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山太保!
我緩緩的蹲在了棺蓋之上,看著貓臉人已經準備好了。
百年伸出了手,準備數三二一開始的時候。
貓臉人忽然之間衝我叫喚了起來。
那聲音極度的刺耳。
我皺起眉頭想要讓她閉嘴,但卻看到了她那張貓臉有些不太一樣。
以往的驚豔告訴我,我身後必有東西。
隨即也不多想,直接一個飛撲,跳下了棺材。
我利用體內的玄功內勁,減輕了下降的衝擊力。
我竟然還在地麵上彈了兩下在。
而我下來的時候,那貓臉人也不在叫喚了。
這說明剛才在棺材之上肯定有東西。
不然的話,這貓臉人不會忽然之間大聲叫喚的。
我從地上想要爬起來,看看棺材之上到底是什麼的時候。
鼻孔之間忽然聞到一股股細微的淡淡香味。
隻是這香味之中仔細的聞起來,還夾雜著一絲絲的腥味。
但這種腥絕對不是血腥味道。
也不是魚腥味。
而是另外一種腥味。
這種腥味相當的不明顯,但卻足以辨彆。
我低頭看了看地麵,皺起了眉頭。
隨即雙手輕輕的按住地麵按了兩下。
然後又把鼻子湊到了上麵仔細的聞了兩下。
我並不怕這玩意有毒。
我體內的長生經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我昏迷了,四翅青蟬也能搞定。
一股淡雅的清香夾雜著一絲絲的腥味,猛的鑽進了我的鼻孔之中。
直接侵襲我的大腦。
我渾身直接打了一個顫顫,一種舒爽的感覺湧上心頭。
恨不得爬地上再多聞兩下一樣。
一股飄飄然的感覺傳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變的輕盈了起來。
眼前甚至都出現雙影了。
我看到了貓臉人在緩緩的朝著我這邊走來。
我想要伸手去夠她,但幾次都抓了個空。
我使勁的搖晃了下腦袋,最後更是猛的咬破了舌尖。
嗓子眼裡一股血腥味道傳來,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同時也在一瞬間知道了我的身下這軟趴趴的到底是一個什麼玩意。
這是太歲,最少也上千年了,甚至上萬年都有可能。
為了驗證我自己的猜想,我打開了背包把裡麵的水全部倒掉了地上。
同時用匕首在地麵上刮了起來。
一邊刮還能感受到這太歲一動一動的,就像活了一樣。
沒多時的功夫,在我刮過的地方就露出了下麵的一層米黃色顏色。
不是太歲還能是什麼。
隻是這太歲未免也太特麼大了點吧。
這太歲是什麼玩意,我們風水師最為清楚了。
你說它是寶貝吧,他在中藥材之中也算不上太過名貴。
但你說它不是寶貝吧,在某些場合之下,或者在某種藥物之中沒有這玩意根本不行。
我在現世之中見過太歲,有死的,有活的,有乾的,也有濕得。
但這麼大個的生平僅見。
隨後我又看了看擱置在太歲正中央的那口九龍無首棺。
便知道這是一怎麼回事了。
這是有人在這裡養棺,這是準備自我屍解啊。
所謂養棺,是指一口九龍無首棺打造出來,不能立馬入殮安葬。
必須要停放在鋪子之中,或者是自己的臥室裡麵。
一來是吸收陰氣,二來是吸收陽氣。
陰氣吸收的是天地之間的陰氣。
而陽氣自然吸收的是主人的陽氣。
這樣是為了以後住進去,產生一種共鳴。
這樣才能更好的前往往生。
當然還有一種相對比較奢侈的養棺之法。
就是找一個風水寶穴提前把九龍無首棺給埋進去。
等待七七四十九天,再把棺木取出。
最後在太陽底下暴曬九九八十一天。
最後在放置在身邊以身暖棺,睡上三七二十一天。
這口棺材就成了一口寶棺,當做法器都不為過。
而有這樣閒工夫的,隻有一人。
那邊是棺山派的棺山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