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心中默念所需要的精神力,必須要超級高度集中。
但思緒這東西,是十分活躍的一種存在。
也就隻有那些坐禪高僧能有這般定力與注意力了。
但手持白燈的陳野就能直接取消這關鍵的一步。
重點就在於白燈……!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要比齊連山快。
而白燈的使用次數,使用頻率,好似在陳野身上看不到耗儘的可能。
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陳野身上有燈芯,他是燈芯的掌管者。
這燈芯到底是什麼玩意,沒有人知道。
甚至我現在意識在陳野的身上,我也不知道燈芯是什麼東西。
但以前我聽爺爺與吳老爺子說過。
他說陳家誰能掌管燈芯誰就是白燈的主人。
這個燈芯很有可能是個活物。
否則也不可能長燃不滅……!
“陳野,你可知道你在乾什麼?”
齊連山一邊抵擋陳野的進攻一邊不斷的後退。
“老夫是監察使,你敢對我動手,休怪我出手讓你們陳家消失……”
我都被這老東西的話給整笑了。
他如果真的有這種能力就不會這般的被動了。
甚至陳野都嘲笑道“齊連山,你雖然重傷了我父親,使得我父親久治不愈而去。”
“但我父親又何嘗不是用白燈要了你半條命?”
“不然,你也不會連續好幾年都不出麵主持鬥法大會?”
“怎麼樣,白燈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吧?”
陳野一邊瘋狂的進攻,一邊嘲諷道“是不是以為陳狂一死,整個陳家就沒有人能動用白燈了?”
“是不是以為除掉我父親,你們這些跳梁小醜就能高枕無憂了?”
“是不是以為隻要我父親一死,我手中的白燈就成了你們監察使的東西了?”
陳野每一次的出手都是殺招,更是一種不要命的打法。
因為陳野自己心中知道,自己能與監察使一戰是有原因的。
第一就是監察使碰上白燈舊傷複發,實力大不如前。
第二,就算實力大不如前,也不是自己能對付了的。
第三,必須要趁對方病要對方名。
我從陳野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必死的決心。
他來這裡如同他父親陳狂一樣瘋狂。
不……!
陳野比他父親瘋狂。
最起碼陳狂想活,而陳野想死。
他陳野既然來了,就沒有想過活。
他隻想替自己的父親報仇,同時給整個陳家一個交代。
而麵對陳野的不斷進攻,齊連山幾次麵色潮紅。
這是舊傷複發,想要吐血的征兆。
但齊連山好歹也是隱世出來的,就算重傷,也不是軟腳蝦。
之間他止住了自己的身形隨後雙手結印。
打出一道防禦符籙推了出來。
趁機從身上摸出幾枚丹藥朝著自己嘴中塞去。
可陳野也在這個時候,動用了自己的最強一擊。
他抬起手中的白燈,單手成劍。
口中開始念念有詞,但速度則是十分的迅速。
隨後單手這麼一揮,一片乳白色的煙霧朝著齊連山的身上飛了出去。
“啊……”
“噗……”
一聲慘叫之聲響起,齊連山直接被乳白色的所籠罩。
然後一陣陣的慘叫之聲傳來。
等一切聲音過後,齊連山已經滿身是血的站在了陳野的跟前。
眼看著齊連山已經不行了。
甚至四周之人都已經想要上前阻攔了。
但在眾人阻攔之前,便已經直接祭出了白燈。
在陳野的催動之下,白燈漂浮在陳野的跟前。
同時雙手結印,一道白色光芒打出。
漂浮在陳野跟前的白燈直接燃氣了徐徐火苗。
於此同時,渾身是血的祁連山周身竟然虛化出來一盞一人多高的白玉琉璃盞。
而白燈燃燒起來的那一刻,從監察使齊連山的頭頂之上也開始燃燒起來。
但這個燃燒則是虛化的。
但配上齊連山周身的白燈,更像是一盞人形的燈盞。
而這個時候,陳野才單手朝著齊連山這麼一點。
口中緩緩吐出幾個字。
“人點燭,鬼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