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於驚悚中保持優雅!
“蘇白不在教堂裡,而且苦像也被推倒了,應該是得手了,我們回後院去。”
二人衝進教堂直奔後院,田水火再前麵開路,劉長青則是在後麵殿後。
“媽的,怎麼這裡也有鬼修女?!”
當看到玫瑰園裡遊蕩的鬼修女之後,田水火爆了句粗口。
“田兄!我們得趕緊走!鬼修女們來了!”
果然,踏踏的腳步聲從二人的身後傳來。
田水火回頭隻看了一眼,鬼修女們如潮水般湧入了教堂,直逼二人而來!
“回風槍!”
瞬間就解決了玫瑰園裡的幾個鬼修女之後,二人快速的跑向了倉庫。
“你們回來了!”
見到出現的田水火和劉長青,蘇白長舒了一口氣。
緊接著她就看到了二人身上的傷口,開始準備起瓶瓶罐罐給他們包紮。
“田,這是苦像下麵的羊皮卷,不像是這個時期的產物。”
將羊皮卷遞給了田水火之後,蘇白開始發揮起醫務兵的作用。
“無頭修女詭異錄?”
田水火看著羊皮卷上麵的幾個大字陷入了沉思,“這不是無頭修女留下的,那她豈不是存留的時間更長了?”
“傳聞修道院裡有一位虔誠的修女,她法力無邊,每日都在虔誠的禱告,並且終身不嫁。”
“隻因為她將自己奉獻給了神,她是神的新娘。”
“而她不分晝夜的禱告卻沒有得到神的回應,她開始羨慕來祈禱的情侶們。”
“於是她放下了禱告,忘掉了神,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她愛上了彈鋼琴。”
“她想通過琴聲表達自己的愛意,希望有朝一日得到除神之外的男人的賞識。”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得到了一個男人的賞識,那是一位傳教士。”
“但是她卻愧對於神,瞻前顧後,離不開修道院也無法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她飽受折磨,於苦像麵前飲彈自儘。”
“她的頭顱被子彈轟碎,但她無頭的屍體依舊在彈奏著鋼琴。”
“傳言她對愛情的執著讓每個向她許願的人都能願望成真。”
“許願之人需劃破手掌,帶上無頭修女最愛的玫瑰花,來到後院虔誠的向她許願。”
“並且願望成真之後需要再次回到倉庫,為無頭修女彈奏她最喜歡的曲子。”
“彈奏的過程中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停止下來,否則就會視為對無頭修女的不敬。”
“如果彈奏的曲子讓無頭修女滿意的話,還會有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
看著處理完傷口的蘇白,田水火歎了一口氣。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屬於一個詛咒,你向無頭修女許願就必須拿出滿意的東西來。”
“問題就在於,為什麼溫珊還願成功了還是死了呢?”
田水火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如果還願成功還是要死的話,那還願的意義在哪?
劇情提示我們終於找到了那顆人頭,拚湊起來的女屍隱藏著巨大的問題,而我們也已經發現了詛咒的根源,但是這會是驚悚的本源嗎……
共享了劇情提示之後,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望著已經填滿了整個玫瑰園的鬼修女們,田水火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來,自顧自的點上,“來一顆嗎,劉長青?”
劉長青的臉色有些發白,不知道是又暈血了還是疼的。
但是他這次的表現還算不錯,沒有大聲的叫出來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如此甚好!”
劉長青沒有拒絕,接過華子拿了一顆後又還給了田水火。
兩個男人就這樣看著外麵的那些鬼修女開始吞雲吐霧,“劉長青,你有對象嗎?”
“額……鄙人不善言談,所以……”
“嗬嗬,我就知道,你看那些鬼修女,身材是可圈可點的,就是長得實在是滲人。”
“田兄所言極是!”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抽煙閒聊著,仿佛置於危險之中的不是他們。
田水火把煙頭彈在了距離他最近的那個鬼修女身上之後,轉身看向了蘇白。
“蘇白,你怎麼打算的?”
“額……我準備去彈奏鋼琴了。”
“嗯,去吧,我會在你身邊的。”
說罷,田水火跟隨者蘇白來到了那架鋼琴前。
蘇白坐在鋼琴前,將帶著血手印的琴譜擺在架子上,開始彈奏起來。
詭異的琴聲響起,田水火和劉長青的心一下子就繃緊了起來。
蘇白額頭浸出冷汗,顯然是壓力很大,想到之前田劉二人推斷出來的死法後。
她手一抖,琴聲傳出了不和諧的聲音。
就是這麼一停頓,一大片的珠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紛紛彈射向了蘇白。
“繼續彈!”
田水火和劉長青都揮舞著兵器不讓這些奇怪的珠子近身,不知道這些珠子的威力有多大,但是小心謹慎總是沒有錯的。
蘇白回過神來,繼續彈奏曲子。
而珠子也都落地不再發出響聲,也沒有了後續的動作。
“田兄!你看!”
劉長青驚呼聲傳來,隻見倉庫外麵的鬼修女中走進來一個沒有腦袋的修女,而且臂長半垂。
“是無頭修女,她又出現了!”
田水火剛準備開始發動新一輪的攻勢,蘇白製止了他,“田,她是來找我的,不過好像沒有惡意。”
蘇白自然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她是真的這樣覺得。
為了避免出現變故,田水火和劉長青沒有選擇動手,他們站到一側讓無頭修女過去了。
無頭修女垂著雙手走向蘇白,還帶著濃濃的陰煞之氣。
她果然沒有攻擊眾人,隻是朝著鋼琴的方向走去,似乎是被琴聲吸引了過來。
見到無頭修女朝自己走來,蘇白深呼吸了一口,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彈奏。
田水火和劉長青看了看倉庫外麵的鬼修女們,好在是她們沒有要進來的想法,隻是呆呆的立在外麵。
噔,異常的琴聲響起。
田水火連忙回頭一看,隻見那無頭修女居然和蘇白坐在了一起。
而無頭修女也伸出長長的手臂一同彈奏,剛剛那聲異響就是無頭修女在彈奏。
慢慢的,二人的琴聲不再發生衝突,變得連貫優美起來。
隻是蘇白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任憑誰身邊坐著一個b級的鬼物都不能鎮定自若。
一曲奏完,並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無頭修女消失在了原地。
蘇白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