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鎮棺尺閃爍光芒的時候,映照出了那般多的鳥人。
而像陰兵這種東西,戴著夜視儀是根本看不到的。
至於張羽是如何看到,或者如何感受到的,這就要等他來做解答了。
“啊……嘶……”
因為我的出手,那些陰兵全部都齊地刷地看向了我。
我與他們對視的時候,渾身一怔,發現他們全都沒有了眼珠。
“恍恍天威,以尺引之。”
“神雷之符,破除萬邪!”
“太保之名,急急如律令!”
我起身往前一步走,與張羽並排而戰。
鎮棺尺打在了第一個陰兵的身上。
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氣,順著我的手臂就往我的大腦鑽。
這是一種感覺,就像是寒冬臘月,忽然掉入了冰窖子一樣。
就在我準備運起玄功抵擋的時候,紫氣玄陽訣竟然不受控製地自己運轉了起來。
很快,大腦中的那片涼意便直接消失無蹤了。
而恢複過來的張羽也自然沒有閒著,隻見後者悶哼一聲。
一拳頭砸在了地上,額頭揚起,看著前方,口中低聲念動咒語。
此咒語,我並未聽過,但隨著他念動咒語的同時。
那些陰兵,竟然出現而來身體扭曲的狀態。
或許是因為,張羽的道行不夠,並未能把這些陰兵給瓦解掉。
反觀我的雷神訣,那是一尺子一個,一尺子一個,鎮棺尺被我揮得是虎虎生風好不耀眼。
至於背後的賈正經,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這就代表了,我們在前方淦的熱火朝天的,後麵的陰兵卻是紋絲不動。
本來,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我是不會對陰兵出手的。
但剛才情況緊急,張羽受了威脅,一旦張羽的生氣被吸收,那麼恐怕就會徹底地變成一具活死人了。
有心跳,有呼吸,但就是不能動,就像一具屍體一樣,更甚至連自己的思維都不會再有。
好在,最後還算是有驚無險,整條走道上麵的陰兵全部消滅殆儘。
剩下的就是身後的那些了,但隻要身後的那些不發難,我就不準備出手了。
陰兵畢竟與那些邪靈不同。
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所謂的陰兵,就是地府在陽間的兵。
殺了彆人的兵,事情鬨大了,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些東西是非真假不說,但陰兵則是千真萬確存在的。
我收起鎮棺尺道“咱們抓緊往前走吧,以免夜長夢多。”
張羽跟賈正經這個時候,也不說話了,全都在悶頭趕路。
又過了差不多約莫有半個時辰的樣子。
我從夜視儀中已經能看到前方儘頭,立著兩塊大石頭。
那邊是出口了。
這次換我走在最前麵,而張羽走在最後麵了。
至於老賈,現在也算我的雇主,所以他的生命安全暫時性地放在第一位。
可棺材峽的每一步都彆想太平,都彆想走得順當。
特彆是穿過那層迷霧之後更是如此。
就在我們即將抵達儘頭的時候,一抹白影閃過,我們的腳下竟然開始震動了起來。
而我也認出了那抹白光,正是在出手準備偷襲我們的東西。
更是冷月如一直追蹤的目標。
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