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成癮顧先生的小青梅!
白知慕看到電視上的現場采訪,驚掉了下巴,這是第一次她深深的覺得顧潤安是個禍害,她就不應該讓他得寸進尺。
他們這樣算什麼,他以為他對著記者說出他們的關係,她就沒事了,可他知不知她要承受的壓力有多大,他明明是她的哥哥,她也一直都拿他當哥哥看待的。
可是突然他對外公開他們的戀人關係,讓外麵的人怎麼看。
白知慕氣呼呼的在房間裡轉了好幾圈,惱火的不停給顧潤安打電話,想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可他的電話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狀態,白知慕氣的咬牙切齒。
也許是她這些年太過於依賴他,導致顧潤安有恃無恐,他始終認為她離不開他,可她竟然在昨晚竟然就跟他同流合汙了。
白知慕接受不了跟他在一起,尤其是現在他們的關係還要暴露在公眾之下,她都已經能想到外麵的人會怎麼看她。
換了身衣服氣呼呼的下樓,顧潤安隻叮囑他們好好的照顧她,卻沒有禁足,白知慕帶上自己的手機錢包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彆墅。
白知慕看看身後住了十幾年的彆墅,再想想發生在這裡的所有的一切,她揮揮手告彆。
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白知慕略有些緊張的盯著電子屏,看到時間那一欄跳動了一下,她緊張的站起來,跟隨著人流往前走,過安檢。
“各位旅客晚上好,歡迎乘坐xx航空,我們的目的地是天海市。”
白知慕盯著舷窗外漆黑一片,偶爾能看到點點的燈火,聽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名稱,她的心尖都在打顫。
自從小時候被顧潤安接到身邊她便再也沒有回去過,如今從那裡離開,她唯一想到的地方也隻有天海市,自從離開後,她好久沒去看自己的父母了。
夜色撩人,白知慕站在閘口看著這座陌生的城市,忐忑的往酒店裡走,辦理了入住後白知慕便將自己鎖在酒店裡,沉默的坐著。
雖然有些餓不過她現在沒有任何胃口,從離開南津開始,她的心便空的厲害,似乎還有些不習慣。
白知慕深呼吸幾下,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她現在的狀態遠離那裡比較好。
第二天一早白知慕打車去了墓園,看著照片上落下的滿滿的灰塵,她頓時紅了眼眶,父母早亡,這些年想必白晟他們也不會過來掃墓,他們關心的從來都是白家的財產。
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白知慕擦乾淨墓碑上的灰塵,再除掉周圍的雜草,擺上新鮮的花,她無奈的歎息一聲,“爸媽,我回來看你們了,很抱歉,這麼多年我才回來。”
白知慕一直呆到下午才離開,踏著夕陽心情沉重。
白家老宅。
白知慕呆呆的立在一邊無比懷念的對裡張望著,這裡原本是她的家,她一出生就住在這裡,小時候她開心的像個小公主,可是現在……
這裡已經成為白晟的家。
鐵製的雕花木門“咯吱”一聲打開,一個老婦人提著一大袋垃圾出來。
“李媽……”
老婦人狐疑的轉身,渾濁的雙眼仔細的打量著她,突然雙眼明亮顫抖著雙唇希冀的看著她,“你……你是慕慕小姐?”
白知慕微微的點頭,看到李媽她的心情不錯,“李媽是我,這些年你還好嗎?”
“好好好,慕慕小姐你這些年還好嗎?”很快李媽不好意思的笑笑,“這些年在電視上經常看到你,都長成大姑娘了,漂亮的,完全遺傳了太太的美貌。”
白知慕淡淡的笑著,提起過去大多都令人唏噓不已,不過她現在已經完全接受,畢竟這些年顧潤安對她不差,甚至給了她更多。
“慕慕快回家,我這就去準備房間。”
白知慕突然拉著她的手淡淡的搖頭,神情哀傷的笑笑,“李媽這裡已經不是我家了,我就不進去了,我有事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她放下禮品匆匆離開。
李媽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歎息一聲,“老天爺可真是不開眼,多好的一家人,就這麼天人永隔了。”
“李媽你在外麵嘀嘀咕咕的做什麼呢?快點把衛生打掃了,今晚先生和小姐就回來了,你手腳能不能快點。”
王美芬尖酸刻薄的聲音從偏廳裡傳來,接著是打麻將的聲音傳來,李媽無奈的搖搖頭,這一家人跟白知慕那一家人比起來,實在是天壤之彆。
晚上白晟和白清瑜一起回到白家,白晟眼尖的看到李媽放在角落的禮品,竟然是南津市的特產,他不動聲色的問道,“家裡來客人了?”
王美芬搖搖頭,“你不在能有什麼客人,對了這次在南津市怎麼樣?新聞我看了,清瑜的設計我看過了,怎麼樣在何氏集團那邊,有沒有人欺負你?”
“媽,我是您和爸的女兒,誰敢欺負我,那也要看看我們白家的實力,雖然南津市我們不熟,可我們白家的實力在那擺著呢,沒人欺負我的!”
三人笑開了,王美芬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聽說那個死丫頭也在南津,她沒為難你吧?那丫頭真是從小到大沒人教,一點家教都沒有。”
白清瑜不滿的鼓著腮幫子,悠然自得的邊吃飯邊聊天,“她啊,她在南津市的名聲可臭了,結了三次婚,都離婚了,勾引上司求上位,還企圖勾引……”
白晟臉色一斂,眼神不善的瞥了她一眼,“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李媽在角落裡聽到關於白知慕的隻言片語,心情沉重,眼眶微紅,時隔十幾年再見到她,沒想到她竟是這樣的遭遇。
她這些年一定過的不好。
“那個死丫頭從小就不聽話,從小就是一副狐媚樣子,總會討人的歡心,一肚子的壞水,你難道不記得了,小時候那次……”
白清瑜點點頭,也跟著王美芬一起吐槽,“我記得記得,手臂上這個疤就是拜他所賜。”
王美芬無比心疼的盯著女兒手臂上的疤痕,一道淺淺的白色痕跡,她便記恨了她許多年,“當初真應該把她送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