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於驚悚中保持優雅!
“晨安……”
將自己經曆的一切簡單的告訴蘇白之後,二人一言不發的回到了晉府。
已是深夜,晉府內的下人們還在緊張的籌備著明天的婚宴。
“蘇白,明天就是正月十八了,老頭兒說的黃道吉日。不知道明天會是怎樣的驚悚……”
儘管已經不在秦宅之內了,但是田水火依舊驚魂未定,又死了一次,還是死的莫名其妙。
“田,那個新娘,不會就是秦鳳鳴吧?”
“我覺得十有八九,如果真是的話,就和我們判斷的大差不差了,秦鳳鳴確實已經死了。而晉三元的確要和一個死人結婚……”
“張望瞧她在等,莫非她等的是那個叫晨安的人?晨安又是誰?”
沒有劇情提示之後,田水火更是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大帥!大帥,不好了!”
剛點起煙來,門外跑進來一個黑影,定睛一看,不正是張副官嗎?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隻見張副官先是喘了幾口粗氣,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後才緩過來,“大帥,王二狗的屍體不見了!”
“他媽的,一個屍體你們都看不住,要你們乾什麼吃的!”
田水火一把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亂動。
“好了,田,先聽張副官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一旁的蘇白安慰道,那張副官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大帥,我叫幾個兄弟把王二狗運到咱們放馬的地方,還安排了倆腦子好使的看著,結果這倆小子尿了個尿回來那屍體就沒影了。”
張副官的聲音有些顫抖,一是害怕田水火會大發雷霆,二是覺得這事匪夷所思。
不過他也是刀尖上舔血,死人堆裡打滾的人,並沒有覺得是什麼大事。
“走,去看看吧。”
揉了揉太陽穴後,田水火起身來到了馬廄旁。
那兩個看守屍體的衛兵此時正腿肚子發抖,他們生怕大帥一個不高興腦袋就搬了家。
“說說怎麼回事。”
“大,大帥,我和六子從下午就守在屍體的旁邊,一直沒有離開,結果背對著屍體尿了泡尿,再一回頭屍體就不見了。”
“沒聽見什麼動靜嗎?”
“大帥,我們都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沒人來過。”
田水火笑了笑,沒人來過,不代表沒鬼來過。
“張望瞧她在等,等的是王二狗?”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田水火對著張副官吩咐道,“去把那老頭兒帶過來。”
“田,你看到的那個新娘,是在找王二狗?”
“現在還不確定,不過一會就能確定了。”
田水火和蘇白漫步到晉府門口的時候,正見兩個家丁正踩著梯子掛匾,牌匾上四個大字忠義府邸。
“你,過來。”
隨便指了一個家丁後,等家丁低頭哈腰的站在身前時,他開口了,“這匾是怎麼回事?”
“回軍爺的話,這匾是當今萬歲爺賜給老爺的,老爺治縣有方,中舉後沒有忘記自己的娃娃親,也沒有再愛慕其他的女子,因此萬歲爺聽聞之後龍顏大悅,特意賜下。”
揮揮手示意家丁離開,田水火若有所思的看著那金色的牌匾。
“大帥!人帶來了。”
“軍,軍爺……”
“王二狗的大名叫什麼?”
“叫,叫……”
老頭兒眼神閃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娘希匹,知道就說!”
張副官抽出手槍就頂在他腦袋上,張副官知道田水火現在心情不是很美好,自己要是不表現一下說不過去。
可就是他這麼一表現,直接就把老頭嚇得跪在了地上。
“軍爺您饒命啊,小老兒自幼時就行善積德……”
“閉上你的狗嘴,大帥問你什麼就說什麼,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他媽現在就就崩了你!”
“老人家,如果你知道王二狗的大名,你就說出來吧。”
“我……哎……王二狗,大名叫王晨安。”
田水火滿意的笑了,儘管王二狗的屍體沒了,但知道這個關鍵線索也足夠了。
“嗬嗬,老人家,還沒問你貴姓呢?”
拔出明晃晃的佩刀來,田水火看著佩刀中倒映的自己,冷冷的笑著。
“我,我……”
“你可是很健談啊,口才也很好,你知道你讓我覺得你像什麼嗎?你就像一個走南闖北的商人啊,你得麵對多少人才能麵得如此圓滑,我說的沒錯吧,秦老爺子?”
老頭兒眼睛瞪大,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田水火,他怎麼也想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被會發現。
“你……”
“我知道你想說,但是你先彆說,聽我說。”田水火打斷了秦老頭兒,唰的一聲將佩刀收回刀鞘裡。
“我不僅知道你姓秦,還知道秦鳳鳴就是你的女兒,沒錯吧?”
“你你!你……”
“閉嘴!不要打斷我說話,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
看著被識破身份後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的秦老頭兒,田水火說不出的暢快,這就是把彆人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然後肆意玩弄的感覺嗎?
“田,小心。”
蘇白看到田水火的狀態不對,他眼神裡已經充斥著瘋狂的殺性,就知道他又在迷失的邊緣了。
“誰會沒事往廢棄的秦宅那邊跑?誰又敢守著一具陌生人的屍體睡上好幾天?誰又會知道王二狗屁股上有胎記呢?你擱這兒隱藏什麼呢,拙劣。”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