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山太保!
諾天言說完,便要出去。
但就在他後退的同時,一道黑影唰的一下從我們身邊而過。
那速度太快了,快到我哪怕開著棺山法眼也僅僅隻見到一抹黑影劃過。
甚至連是人是鬼都不清楚。
而諾天言的慘叫聲也隨之而來。
冷月如直接追了出去,而我距離諾天言比較近。
上前看到諾天言的胳膊被東西給刮到了,直接是掉了一層皮。
上麵血呼呼的,但卻沒有往出流血。
我摘下書包準備掏出急救藥包給諾天言包紮。
但胖子則直接炸了起來。
“陽哥,快走,快走……!”
我一轉頭,臥槽,碗中的那些無阻之蟲正快速的往外掉呢。
這家夥,聞著味來了啊。
隨即三人根本也不廢話,趕忙往外衝去。
出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冷月如的身影了。
我們沒有過多地停留,朝著一個方向走,然後在其中一旁的石頭邊上停下。
胖子負責放哨,用強光手電看看那些古怪的蟲子有沒有跟來。
我則是掏出急救包開始準備給諾天言包紮。
消毒的時候,疼得諾天言是齜牙咧嘴,但我還是多噴了點酒精。
“忍著點,這種地方能用上這種東西你就偷著笑吧……!”
我噴完酒精之後,又拿出棉簽給他進行碘伏消毒。、
這種棉簽是那種針管形狀的,隻需要一折便能把管子裡麵的碘伏透到棉簽上麵。
最後才是撒上雲南白藥進行包紮。
因為我們來之前就已經考慮到了這種情況,所以現代醫療品全是一次性的。
等做完這一切之後,胖子說道“月如姐來了……!”
我點頭道“然後呢?”
“然後他背後跟著一個人……!”
聞聽此言,我起身朝著胖子的方向看去。
發現,冷月如手持黑金古刀緩緩地朝我們這邊走來。
而她身後幾步遠的地方,的確跟著一個男人。
男人長得很高,但卻很瘦。
臉上的皮膚都皺在了一起,身上穿著一件黑色有些破舊的長袍。
但我還是能依稀分辨出那是一件很破舊的道袍了,隻是太過肮臟了些。
更重要的是,他的身後背著一口棺材。
棺材的材質是上好的金絲楠木,但卻有些腐朽,邊角處都開始出現腐爛。
這是因為年代著實有些許久遠了。
我沒想到在這樣一處地方還能見到活人,便把目光看向了冷月如。
冷月如往我身邊一站道“你自己跟他們說吧……!”
男子好像在這種地方呆的時間太過久遠了,都有些不會笑了。
他衝我們抽動了幾下嘴角。
“沒想到能一次性見到棺山派其他職業,實在有些喜悅。”
男人說話的聲音十分地清脆,如果光聽聲音的話,沒有人會把他與現在這般模樣混合在一切的。
一定會認為此人是一位花樣美少男。
那種聲音,我隻在電視中那些韓國歐巴的口中聽到過。
這種強烈的急劇反差,讓我一下自己便記住了眼前的男人。
胖子最先插話道“你是哪位?”
我沒等對方回答,便直接替他回答了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