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們準備將野豬一起放到牛車上,可牛車上放了三頭野豬,就徹底放不下了。
沈秋沉吟片刻,問道,“你們誰知道劉屠夫的住處?”
趙嶽立馬說道,“我去過劉屠夫家裡買小豬仔,知道他的住處。”
沈秋笑了笑,說道,“我想請你們幫個忙。”
趙嶽及其他漢子立馬拍拍胸脯,說道,“沈兄儘管吩咐,我們正愁著不能白拿了你的野豬呢,要是能幫到你什麼,我們一定不會推辭!”
沈秋指著後麵的那些野豬,說道,“這些野豬已經死了,必須儘快挖掉內臟,掛掉上麵的皮毛。我一個人拉不了那麼多野豬,也沒那麼多時間,想請你們幫我把這些野豬拉到劉屠夫家中,讓他幫忙把這些野豬處理好。”
趙嶽點頭應下,說道,“我們村裡也有牛車,沈兄若是有事就先走吧。等我們把這些野豬交給劉屠夫處理好,再把處理好的豬肉都拉到飲食樓裡去!”
沈秋拍了拍趙嶽的肩膀,對他以及眾人說道,“那就麻煩各位了,到時你們來了飲食樓,我再請你們好好吃一頓。”
趙嶽提議道,“沈兄不如把車上那三頭野豬也挪下來,等我們一起抬到劉屠夫那裡去?今日沈夫人也來了,坐在野豬之間總歸有些不方便。”
沈秋沒多推辭,將上麵的野豬也放下來,而後拉著媳婦揚長而去。
陸煙兒從前不習慣牛車的顛簸,這會兒坐在牛車上看著倒退的風景,卻還覺得顛起來蠻舒服,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沈秋一邊架著牛車一邊回頭問道,“怎的忽然發笑?”
陸煙兒看著回頭頭的人,感慨道,“我以前沒有發現,原來坐牛車還是挺舒服,可能顛著顛著也就習慣了。”
沈秋勾了勾唇,說道,“誰讓你嫁的人是個村夫,跟著村夫不坐牛車還能坐什麼?你習慣了也好,今後坐牛車的次數多著呢。”
陸煙兒哼了一聲,說道,“你怎麼那麼沒出息?咱們家的家底還不夠豐富嗎?難道還買不起馬車?”
沈秋迎著寒風開懷大笑道,“那你更喜歡坐牛車,還是更喜歡坐馬車?”
陸煙兒想都沒想地說道,“這會兒喜歡坐牛車,彆的時候要看情況。”
牛車坐一兩個時辰還受得了,若是坐得更久,整個人的骨架子都得被顛散了。
沈秋又笑了,說道,“那咱們再買一輛馬車,反正也不是買不起。”
陸煙兒眸子一亮,說道,“買了馬車也好,咱們三月份不是要去杏花村嘛,到時候就一家人坐著馬車去。”
沈秋嗯了一聲,說道,“三月中旬的時候,杏花開得最燦爛,咱們三月中旬再去。”
陸煙兒心情前所未有的放鬆,高興地說道,“要是咱們的日子,可以一直這麼安定該多好啊。咱們家不缺銀子,掙錢之餘帶著家人一起到處遊山玩水,簡直就是神仙日子,是彆人羨慕不來的。”
沈秋聽著媳婦規劃未來,心裡也開懷不已,對媳婦所說的神仙日子充滿了向往。
晚上,兩人一起泡了泡腳。
沈秋倒了洗腳水回來,脫掉外衫稍微掀開背角翻身上床。
他剛上去,一副溫熱的身軀便貼了上來。
沈秋愣了一下,抬手掀開被子一角垂頭看去。
他沉默了一下,問道,“你不冷嗎?”
陸煙兒看得出他今晚沒有做的想法,但是為了兒子她不得不努力一下,“被窩裡很暖和,你也脫了好不好?”
沈秋裝作不懂地閉上眼睛,說道,“穿著衣服更暖和,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