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發現,不亞於碰到一些恐怖的畫麵一般。
我懷著一種彆樣的心緒,又繼續喊了兩聲雲帆可他還是沒喲回答我。
這個時候,我心中就有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
我此時此刻跟雲帆,貌似應該處於兩個空間之中。
雖然我們玄學之中對於這種情況,統稱為虛擬芥子。
也就是平行空間的一種。
但這玩意大多都是在佛教的典籍當中有所記載。
更多的則是人們幻想出來的一種境界。
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
而也正是這個情況的出現,我才明白,原來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
某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真的存在這種情況。
但問題是現在我該如何把雲帆給整出來。
而他看到的世界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想到這裡,我從身上摸出了子母羅盤準備采用仙人指路的方法。
可重點是這雲帆明明就在我的跟前,我用羅盤的效用並不大。
因為在我把子母羅盤掏出來的時候,上麵的指針根本就是完全不動的。
這種奇怪的現象,根本不應該出現在羅盤之上。
更彆提是子母羅盤這等法器了。
我嘗試著用神通攻擊雲帆,但全部都石沉大海。
而我所用出的秘術也好,神通也罷,都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我正對麵鏡子裡麵的山洞之中。
一麵鏡子,兩個世界。
可我剛才明明也進入過這狹小的空間裡麵。
卻很快出來了。
就算這雲帆聽不到我說的話,難道他還看不到我的人不行?
為什麼他不出來呢?
莫非他看到的景物跟我看到的不一樣。
亦或者他像是進入幻境一樣被迷惑在了幻境之中了。
可這種想法也根本不成立。
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讓我很是鬱悶。
我幾次想要動用精絕手鐲一探究竟。
可每次摸出來的時候,都放棄了整個舉動。
因為,想要動用精絕手鐲,必須要把這手鐲處於哪個空間當中。
否則根本無法發揮它的作用。
可萬一,手鐲進去了,但卻出現在了鏡子裡麵。
還沒有救出雲帆的話,那我可能就徹底的失去了這個手鐲。
至於打碎我正對麵的這長在山壁之上的鏡子,我不是沒有想過。
可每次我的秘法神通都猶如石沉大海一樣。
要想真正打破,必須靠近這麵鏡子才行。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站在雲帆身邊的那位貓臉人竟然發出了咯咯的詭異笑聲。
這種笑聲就像是山裡的那種發了瘋的野貓一樣,聽起來實在是讓人炸毛。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開始不停的撓雲帆。
甚至雲帆的臉上都開始出現傷口,開始溢出鮮血了。
可他卻無動於衷,而是雙眼目視前方,偶爾會左顧右盼一下。
他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我作為一個旁觀者,明明隻有一步之遙的距離。
明明伸出手就能觸摸到他們,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救他們出來。
因為,我剛才用鎮棺尺試探了一下。
“出現的結果則是更加的讓人匪夷所思。”
我隻把鎮棺尺伸出去一半,本來應該是觸碰到雲帆的。
但實際上卻沒有,鎮棺尺的另一頭,直接出現在了鏡子裡麵。
這種狀況,好似電影特效一樣,我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用專業的詞彙來表述此時此刻正在進行的事情。
所以當貓臉人撓雲帆的時候,我並沒有進行阻止。
因為我根本也無法阻止,我能用的方式也全都用過了。
如果不是斬釘截鐵的知道,這這裡根本就不會遇到生命危險。
我都想要去上麵把木玄老祖給請下來了。
他在這裡呆了好久,必然一定知道這裡麵的秘密。
是他讓我下來的,說是讓我找什麼機緣。
可現在我的同伴竟然因為我的一句話被困在了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雲帆的整張臉已經便的血肉模糊了起來。
我想到了剛才那不知道什麼神通的秘法。
隨即便又用了一次。
但這次依舊無法成功。
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