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空蕩蕩的空間,白鍠雅兒的笑容漸漸消失,良久化作一聲低沉的歎息。
“有緣再見嗎......”
隨著白鍠雅兒聲音落下,縈繞在她周身的銀光頓時變得強烈起來,月之法則感悟的速度極速提升。
月,寄憂思。
哀傷低落的情緒將會引起它們的共鳴。
......
離開落月絕壁後,
張川徑直朝著花律木容的位置快速前進,這一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甚至還一度偏離方向,不過辛運的是,從玉符感知到情況來看,對方現在應該平安無事。
“嗯?又是紅陽門的人!”
張川目光一凜,放慢了速度。
看著前麵一行人,對方的行進的方向,分明是向著落月絕壁而來。
“哼!”冷笑一聲,張川目光中漸漸露出些許寒意,“我說怎麼隻有幾十人,原來大部分人還在路上!”
......
“快!動作快一些!恐怕那邊已經與那張川交起手來了!去晚了,可就什麼功勞也撈不到了!”
帶隊的中年修士不斷催促眾人加快腳步。
落在隊尾的一名青年,帶著一絲疲憊之色,抱怨道:“師叔,洪澤大人已經很久沒有傳來消息了,他們不會出了什麼事兒吧?”
“胡說八道!”
中年修士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
“幾位大人,那麼多人手!就是元嬰期渾獸來了都能對付,能出什麼事?!你小子少在這裡危言聳聽!我看啊,他們一定是進入了陣法
圍困住了張川,才無法與我們通信。”
青年撇了撇嘴,繼續爭辯道:“不是說要擊殺對方嗎,那為什麼要一直將對方困住啊?”
“嘿!你個混小子,我是不是平常太縱容你了!上麵的考量是你我能揣測的?!老老實實聽命令就行了!”
被臭罵一頓的青年,儘管心中仍有不服,但還是理智的閉上了嘴,要是再抬杠,恐怕就不是挨訓而是挨揍了。
“嗬嗬嗬,幾位忙著呢~?”
一名白衣青年突然出現眾人前方。
紅陽門一行人頓時停下腳步,中年修士警惕地打量著對方。
“閣下是誰?攔住我們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紅陽門的隊伍。”
張川咧嘴一笑:“紅陽門啊~,我知道啊,不久前才宰了幾十個呢。”
此話一出,紅陽門一行人皆是一愣,中年修士麵色陰沉開口道:“你究竟是誰?!敢這麼拿紅陽門開玩笑,你可知道後果!”
張川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戲謔道:“怎麼,現在還沒認出來嗎?我還以為你們人手一張我的畫像呢?結果你竟然連要對付的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中年修士瞳孔猛縮:“是你——!!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兒?!”
“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兒?”
中年修士目沉如水,快速道:“如果你出現在這兒,那麼洪澤大人他們現在在對付的人又是誰?難道還能有兩個張川不成?!”
“哦,你說那個啊!”
張川不好意思地
撓了撓頭:“那個也是我~!”
隨即他露出猙獰的笑容,
“至於你說的洪澤......不好意思啊,就像剛才跟你頂嘴那個人說的那樣,他們都死了~。”
“什麼——!?這不可能!”
中年修士激憤怒吼道:“滿嘴胡言!留你不得!”
說罷,一劍朝著張川刺來。
張川攤了攤手,歎息道:“我就知道,又沒人相信我的真話。”
轟——!
煙塵散去後,
張川毫發無損的站在原地,而紅陽門一行人卻東倒西歪,躺了一地。
雙手負後,張川來到口鼻正在不斷往外溢血的中年修士跟前。
中年修士抬起沾滿鮮血的右手,指著張川。
“你、你,怎麼會這麼強,難道你真的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