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王的琉璃珠!
“你們確定真的不說?”見幾人還在掙紮卻沒有一個人點頭。
左釗與二話不說,“上極刑。”
“是王爺。”敖澈說。
之後就讓人送上來了絞肉器,這個很簡單,如同名字,一塊一塊肉絞下來直到失血過多死為止。
等機器送了上來,左釗與又問了一次,“現在有人回答嗎?”
還是沒有人點頭。
左釗與見狀立馬起身走到四人麵前,示意敖澈推來了那部機器。
“來吧,誰先呢?”左釗與冷漠的看著四個人。
幾人立馬安靜了起來,但依然沒有人點頭。
“那不如就你先吧。”左釗與指著第一個人。
敖澈把機器推到那人身後,立了起來,把儀器拉到最底下,從小腿肚子開始。
每絞一塊肉就會網上移一點,而敖澈把機器推得很近,就是說,絞的肉要多要深。
左釗與點頭,然後轉身又坐回了椅子裡。
敖澈打開了機器,那人痛苦喊叫到極致,另外三個同夥閉上了眼睛。
可是即使看不見,即使嘴被封住了,但那人從喉嚨裡發出的嘶啞的叫聲,還是貫穿了他們的耳朵。
過了好一會等機器到腰的時候,那人的聲音已經變弱了下半身的疼痛已經支撐不住了。
而左釗與像個魔鬼一樣坐著看戲,並沒有其他的表情。
那個人被絞的人一邊痛苦的叫著一邊點頭。
左釗與說,“肯說了?可是晚了啊,我不想聽你說了。”
於是機器還一直向上走著。
另外三個人緊逼著雙眼皺眉,覺得自己遇到了像惡魔一般心狠手辣的人。
等到機器在頸部的時候,敖澈停了下來,因為到了頭部,這個人一定會死,但左釗與是要折磨他。
突然全場安靜,隻有那人幾近微弱的呼吸聲。
敖澈也走了出去。
等敖澈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多了一盆水,這盆水並不是彆的,正是鹽水。
“睜眼,看看這是什麼?”左釗與叫三個人睜眼。
等三人的眼睛都睜開的時候,左釗與又說,“這是鹽水哦。”
三人眼睛瞪大到了極致。
左釗與就是要讓他們記住,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等左釗與說完,敖澈便走向那人的身後,潑了過去。
原本已經無理動彈奄奄一息的人,又來了一聲嘶聲裂肺的喊叫。
三人立馬彆開了臉。
左釗與見狀問三人,“有願意說的嗎?”
三人都立馬點頭,也彆是第二位,因為他怕下一個就是他。
左釗與示意敖澈弄出了第二個人的毛巾。
“我說,我說。”那人立馬點頭。
左釗與沒說話,看著他。
“是時清和。”那人說。
左釗與皺眉,因為他知道,時清和雖然不務正業雖然混蛋,但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於是左釗與又示意敖澈。
敖澈拿了血淋淋的機器走到第二個人的身後,開啟了。
第二個人驚恐的搖頭,“聽我說聽我說。”
但已經晚了,機器已經開始絞動了。
這次因為第二個人沒有塞著毛巾,清晰的叫聲傳入另外兩個人的耳朵。
他們從未見識和近距離的感受過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