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奇緣!
輕風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用手指戳破,碎石向四處亂飛,還有穿透力,打在牆壁上磚塊破裂,要是打在人身上,就會皮開肉綻。
平安要靠實力支撐,範鴻鵠對他欽佩有加,心悅誠服“絕世神功深藏不露,關鍵時刻揚威懾敵,不戰而屈人之兵。”輕風神功絕技令人膽寒,鎮住了暴徒,使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夥暴徒為錢而來,占不到便宜,見勢不妙,灰溜溜地走了。
範鴻鵠認為輕風軟弱,不理解他的意思,要以牙還牙,輕風打掉他手裡的菜刀,心裡很不高興“他們憑什麼欺負人?我忍受不了,要報仇雪恨!”
輕風耐心勸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你砍傷了人,罪責難逃,我可幫不了你;大事化小,以後還可以做生意,在這裡賣湯圓餛飩;不然,你到哪裡去混飯吃,想重操舊業,又去當乞丐?”
範鴻鵠有祖上遺風,為人正直,憂天下之憂而憂;學生時代,讀書成績好,可是運期不佳,逢考必敗,也許是命運注定,輕風說話擊中了他的軟肋。人窮誌短,範鴻鵠最怕餓肚子,當過乞丐體驗非常深刻,雖然貧困潦倒,但是精神富有,他自命不凡,信心堅定“總有一天我要出人頭地,飛黃騰達!”
輕風知道他在想什麼,覺得可笑“要飛黃騰達談何容易?願望不錯!還是賣湯圓餛飩最現實,可以解決溫飽。”
範鴻鵠突然問道“你是生在豪門不缺錢花?同情乞丐和流浪漢,疏財仗義樂善好施,是我命中的貴人。”
輕風笑著說“你與富二代和有錢人打過交道?看見他們有幾個人疏財仗義,同情乞丐和流浪漢?”範鴻鵠搖頭說“沒有!不同階層,各是一類人,他們都鄙視我,哪有同情心?”輕風坦誠相告“我與你有類似經曆,同病相憐,所以幫助你;我的運氣好一點,遇到微風,與女俠合作闖蕩江湖,做正事賺錢,創造財富,曆經磨難自強不息,沒有淪為流浪漢。”
範鴻鵠笑道“你有女人幫扶,桃花運旺,是富貴之命,我自愧不如!”吃餛飩湯圓的人來了,範鴻鵠忙著做生意,應付客人,理想服從現實,做好眼前的事,暫時不去考慮天下之憂。
輕風收到韓瑩瑩寄來的錢,感到驚喜“有她在微風身邊,兩人互相幫助,沒有後顧之憂,天遂人願!”一山不容二虎的論調有偏見,微風與韓瑩瑩在一起,兩隻母老虎相安無事,親如姐妹。
聞俊青四麵樹敵,想除掉微風,卻敗在韓瑩瑩手裡,被毀容成了醜臉;薛飛兒看見他就心煩,另尋新歡,整天外出不歸。靳輝在約定地點等待,四處尋找目標,沒有看見人,薛飛兒躲在他背後笑著說“彆找了,我在這裡。”二人毫無顧忌,像戀人一樣挽著手臂,公開進入貴賓大酒店。老板看見靳輝,親自接待“歡迎光臨,在我們這裡,你可以享受最優惠待遇。”
靳輝點頭表示謝意,老板把他倆送到房間就走了,裡麵傳出嬉笑聲;聞俊青懷疑老婆出軌,還沒有證據,不知道誰是第三者。薛飛兒外出,他就在後麵跟蹤,發現老婆與靳輝在一起,頭上冒冷汗,心裡叫苦“完了!冤家路窄。”
薛飛兒邁出了第一步,沒有回頭路可走,她與靳輝都在玩火,熱戀之中情意綿綿,沒有考慮後果。聞俊青左右為難,受奇恥大辱忍無可忍,對靳輝畏之如虎,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百感交集;矛盾在心頭,他跟蹤到酒店,站在房間門外,聽到裡麵有動靜,心急如焚,用儘全力把門踢開,鼓足勇氣衝進房間裡。聞俊青看見靳輝,揮拳就打下手狠毒,每一招都攻其要害。
靳輝理虧,躲躲閃閃避其鋒芒,身上挨了幾拳;聞俊青還不解恨,兩麵作戰,又打薛飛兒,徹底激怒了她,薛飛兒披頭散發,扇了聞俊青幾耳光。兩人聯手對付聞俊青,男女混和雙打,聞俊青狼狽不堪,慌忙逃跑。
薛飛兒怒氣衝衝,回到家裡,沒把出軌當一回事,我行我素。聞俊青找到薛總,向嶽父告狀“薛飛兒出軌,背叛家庭,與靳輝鬼混在一起,您應該嚴加管教,一碗水端平,替我作主。”薛總板著臉說“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自己沒把家維護好,怪誰啊?你要是不服氣,就去找靳輝的老婆,跟她在一起鬼混,夫債妻還,可以報仇雪恨,挽回麵子,我沒有意見!”聞俊青自討沒趣,脊柱發涼,一手好牌打爛了,心灰意冷“命運如此,隻有逆來順受。”
薛總是商人,首先考慮到的是利益,他有一個奇怪的念頭“聞俊青是條癩皮狗,沒有大用,受不了氣就與女兒分開;靳輝不能得罪,他要是能跟女兒走到一起,有靳方元為依靠,何嘗不可?”
薛飛兒愛美,聞俊青被毀容,飛兒不喜歡他,是主要原因,再加上沒有感情基礎,移情彆戀是必然結果。聞俊青命運多舛,幸好有微風推薦,投靠薛總,漸漸被重用,成了薛家的姑爺,沒有把握好,導致夫妻二人同床異夢。聞俊青含冤受屈,值得人同情;忘恩負義想害微風,天理不容,被劃破了臉是罪有應得。薛總不待見聞俊青,是受女兒的影響,翁婿之間沒有感情可言;商人以利益為重,聞俊青辦事不力,受歧視理所當然。聞俊青沒有退路,依賴薛氏公司,為了保住既得利益,一味忍讓,想維持名存實亡的家,甘心戴綠帽子。
薛飛兒在家裡賭氣,冷戰代替了爭吵,白天很少見麵,晚上在一起沒有話說,如同陌生人。聞俊青委曲求全,主動向她示好“你與靳輝沒有結果,他是在玩弄感情,我不忍心讓彆人傷害你。淩瀟瀟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有了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靳方元顧全大局,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聞俊青表麵勸說,言下之意也有指責,女人出軌之後,心裡或多或少都有點愧疚,最忌彆人揭傷疤,聞俊青想挽救這個家,卻犯了忌諱。
“夠了!”薛飛兒吼道“我不愛聽,你想怎麼樣?閒我臟了分手也可以,隨便!”她丟下聞俊青不管,獨自去睡覺,把他涼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