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羽沉默,沒有說話。
我猛然間抬頭看向雪羽道“她說的什麼心經?”
雪羽直接岔開了話題道“你還想不想出去了,鬼手不死,我們都在劫難逃……”
說罷,雪羽衝著半空中的灰氣道“屍母,你明知道自己大限將至,還不願與我們合作,你就真的想要進入真靈世界永世不的輪回?”
屍母在自己的雕像上麵轉了一圈道“我自然不想死,但現在的我跟死了有什麼區彆?”
“鬼手,是我當初養下的狗,沒想到狗竟然已經開始反咬主人了……”
“我如果能出手教訓他的話,自然不需要你多費口舌……”
“至於你說的提議,對我是一點好處沒有,我憑什麼幫你?”
“何不看你們是如何被我的狗給咬死的,豈不快哉?”
“咯咯咯……”
屍母的笑聲十分的囂張,但也的確有囂張的資本。
直到一聲比他更囂張的聲音出現,這才讓屍母開始亂了分寸。
“笑的這麼淫蕩,你誠心氣你許爺爺的不是?”
許長生從我脖頸處舍骨忽然直接飄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屍母。
屍母頓時出現了一瞬間的停頓。
隨即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的不可思議。
“你,你是當初那賤人煉化的魔童?”
許長生伸出自己霧手就在灰霧上扇了一巴掌,帶走了一些霧氣。
同時說道“你就這麼跟你許爺爺說話的?”
“現在咱倆是一樣的,但你就是打不死我,你說氣不氣?”
“我告訴你,屍母,聽你許爺爺一句話,你把握不住……”
“你如果不聽話,彆人沒法殺人,我有辦法啊……”
許長生的話說的十分的莫名其妙。
但我心中則是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這個猜測,或許會推翻之前的所有事情,但有一點是不變的。
那就是,九妖蛇女也好,許長生也罷,全都是蓬萊仙子製造出來的。
還不過一個有了自己的主見,一個失蹤。
甚至連九天玄女是不是有可能也是蓬萊仙子製造出來的?
我想到了那尊丹爐,那不就是一個煉化人的東西嗎?
那許長生之前說的那些話,會不會也有一部分是假的。
再比方說,許長生的記憶是不是都是蓬萊仙子給植入進去的?
那蓬萊仙子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麵對許長生的威逼利誘,屍母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我原本以為會有一番大戰呢。
但事實情況則讓我覺的十分的詫異。
棺山碑的確如同雪羽說的那樣,是可以縮小的。
不是因為它能自由變大。
而是因為它之所以叫碑,隻是一個碑的形狀。
至於變大變小,就要看對付的人是一個什麼情況了。
看著巴掌大小的棺山碑,我心中升起一種手持禦璽的感覺。
棺山碑乃是整個棺山派的精神象征。
誰持有了它就相當於持有了掌門令一樣。
而屍母最後還是寄托與絕空的身上了。
而絕空也在臨死前,告訴了我龍血精晶的準確位置。
這一切來的都太快,太過的猝不及防。
更甚至有種虎頭蛇尾的感覺。
但世事無常,誰也無法預料到後麵的事情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發展事態。
當我把棺山碑取出來的那一刻開始,整個屍母的雕像全部土崩瓦解。
連帶著四周的那些鬼魅氣息也全部在一瞬間進入到絕空的體內。
此時的絕空已經不是絕空了,隻不過是有著彆人身體的屍母。
而操控屍母的則是,許長生。
許長生做這一切,並不是我指示的。
甚至我與許長生交流他都不理會我。
但隻要事情發展是好的,我自然不會沒事去政治他!
而在這最後的收尾之際,雪羽就如同一個啞巴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而我也對那心經之事,倍感好奇。
整個蓬萊仙宮,出現了有史以來的安靜。
在臨走之時,我還專門去了蓬萊大殿一下。
但裡麵空無一物,隻有數不清的壁畫在牆壁之上。
而這些壁畫,就已經足以講述整個蓬萊的曆史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