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個背地裡多有跳脫的書童,似乎也比李基預料之中的來得要成長得快。
麵對著一眾人的吹捧,夏侯蘭並沒有正麵回應自誇一句,便是連賄賂都似乎是輕飄飄地婉拒了。
這對於尚未真正及冠的一個少年郎來說,夏侯蘭的心性可謂是相當不錯了,起碼沒有令李基失望。
如果夏侯蘭當真接受了那塊金餅,那麼李基隻能考慮將夏侯蘭放到一個無關重要的閒職去了。
“諸位,還請自重。”
夏侯蘭聞言,這才隨之放鬆了下來,心中又不禁頗為感動於李基的信任。
足足好一會過後,夏侯蘭方才滿臉尷尬地答道。“蘭與先生的差距有如天塹,如何敢心生些許自得?”
一味摹仿是根本行不通的。
差距……太大了。
至於吳郡收納大量流民之事,即便絕大部分外人不了解“以工代賑”的深層含義,但總體對於劉備的仁德之心是相當認可的。
而李基所改良而來的“四渡紅水”沙盤相對象棋要複雜上無數倍,還涉及到地形、行軍速度、士氣等等問題。
否則……嚴查!
李基並非是小氣之人,但李基自問乃是高潔之士,若是市井流言之中有什麼咒罵的聲音流傳開來,背後大概率是存在著什麼推手無疑,必須嚴查!
“先生,我……我可以解釋的。”
“甄儼豪擲千金捐贈了仁德書院許多東西,隻為請我參加茶會,我考慮到如此或能減輕維持仁德書院的財政壓力,所以便是答應了下來。”
儘管讓夏侯蘭都感覺受益良多,眼界大開,但是便是連達到郭圖那種戰果的都寥寥無幾,更彆說是觸及李基那種完全破解了“四渡紅水”的境界。
“感謝各位兄台的相邀,如今吾有急事,還請容吾先行告退,改日再聚。”
夏侯蘭吞了吞唾液,小聲地開口道。
夏侯蘭應了一句,然後又忍不住輕聲道。“先生,我能否再繼續呆在先生身邊學習?”
尤其是一眾流民自北向南逃亡,一路上不知道橫穿多少州郡,卻唯有吳郡主動地接納他們,這更顯得尤為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