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追問,“那這四個字在瓦雷利亞語中代表哪個一個字?”
丹妮憂心忡忡道:“神。”
神?
林恩若有所思狀的思考起來,這張羊皮紙明明字跡很新,應該就是出自那個女巫之手,那女巫為何要在書寫巫術的羊皮紙中,要留下這神的瓦雷利亞語呢?
維婭赫茜書寫在羊皮紙的右下角,通常那裡是行書中署名的地方,稿件與信箋都是在右下角的羊皮紙空閒處留下自己的名字,有的甚至會蓋上家族印戳。
林恩琢磨了半天,仍是不明其意。
總不可能那個女巫認為自己是神,以神的名義留下巫術記載的吧。
想不明白,林恩便不打算去想,轉過頭,打算讓丹妮參詳羊皮紙上的巫術,卻發現丹妮依舊握緊那張羊皮紙,目光陷入了呆滯。
林恩叫醒陷入深思中的女管家,“你在想什麼?”
“大人,恐怕留下這張羊皮紙的人很不一般啊。”
林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女巫這種神秘職業的確都挺不一般的,不過丹妮接下來的一句話,倒是徹底讓他震驚了。
“也許這羊皮紙真的是神的手稿也不一定。”
林恩順著丹妮的話音思考了一陣先是十分震驚,接著苦笑搖頭,神的手稿?那個妓女女巫會是神?
這怎麼可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老神棍也不敢用這麼腦洞大開的思維,來忽悠愚蠢的民眾吧。
“好了,暫且不去考慮這個署名,到底是什麼含義,你先看看這裡的記載是否能夠領悟並使用出來。”林恩擺手打斷這離譜的談話,將話題引到正事上來。
“大人,您根本不用將這東西交給我看。”丹妮收斂情緒的微微笑了起來,“這根本沒有意義。”
“為什麼?”林恩問道。
丹妮晃了晃手中的羊皮紙,緩慢說道,“這羊皮紙上的巫術我根本無法掌控,光之王是光與火之神,與淹神的水正好相反。”
林恩啞然失笑,這點他真的忘記了,不過很快又疑惑的望向丹妮道:“你已經開始對諸神的事情有研究了?”
丹妮眉頭一挑,幽怨的望著林恩,“我的領主大人,我畢竟是以光之王的名義被複活的,儘管我隻願誓死效忠大人您,不過,我也期待了解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到底是因為什麼,最終又會走向何處。”
“你身體最近又發生什麼變化了?”
丹妮歎息一聲說,“前不久,一個自稱是紅袍女祭司叫梅麗珊卓的女人找到我,她說,她受到光之王的召喚而來,並告訴了我,我身體內所蘊含的一些秘密。”
林恩腦中轟的一聲,他感覺有無數的東西在頭腦中炸裂開來,一些模糊的影像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她經常一身紅衣,從她身軀之中能發出一股熱量。她有一頭銅紅色的頭發。她經常在自己袍服的衣袋內裝進各種各樣的粉末,用來使火焰擁有不同的力量,比如真相、貪婪、恐懼甚至謀殺。
“你是說梅麗珊卓來過漁村港,並主動找上了你?”
丹妮點頭。
林恩豁然起身,想起來妓院中那把大火內的人影,忽然許多事情頓時明悟過來。
他嘴中大罵道:“那個老妖婆一定還在城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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