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詭異世界種田!
離開老屋前,陸長生算了一下自己擁有的錢。
500個銅子。
一比不錯的巨款了。
殺豬這個職業畢竟是技術行業,和木匠、泥瓦匠有的一拚,賺得自然不少,若不是陸大壯過於嗜酒,消耗了一大筆錢財,現在這500銅子還能翻上幾番。
為啥在五山鎮居民普遍還是住自家祖屋的時期,陸家能另外建起新房?
無他,錢多耳!
可惜,那都是以往了!
現在,陸家已經落得勉強小康的水平。
果然,酒鬼敗家啊!
陸長生感歎著,到了小茶樓,跟掌櫃的訂了幾份飯食。
鎮裡頭做的都是小買賣,陸長生這一單雖說是幾人份,但也沒啥出奇的。
隻是在看到陸長生的時候,掌櫃的臉上有些詫異。
“你是柳夫子的學生吧?”
“啵~是!?”陸長生說道。
見他這般否認,掌櫃的頓時表情一僵。
小鎮上就一個書堂,裡頭一個夫子,在五山鎮那是算得上是人人敬仰,巴不得和對方扯上關係,像陸長生這樣直接否認,肯定說的是真話了。
他“哎”地歎了一聲,轉過身去忙活。
陸長生不禁覺得奇怪。
他確實算得上是柳夫子的學生,不過那是前身了。
他穿越過來後,就沒有去過學堂,隻是潛意識裡,前身對這個夫子是蠻敬重的。
大宋風氣,士不與工、商為伍。
手中布滿鮮血的殺豬佬,更是位於工、商之下,屬於潛規則中的下等人。
前身之所以那麼敬重柳夫子,就是因為當初,老爹陸大壯花費巨大的代價,通過錦衣衛衛所,讓前身進學堂裡頭,沾些文氣。
沒想到,卻被當時的夫子一口回絕了。
後來,換了柳夫子教學,才接納了前身。
“哎~掌櫃的,聽你語氣,是不是柳夫子那邊出了什麼事啊?”陸長生問道。
“你不是說不是柳夫子的學生麼?”
“不是柳夫子的學生也可以問下嘛!你看,我在你這裡訂了那麼多吃的——”
“好吧!”
看在買賣的份上,原本有些不耐的掌櫃變得平和了許多。
“柳夫子那裡確實出了事,聽說是病了!”
“病了不是很正常麼?”陸長生說道。
不曾想,掌櫃的卻是低下了頭,壓低聲音說道“我跟你說,你可彆亂傳!我聽人說,柳夫子那病啊,不正常!到了晚上,會胡言亂語亂語,有一晚,一個仆人路過柳夫子的房間,被冷得直打哆嗦,第二天就病倒了!”
陸長生眼皮一跳。
掌櫃的話匣子打開,就有種關不上的感覺。
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堆。
除了最開始的那幾句之外,其他的有多少真實信,就不得而知了。
好一會,陸長生提著吃的,從茶樓走出,回到了老屋。
鄉下男孩,也沒啥講究的,拿著一塊木板抹了一下,就把食物放了上去,打開了吃。
現階段,留錢到城裡練武幾乎不可能,所以在小茶樓的時候,他也什麼顧忌,點了不少的大補肉食。
其中還有兩根稀有的牛繩子。
嗯~補腎的!
五山鎮四邊都是村莊,以農產為主,耕牛都是他們手心裡的寶貝疙瘩,若是沒什麼突發情況,絕對不可能殺掉。
所以,這東西才十分稀有珍貴,僅僅這兩根,就花了他二十個銅子。
非常時期,錢不能省!
大口大口的肉消失在嘴裡。
腹中胃酸刮肚的難受感終於一點點地減弱。
他沒有一次性吃得太飽,小心地收拾了一下,走到了後院。
看著地麵,光禿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