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則是會把這種陣法比作鬼畫符,四不像。
這一層有一些破舊的椅子,凳子,但隻有一張椅子是經過擦拭的,顯得很乾淨。
在椅子上麵還擺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洋娃娃,看到這個洋娃娃的時候,我沒由來得心中有些發顫。
同時趕忙用我棺山手段,把這詭異的洋娃娃用符給封住。
本來我是準備一燒了之的,但上麵還有三層的,誰也不知道上麵有什麼東西。
這裡的隔音效果相當的好,最起碼我哪怕運起歸息大法的時候,也聽到樓上樓下有任何的聲音發出。
如果說這裡麵沒有人的話,那不至於我連外麵的沙沙聲我都聽不見。
胖子在每個房間轉了一圈後說道“奶奶的,這九菊一派的人,再搞什麼名堂。”
我問他怎麼了,胖子拿起一個洋娃娃道“就這狗屁玩意,浪費了胖爺我好多符篆了。”
說著竟然拿打火機,去燒這個洋娃娃。
“胖子,先彆……”
“啪嗒……”
我阻攔得還算比較快的,但誰也不曾想這洋娃娃竟然見火就著。
我哪怕第一時間撲滅了火,但頭發已經燒沒了。
頭發沒了,露出了一個光禿禿的腦袋,腦袋上麵刻著一個符號。
這個符號是個日文,我跟胖子兩人都不認識。
但看到這個符號的時候,我心中忽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
便跟胖子說“胖子,你手中還有那種紅色的符篆嗎?”
胖子點了點頭道“剩最後一張了。”
說著,便很不情願地遞給了我。
我接過符篆貼在了整個符號的上麵,隨後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隨口問道“那其他房間裡麵的洋娃娃你是怎麼處理的?”
胖子道“沒怎麼處理啊,就……”
胖子剛想說話呢,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很是細微的沙沙聲。
我趕忙阻止了胖子的說話,拉著他躲進了其中一間屋子,兩人緊緊地靠在牆邊。
我閉上眼睛,歸息大法運轉,心中默念著。
五,四,三,二,一。
當我默念到一的時候,一聲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大殿中的娃娃已經被人封住了,我想是不是棺山派的那兩個小家夥來了……?”
這個聲音很是清脆動聽,輕輕探出一點點腦袋向外看去,便趕緊縮了回來。
外麵站著兩位女人,一位是花櫻,花櫻手中還拿著一把刀。
而另一位則是,長著冷月如臉頰的女人。
但氣質上卻跟冷月如大不相同,想來這就是冷月如的那位姐姐了吧。
而剛才那句話,便是出自這人之口。
花櫻嗬嗬一聲接話道“這個不知道呢,但既然洋娃娃被封住了,我想他們一定會來這邊的。”
“或許,他們現在正躲在什麼地方偷聽咱們談話也說不定呢……!”
花櫻的言語,把我嚇得夠嗆。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聰明了,但他說這話的時候,仍然是一種開玩笑的語氣。
但說實話,我還真的不清楚,他是不是故意說著句話給我們聽的。
但不管如何,隻要他們走到第二層必然能發現躺在地上的吳崢。
到那個時候,我們就算不被發現也必須要主動露麵了。
畢竟既然冷月華與冷月如相繼下來,證明在上麵兩層也是有人的。
隻聽冷月如的聲音說道“上次聽你說那位棺山太保,有點手段,不知今天能否見到他。”
花櫻咯咯咯的笑了一聲道“你還是不要見的好,不然月如妹妹怎麼舍得你把他的情郎給哢嚓了呢……”
花櫻許久不見,還是如此地嫵媚妖嬈。
不過我能從他們二人的談話中,聽出來,冷月如或許並不像秦一魂說的那樣很慘。
最起碼從花櫻的口中,我能得知冷月如現在是活著的,並且真的跟她姐姐冷月如在一起。
我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胖子,發現他正對我擠眉弄眼呢。
剛想給胖子打手勢的時候,冷月華接下來的話,則是讓我神經繃緊。
隻聽冷月華道“時間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般若來了沒有!”
“畢竟,吳念生的腦袋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