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芳心異動的小玫瑰,哪怕受到了林恩這熱烈的一吻,天雷很快便勾動地火,跳過撕扯衣服的步驟,兩個人激烈的糾纏在一起……
林恩手指不僅靈敏、而且出奇溫柔。手掌輕緩地枕住小玫瑰瑪格麗·提利爾後腦,她可以感覺出林恩手臂裡蘊藏的力量。
小玫瑰瑪格麗·提利爾麵紅耳赤,喘氣不止,心臟狂跳。
浴池的水因為剛才的動作而震蕩出一道道漣漪,池水在擁吻階段緩緩平息下來。
而,接下來又如狂風暴雨般卷動。
等到雲歇雨散,滿麵酡紅的小玫瑰渾身癱軟的將額頭枕在林恩的臂膀與胸膛的交界處。
池水遮住美好的身子,瞅著晃動的池水努力的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還說自己嫩得跟青草似的,暫時對我沒興趣呢。
為什麼突然就發生了這樣羞人的事情?
“彆想了,你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就足以表明你的心跡,我之前說的話隻是安慰你,讓咱們更輕鬆沒有心理負擔的進行魚水之歡……”
“我咬死你……”小玫瑰麋鹿般溫柔的眼睛迸射出,如發瘋的雌老虎般的凶光,捏起粉拳就給林恩的肩膀來了一下,不過,她似乎忘記了這可是浴池裡,經過剛才的纏綿,她身上早就一根線都沒有。
這樣作出雌獅子般凶神惡煞的表情,在林恩眼裡更像是麋鹿的發情,小玫瑰再次抬手,她的粉拳馬上被林恩一把抓住。
小玫瑰驚呼一聲,明白剛才的舉動已經成功引起林恩的新一輪獸欲,於是……
過了很久,麋鹿的喘息聲才慢慢變得平靜,而雄獅這一次為狩獵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肩膀上到處是顯而易見的牙印。
當米蘭·泰勒第二日晌午趕到院子,發現林恩大人與小玫瑰的鞋褲散落在同一間臥室門口時,撇撇嘴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臥房裡的小玫瑰,察覺到了門口有人在等候,狠狠的在林恩小臂上掐了一把。
“快送我回紅堡,否則我祖母要將整個君臨翻個底朝天。”
“回紅堡?為什麼,這麼美好的時光,蠢貨才會從床上爬起來,等我回口氣……啊呀呀,彆咬,再咬肩膀那一坨就成死肉了。你現在都是我的人了,你的貞操給了我,回紅堡很快就會被人發現,不如跟我回北境,就乘騎昨天的那隻鷹獅獸,半天功夫就可以回到我的城堡裡。”
小玫瑰瑪格麗·提利爾恐懼道:“不行,我的父親梅斯·提利爾,我的祖母奧蓮娜·雷德溫,以及我哥百花騎士都在君臨,如果我離開君臨去北境的消息被人知道,他們一定會遇到危險。”
“這倒也是,這麼做,的確顯得很自私。”林恩的手在被窩裡一點都不老實,臉上卻在慎重思考如何解決小玫瑰這些羈絆的問題。
“你就是一個自私的混蛋。”小玫瑰咬著銀牙補充道,不過罵歸罵,這次她學聰明了,不敢再用自己的粉嫩揉搓林恩的胸膛。
“瑪格麗你彆太擔心,我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身為貴族與北境守護,我的身份也配得上你,哪怕你嫁給我,高庭也並不吃虧。”
小玫瑰聞言先是有些認同,不過旋即神色暗淡道:“我父親梅斯·提利爾公爵一直夢想他的女兒能成為王後,他絕對不會答應我嫁到北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