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梨!
“喂,你好?”電話那頭傳來許江疑惑的聲音。
“是我,明天記得去幫我接梨梨。”沈言之也沒有多客套,直接進入主題說正事。
但還沒等許江回複,電話那頭已經掛了,傳來‘嘟嘟嘟’的響聲,他在心裡罵了對沈言之罵了一句優美的中國話。本來許江遊戲打的正嗨,被這麼一打斷,遊戲裡的他還‘死’了,越想越生氣,合著他就是一工具人唄!
沈言之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聽許江說什麼,他還得給他的尤梨打個電話,語氣瞬間輕柔“梨梨,是我,睡了嗎?”
尤梨一聽是沈言之的聲音便興奮了,連忙回答“沒有沒有。”
沈言之打這個電話的主要目的是告訴尤梨,明天放學還是在老地方等,許江會過去接她,他得讓尤梨知道,就算自己不在身邊,也會把一切都給安排好。
說完正事後,沈言之讓尤梨早點休息,明天還得上學,便想掛電話,可是對麵軟軟弱弱的說了一句“言言哥哥,你能給我講個故事嗎?你好像很久沒給我講過故事了。”
“好。”沈言之用低沉且帶磁性的聲音敘述著“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她……”電話那頭的呼吸漸漸淺下來,尤梨伴隨著沈言之帶有‘魔力’的聲音,在睡夢中做起了美夢。
他倆是滿足了,可憐躺在另一張床上的張館長肉疼自己的電話費,說實話,學霸就是學霸,沈言之這個故事的精彩性,把張館長都快差點哄著了。
在感覺尤梨睡著後,沈言之沒有著急掛掉電話,而是安安靜靜聽了會兒她均勻的呼吸聲,感受到自己的心靜下來後,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他轉頭發現已經躺下的張館長,靜悄悄的把手裡握著的手機放回桌上,順手把亮著的燈閉上。
一瞬間,房間裡就隻剩下了柔和的月光,它從屋子外麵‘灑’進來,展示出一股朦朧神秘又唯美的感覺,床單上仿佛被攏上了一層神秘的銀紗,一切都顯得格外的安靜。
沈言之下午實在補覺太猛了,以至於現在毫無睡意,他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突然耳邊傳來如‘鋸木頭’般的聲音。
張館長的呼嚕聲讓本來就沒有睡意的沈言之更加睡不著了,他拿著房卡,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麵的涼意一陣一陣,他隻是走了一小段路,便打算折回,可是他一想到張館長那‘魔鬼般’的呼嚕聲,暫時還不想回去。
折返回來的沈言之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無聊的他眼神四處轉,發現不遠處的架子上擺著些雜誌跟書籍,便上前查看。
就在他想拿一本雜誌時,出現了一雙手橫空把他想要的雜誌拿走了。
沈言之抬頭,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熟悉是因為他之前在資料上見過,陌生是現實第一次見麵。
“這次抽到了蘇玉雲那家夥,加把油,爭取讓我在決賽看見你。”江邊澄高高在上的說著。
沒錯這個讓沈言之在資料上見過的臉就是——江邊澄。
江邊澄一直就跟蘇玉雲不對付,之前比賽遇到過幾次,特彆喜歡使陰招,他江邊澄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最看不得這種使下三濫手段的,想要贏就
憑借自己的實力關明正大的贏。
有次比賽,蘇玉雲故意伸腳把對手給絆倒在舞台下,那場跟他對戰的人傷的很慘,當時江邊澄就在台下,看到了全過程,咽不下這口氣的他,主動去組委會實名舉報。
最後還是蘇玉雲家裡麵托了關係才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用錢解決了,但經過這件事蘇玉雲跟江邊澄的梁子也算是正式結下了。
天意讓兩人分到了一組,江邊澄分組時特彆想抽中蘇玉雲,能夠提前對上,沒想到抽中的是另外一個,他仔細看了看沈言之的參賽資料,乾淨的像一張白紙。
晚上他同樣睡不著,背著教練出來溜溜街,沒想到就看見了一個跟他一樣出來溜達的人,坐以待斃可不是江邊澄的風格。
“可能是我唐突了,你好,江邊澄,跟你分一組的人。”見沈言之沒有回答,自己便又解釋了一遍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幸會,沈言之。”沈言之當然已經認出了這是誰,不過出於禮貌還是回複了一下?
頓時,兩人無言,氣氛一下子凝結在一起,江邊澄見沈言之一直盯著自己手裡拿著的雜誌,玩兒心瞬間起來了。
“想要?那你答應我件事兒?”江邊澄自信滿滿的開口說道。
沈言之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盯著他,轉頭從書架上抽走了另一本雜誌,就想要回沙發時又被江邊澄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