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官陽把體內的內勁灌入到子母羅盤中的時候。
在我視線的儘頭出現了一道道光柱。
那些光柱從這個角度上看去是虛幻的。
而頭頂則是出現了一輪字母羅盤的巨大虛影。
官陽從窗口一躍而下。
而我的身體也被他帶著一起跳了下去。
下來之後的官陽,看著頭頂的子母羅盤口中念叨著很多有關羅盤的字眼。
隨著我們走的原來越遠。
我才知道,這是有人把整個精絕遺跡給封了起來。
也就是說,有人把出口給堵死了直接導致外麵的人可以進來。
但是裡麵的人進不去……!
當我們走到邊界的時候,我這才知道那些光柱是怎麼回事。
這是一幅幅描繪著精絕女王抓捕惡魔的壁畫。
而安歇光柱便是從壁畫之中,精絕女王手中的紅寶石中散發出來。
但凡有光柱出現的地方,都會有精絕女王的壁畫出現。
人因為官陽的原因,我也知道了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精絕國的遺跡不假。
但卻不是以精絕女王為核心的精絕皇城!
官陽走出去了。
出去的同時也帶走了子母羅盤與我。
這時我隻感覺四周的世界變得開始混亂起來。
等眼前再次清明的時候,則是來到了另一處地方。
這裡有獨眼魔猴的存在。
我一眼便認出了這竟然是夜郎國的地方。
而這中間的路段,則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抹去了。
而官陽記憶中的夜郎國,並不像我見到的那樣。
那個時候的夜郎國有一部分建築還是在地麵之上。
雖然也是大漠風沙,但情況要比現在的樣子好很多很多。
官陽站在夜郎國的範圍之內。
而我就如同官陽的影子一樣,他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我既無法自己走動,也無法施展出任何的術法。
“阿騰,我來了……!”
官陽半晌之後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但我卻從他的這句話中,聽到了一股訣彆的意味。
他再次拿出子母羅盤,念動咒語。
天空中再次出現羅盤虛影,伴隨著一抹青光從羅盤揮灑而下。
進入地宮的地方便是在那個地方。
我就這樣跟著官陽走了下去。
這時的獨眼魔猴比我見到的還要多很多。
並且每一個都是十分地凶神惡煞。
但所有獨眼魔猴都不敢靠近官陽。
有那麼一兩個不長眼的,也都被官陽一伸手給捏死了。
官陽一路來到了地宮的最深處。
而我看到了一幕與我見到不同的場景。
阿騰並非單獨葬在棺中!
從官陽的記憶中我看到了,阿騰身穿婚服。
栩栩如生地躺在一張水晶床上。
在那上麵還有一人是與她合葬的。
法葬!
當看有一位臉上帶著青銅麵具的男人與阿騰合在一起的時候。
我就知道,這是法葬!
法葬的意義很是廣泛。
它不會拘泥普通的棺木那般。
因為這水晶床就可以算作是棺底。
而這整個屋子便是棺身。
至於外麵的夜郎國則是棺身外麵的一層槨。
而獨眼魔猴便是槨中的鎮墓獸!
以整整一個國家為棺槨,葬其兩人。
這其中具體的原因幾何官陽或許也不甚清楚。
但能舉行如此規模法葬的手筆之大實在讓人難以想象。
我雖然做不了什麼,但卻能見證官陽所做的一切。
官陽顯得很生氣。
他渾身都在微微顫栗。
“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
官陽看著躺在冰床上的阿騰喃喃自語。
最後竟然一伸手,直接隔空把阿騰身邊的屍體給取了過來。
他甚至都沒有去掀開那男子的青銅麵具。
而是用一種十分憎恨的口氣說道“你就是精絕女王的走狗……!”
“你,憑什麼玷汙我的阿騰……!”
“憑什麼?”
最後三個字官陽是直接吼出來的。
他的這一吼叫之聲。
直接讓那些獨眼魔猴發出了一陣陣的哀嚎。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