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元不朽!
“宋師兄,你也看到了,這閣樓乃是無主之物,放著也是浪費,我選擇此處作為自己的住所,關他何事?他要是喜歡,為何先前不要了這閣樓,如今我想尋此處作為住處,反倒被他莫名扇了一掌!我看這廝就是故意找事!”
張養凡委屈的朝身旁一男子說道,聲音中帶著一股哭喪。
“此事我看在眼裡,你無需多言!”
宋柏重重的揮袖,臉色難看的望著李紀荒。
他是以往的內門弟子,後機緣當了越山宗中弟子住宅的一執事,實力雖不強,但兢兢業業數十年,平日裡清閒舒服,收人尊敬,自視為一名長老,何時有人在他麵前如此無禮?
加上張養凡非同常人、乃刑法堂向長老之徒,又有重禮送上,他先前一口答應了此事,怎會因為半路殺出來的李紀荒而退縮?
在他眼裡,李紀荒再強,能強的過宗門?他按規矩辦事,弟子尋取住宅他負責發放,李紀荒憑什麼阻攔?
他臉色憤怒,卻不知其中利害,如今更是冷冷的注視著李紀荒,喝道“李紀荒,這閣樓是不是空置了四五個月?”
“是與不是,與我何關?我還是那句話,誰敢進入這個樓閣一步,彆怪我不客氣!”
李紀荒冷冷的望著他,眼中帶著一絲譏諷。
這宋柏白活了五六十年,連自己被當槍使了都不知道,還一個勁的衝上來當炮灰,莫非這裡是越山宗,他早就反手一刀斬殺對方,大笑離去了。
“你!放肆,竟敢無視宗規,我按宗規辦事,你為何如此無力!”
宋柏看出了對方的輕視,氣的渾身顫抖,伸出手指指著他說道“我身為執事,是不是連我都不能入內?”
“不能!”
“荒唐!”
宋柏怒喝一聲,感覺自己在周圍弟子麵前下不來台,向前幾步,怒視道“我宋柏執事也有二十餘載,這越山宗何處住宅我沒有去過?我管事的時候怕你還沒有出生呢?這你黃口小兒竟然也敢大言不慚,也不怕閃了舌頭!”
“嗬嗬!”
“放肆,我身為執事,真當進不得你這處閣樓?”
“不得!”
看著暴怒的宋柏,李紀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但眼神無比的淩厲,直視著對方。
“大膽,今日,我偏要進去!”
宋柏老臉通紅,感覺自己在一眾弟子麵前下不來台,不由怒喝道“信不信我今日不但進去了,還尋個由頭,將此處夷為平地?”
“你敢?”
聽到這句話,李紀荒眯了眯眼,氣勢更淩厲的幾分。
“我怎麼不敢!”
宋柏冷冷一笑,轟然間拔劍衝殺而去,怒喝道“你一個小小的練氣境有什麼資格敢在我麵前囂張,彆人畏懼你我可不怕你!”
自從對修道無希望後,他極少關注宗門趣事,如今自覺被李紀荒弄得下不來台,憤怒的持劍襲殺而去,打算給這練氣境的內門弟子教訓一翻,挑斷手腳筋脈後扔下山去,反正對方阻礙他做事在先!
砰
刹那間,劍氣消碎,他更是被李紀荒一掌拍飛,倒飛十數米,口吐血液,昏死過去。
“你們還有誰要上來嗎?”
李紀荒沒有看他,冷冷的掃視一眾修士,凶煞的氣勢轟然碾壓而去。
以他的實力,如果不能瞬間擊敗那數十年沒有動過手的宋柏,那他真的是白修煉了那麼久。
“宋師兄死了!”
忽然間,一聲悲切的聲音響起,那張養凡淒慘的怒吼著“諸位師兄弟,這狂徒李紀荒竟然因為與宋師兄不合,爭鬥間打死了宋師兄!宋師兄與他有何瓜葛?李紀荒這人向來狂妄,目中無人,我等本分行事,有完整手續前來此處收取樓閣作為住處,可這李紀荒故意尋事,再三阻攔也就算了,還出手打死了宋師兄!諸位師兄弟,不要放過此人逃離,將他抓回刑法堂嚴刑拷打、追責治罪!”
張養凡那悲戚淒涼的聲音引來眾人的注視,錯愕片刻後驚怒了起來,人群中紛紛傳訊而去,更多的人憤怒的衝來。
“李紀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宗門裡殺人,來人啊,隨我一擁而上,將他擒拿治罪!”
“好猖狂的狂徒,宋柏師兄為執事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竟敢殺了他!”
“”
轟然間,人群嘈亂了起來,那人群中不時有人起哄大喊,引得更多的弟子前來圍觀,憤怒的參與其中。
“他死了?怎麼可能!”
李紀荒有些錯愕,他先前不過用了一層力,出手極為控製,那宋柏最多昏迷過去,怎麼可能會死了。
聽著周圍人群中不時響起的哄鬨,李紀荒知道這張養凡又開始設計陷害他,冷笑一聲,將刀鞘插入地麵,冷冷的持刀走向他。
今日,他要斬下這張養凡的狗頭!
“他殺了宋師兄,如今還想殺人,諸位師兄們,快快隨我出手鎮壓凶犯,殺!”
眾人看見李紀荒持刀冷冷走了,不由一怒,轟然間持劍衝殺而去,攔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