道“木陽,你彆老是急眼,年輕人怎麼那麼不穩重呢!”
“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克,你隻需要從細節上麵去解決就行!”
我沉聲道“既然你說的這麼在理,你怎麼不從細節上攻克呢?”
“這不是你們棺山太保的專長嗎,我也不能跟你搶活乾啊!”
“術業有專攻,咱們是互補的……!”
我與張義兩人互相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我也累了。
看了看手中的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便道“你背包裡麵應該還有那種臘腸的吧,我現在先布置陷阱,然後你再引它一下。”
“不管裡麵有彆的蚰蜒,先把這條給處理掉再說……!”
張義點頭說好,隨即兩人便開始忙活了起來。
知道這次是來乾什麼的,所以我的準備相對來說也是十分的充足。
墨線麻繩那是帶得夠夠的,讓張義給我拉著,我用雞冠血調製的墨汁,配上墨線,把能彈到的地方全部彈上了雞冠血。
好在是被我稀釋之後的雞冠血,否則,就這麼一下子就要浪費掉很多。
這還不算完,我自然不能把墨線給浪費掉,在四周有可能逃跑的地方,都布置上墨線之後,我看著眼前的粗略陣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