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山太保!
人王令從王道的手中變成了碎末。
然後一抹金光閃爍,之後我便看到王道的身體狠狠的撞在了岩壁之上。
隨後猶如一灘爛泥一般緩緩滑落,再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王道!!”
我怒吼起來。
這一刻,我算是徹底的後悔了沒有聽王道的話。
而王道跟我的一幕幕也全部都在我的腦海當中劃過。
正如同王道所講的那樣。
他就是我人生路上麵的一盞明燈。
如果我跟著他指引的方向去走。
那麼我的路途會少很多的羈絆。
但如果不按照他的路去走,我可能會走很多的彎路。
我很慶幸自己能在這種重要的關鍵點中認識王道。
可現在一切都已經化作了泡影一樣的東西。
我恨!
我恨自己不夠強大!
我恨自己這某件事情上太過執著。
我無法看到那老者是如何出手的。
更是無法得知王道使死是活。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全力掙脫開我身上的所有束縛。
“你個老東西,你完了……!”
我口中說著與我實力並不相等話,來表達我此刻內心當中的憤怒。
我不知道通天聖光都不能在這個老東西手下走過一招。
我還能有什麼樣的辦法。
但我知道,此刻我如果著呢的坐以待斃的話,我就真的妄為修道之人了。
可不管我如何掙紮,那青銅人的雙手依舊牢牢抱住了我的身體。
我根本無法離開分毫。
而這個時候,那老者卻緩緩的說道“掙紮吧,如果你能在上古蜀國的神像下掙脫的話,我就放你離開!”
“錯,就要錯在你是木家的最後一位陽人,你本該在畜生的時候就要死亡的!”
“老夫我這麼做,也算是順應天道,撥亂反正,你應該感謝我猜對!”
“我呸!”
我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液。
然後大聲的回答道“老東西,我木陽在此發誓。”
“如果今天我能僥幸活下來,我一定毀了你們官家所有人!”
“我要讓你們整個官家家族,從今往後再無一人敢修道,能修道!”
可我的發誓,隻換來了無儘的嘲笑。
老者的小聲並非那種無儘猖狂的嘲笑。
而是冷哼了兩聲道“小家夥,就算你木家先祖都不敢在老夫麵前口出狂言。”
“不過,老夫也休得與你計較,畢竟我需要你這種血脈之力,來破了老夫身上的詛咒!”
那老者話音剛落,我便聽到了身後猛然一聲巨響。
像是有什麼東西掉落了下來。
而聽聲因我能猜測道,棺材板已經壓子了棺底之上。
老者的聲音,依舊在我的身後徐徐傳來。
像是在述說著什麼,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子母羅盤,棺山碑。”
“一遇荒老歲月催!”
“老夫,我不曾見過什麼荒老,但現在子母羅盤與棺山碑都在老夫的手中!”
“我倒要看看,我血祭了你木家之人,僅憑老夫是否能打開通天之門。”
“從而達到真正的長生之境!”
說著抱著我的青銅雕像直接朝著後轉動了過去。
而我也近距離的看到了與棺材蓋長在了一起的老者。
他並非是真的肉體與棺蓋長在了一起。
而是因為他的兩隻大腿,小腿,腳踝上麵都被訂上了釘子。
現在老者的下半身已經是徹底的廢了。
我的目光,並沒有躲過老者的雙眼。
老者衝我嗬嗬一笑,舉起了手中的子母羅盤道“小子,我不清楚你這子母羅盤從哪獲得。”
“但我想要告訴的你的是,這子母羅盤一直都是我官家的東西……!”
“你就算是獲得了,也必然是從我官家的後人當中得來……!”
“現在這字母羅盤也算是萬物歸原主了……!”
這時,麵對和這個老人。
我沒有在說過多的廢話,而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老者的臉龐。
他的臉上早已經是皺紋爬滿了臉龐。
就像一張枯萎的樹皮一樣。
我的目光,老者並不在意。
他隻是單手在子母羅盤上麵稍微的一撥弄。
隨即口中低語幾句。
子母羅盤竟然唰的一下從他的手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