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元不朽!
“嗬嗬,不將刑法堂放在眼裡的人是你吧?你竟誣陷同宗弟子,私自抓人毆打,莫非你權力大的連刑法堂都能越過了嗎?”
李紀荒冷冷一笑,嗬斥道“你究竟還有沒有同宗之情?今日你能誣陷胡冬師兄,他日是否也會為了一己之私而誣陷他人?刑法堂多年來的權威被你一人褻玩,今後還有何人會相信宗門的公平正義,你以一己之私失了宗門的權威,害的無數弟子為之惶恐,不再相信宗門,你該當何罪!”
猛然間一聲冷喝,令張養凡額頭冷汗生起,周圍一眾弟子聽的後背發涼,看向張養凡的目光中帶著一絲驚恐,似乎看到了以後宗門無規、刑罰無嚴的一幕。
“放肆,李紀荒,你竟敢誣陷張師兄,你不知張師兄乃是內門向秋河長老的弟子嗎?向長老管轄一宗刑罰,張師兄作為親傳弟子,怎不能代表刑法堂行事?他抓個偷取東西的小賊罷了,你又有什麼權利管!”
一弟子站出來,冷視著他,李紀荒卻是不屑的走過去,將玄刀塞到他手中,輕喝道“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偷我的法寶,張師兄,這該當何罪啊?”
“李紀荒,你彆太過分!這分明是你自己放到我手裡的!”
“嗬嗬,我過分?那你們說胡冬師兄偷了張養凡的丹藥,他怎麼偷?他修為這麼低,能偷的了?加上他與張養凡素來沒有瓜葛,他都不知道張養凡住在何處,怎麼偷?你們怎麼搜出來的?莫非是你們塞到他房間中的?”
李紀荒放聲大笑,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張養凡道“想找我麻煩,也不用做這些下三濫的招數吧?”
“放肆,你這雜碎竟敢如此蔑視張師兄噗”
那弟子還未說完話,轉眼間被刀鞘震飛,胸骨塌陷,氣息奄奄的躺著。
“不要用罵我來討好彆人,我的刀不長眼!你有什麼資格敢這樣跟我說話,這次讓你躺半年好好反省反省!下次再犯,定斬不饒!”
李紀荒揮手拾回了刀鞘,神色冰冷。
自從大鬼山脈歸來後,他行事愈加暴戾凶殘,或許是被心臟中的魔核影響,或許是他看到妖魔橫行的時代人族依舊內訌的原因,令他憤怒不已,出手極重。
“李紀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本執事麵前傷人,刑法堂拘捕令,你需要到刑法堂受審一番!”
張養凡冷冷的看著他,身後的一眾刑法堂修士緩緩靠近,麵色不善的望著他。
李紀荒故作不知,笑眯眯的說道“嗬嗬,張養凡,你什麼時候有權利抓人了?莫非刑法堂是你家開的不成?”
“放肆!”
幾名刑法堂的執事憤怒,卻被張養凡攔了下來,笑道“嗬嗬,在下不才,這段時間突破練氣境,凝聚九天塹、鍛筋境通兩脈,為鍛筋境二階,後被內門長老向秋河收為坐下弟子,可管轄刑法堂一些事物,為刑法堂執事,你重傷了彆人,我怎能坐視不管?”
張養凡指了指倒地重傷的弟子“他都被你傷成這幅模樣了,我作為刑法堂執事,難道要看著弟子被欺負而放縱凶犯逃離嗎?”
“嗬嗬,好厲害,竟能數月內突破至鍛筋境,在下佩服!”
李紀荒故作恭敬,卻是譏諷的笑道。
自己三個月前都能打一群鍛筋境的修士了,更彆提如今自己實力深厚難測,來十個張養凡都抵不過他一刀。
“那胡冬師兄的事情呢?他是不是真的偷了你的東西?”
看到李紀荒笑嘻嘻的望著他,張養凡知道,如果自己說是,對方肯定將玄刀塞到自己手中說自己偷了他的東西,便氣的深吸了一口氣,無奈道“沒,是他們弄錯了!”
“弄錯了?一句話就完了?”
“胡冬師兄,這事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這是賠償你的丹藥與靈石!”
張養凡忍住怒氣,將儲物袋塞到胡冬的手中,似笑非笑的望著李紀荒道“你傷了人,我是不是可以帶你回刑法堂審訊了?”
“我先帶胡冬師兄回去養傷,你們的事情後麵再說!”
李紀荒看了他們一眼,將胡冬師兄抬起來送回房間,期間張養凡一眾數十人緊跟著他不放,生怕他跑了一般。
不會兒,李紀荒默默跟著他們上了刑法堂,不為彆的,而是為了交那個探測大鬼山脈的任務,他連那惡風山都鏟除了,許多妖怪的腦袋放在他儲物袋裡,現在忙完了胡冬師兄的事情,交任務後,回去閉關沉澱一番正合適不過,對於張養凡一眾,他懶得搭理。
莫名間,他盯著走在前麵的張養凡,有些錯愕了。
這張養凡身上的靈氣波動似乎有兩股,一股強大一股微弱,若非他為靈源之體、身具萬靈之石,還真感受不到這股微弱的靈氣波動。
疑惑間,他悄悄施展了虛妄眼,探測而去,便發現一隻凶戾的三頭惡虎妖貼靠在張養凡身上,閉目凝神的吸收天地靈氣,模樣猙獰可怖,魂體比獠炎的還要凝實。
“我倒要看看你搞什麼把戲!”
李紀荒沒有戳穿,默默的跟在後麵。反正現在在宗門裡,他不相信這妖怪敢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他雖沒能看出對方的修為,卻也感受到了對方虛弱的狀態。
“李紀荒,你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