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元不朽!
“這這怎麼可能!越山宗內門弟子的令牌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螻蟻身上?難道是她偷了內門弟子的令牌?”
趙桐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不敢置信的說道。
越山宗或許在福地、仙山等勢力眼中是小門小戶,可對於他們這般修煉世家來說,便是一尊龐然大物,一座不可跨越的神峰!
“不可能,她一定是撿來的,這種低賤散修怎麼可能會認識越山宗的內門弟子!”
忽然間,他想要一腳踢飛陳子琪,卻被幾人死死地攔住。
“嗬嗬,你不殺了我,李紀荒遲早會殺了你們!”
陳子琪眼神閃過一絲憤怒,不加掩飾的掃視著幾人,那眼中的冰冷讓幾人感到一絲不安。
“賤人,看我今天將你就地正法了!”
趙桐看向這佳人,眼中閃過一絲浴火,他們此番出行便是家族的安排,外出尋找鼎爐,後來碰到了陳子琪,便驚為天人,就一直戲弄著她,沒想到如今似乎惹到了一尊強敵,心中的惶恐令他焦躁不安起來,想要用獸性來掩飾恐懼。
更彆提陳子琪本就傾城之容,修煉之後脫凡脫俗,宛若天上才有的女子一般,如今受傷倒在地上,卻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誰見了都難以控製心中的想法。
嘶
她身上的衣袍直接被撕開,嚇得她向後跑去,趙桐便在後麵冷冷的笑著,譏諷道“跑啊?接著跑啊?想拿內門弟子來嚇我們?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偽造的?今日我不將你辦了,我就不姓趙!”
“趙桐!”
身旁那兩人有些緊張,連忙嗬斥著他,卻被趙桐一個眼神嚇在原地,不敢出聲阻止。
陳子琪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的向前跑著,忽然一個踉蹌摔倒了地麵,痛的冷汗生起。
她先前便被這人出手擊傷,如今又摔倒在地麵,渾身劇痛令她難以起身。
一個轉身,她呼吸急促起來,那男子便已經站在她身前,雙眼放光的看著她,眼中的浴火仿佛能將她吞噬。
啪
忽然間,他一巴掌扇到了陳子琪臉上,譏諷道“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嗎?現在怎麼不跑了?今日我便讓你嘗嘗什麼叫舒服!”
說完,大手便探向陳子琪,嚇得她連連後退。
砰
忽然間,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響起,嚇得陳子琪不由睜眼看去。
這一看,她便看到了那道魂牽夢繞的身影出現在了她麵前,眼前少年還依舊往日那般豐神俊朗、氣勢不凡,尤其對方在危急時刻出現,令她芳心一震,大為感動,眼中充滿了霧氣。
“嗚嗚!”
這一刻,陳子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撲到少年懷裡痛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彆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李紀荒有些無奈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可眼中的寒芒卻是無比淩厲,宛若鋒芒一般掃視著幾人,令趙家幾人惶恐不安起來。
被他一掌拍飛的趙桐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他怒吼道“放肆,你是什麼東西,敢惹我雍清河趙家?”
噗
刹那間,趙桐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身形爆成一片血霧,慘死在原地間,嚇得剩餘那兩名趙家之人瑟瑟發抖,直接跪在了地上。
“嗬嗬,雍清河趙家?好大的威風啊?沒想到我越山宗麾下世家,還有你們這群狗東西在!”
李紀荒平常最不喜他人汙言穢語,這人傷了陳子琪還辱罵他,他如何能忍?當即出手將這人轟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煞氣濃厚無比,嚇得兩人膽顫心驚。
這少年氣勢不凡,憤怒時煞氣騰騰,不知殺戮了多少人才有這般凶狠,單單是一個眼神便嚇得他們魂飛魄散。
尤其是,那練氣境八階的趙桐竟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轉眼間便爆成一片血霧,死的不能再死,他們那裡還不知道惹怒了一尊強者?
越山宗麾下修煉勢力諸多,而他雍清河趙家便是其中一個。
他們雖比不上越山宗這般龐然大物,卻也是雄踞一方的豪強,結友無數,小到小門小戶大到修煉世家、越山宗翹楚弟子等,他們都有結識,他們家族說不上弱小,可一些修士都會給麵子。
但是這少年聽到趙桐自報家門後,竟然沒有一絲忌憚,甚至還敢出手殺人!
他們還如何猜不到,這人要麼有深厚的背景,要麼有強大的修為可以漠視這一切?尤其是荒郊野外的沒有援手,他們自然畏懼不已。
想到這裡,他們惶恐不安,飛快的磕頭求饒起來。
“雍清河趙家,是什麼東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