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禁忌,她是第一百零一!
正在喝水的溫知夏聽到他的話,略微有些詫異的轉過頭。
許是她眼中打量的意味太濃了些,顧平生微微偏過頭來看她,劍眉細微上挑,似在詢問。
溫知夏收斂起眼中的好奇,權當自己沒有看過他。
她隻是有些奇怪,顧平生這意思像是早就有換掉李月亭的意向。
顧平生這場手機談話並沒有進行幾分鐘,像是純粹的就隻是為了下達一個指令。
車內溫暖的空氣,讓溫知夏的身體慢慢的暖和起來,所以她是真的不怎麼喜歡冬天的室外,尤其是在沒有陽光的情況下。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膝蓋,不知道今晚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難受。
她學生時期凍傷過膝蓋,因為家裡也沒有人關心,穿的有些薄,騎車的時候,冬天的風獵獵的吹著,長年累月下來,當時不覺得,但是當有一天晚上因為膝蓋又癢又疼而遲遲沒有辦法入睡的時候,她這才意識到問題。
後來就是加厚了穿,也不管臃腫不臃腫的問題,活生生的把自己包裹成了一隻企鵝,但……
有些傷害許是沒有辦法逆轉的,即使後來想要挽救,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後來創業就更加顧不上這些,為了穿著得體,大冬天的裹羽絨服,但裡麵每天穿的跟春秋天一樣單薄,久而久之,她這一到冬天受冷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會少不了一陣難受。
這也讓她養成了冬天穿過膝長靴的習慣。
顧平生結束通話,將呼吸暖貼打開,放在她的膝蓋上“不舒服?”
溫知夏看著低頭給自己貼暖貼的男人,濃密的睫毛在眼底沉下一道淡淡的剪影,“顧平生你什麼時候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顧平生手指微頓,劍眉上瞥,看了她一眼,薄唇抿了下,有些硬生生的咬牙的意味,他說“等著吧。”
溫知夏皺了下眉頭。
晚上休息的時候,溫知夏睡在客房,洗完澡後,塗抹身體乳,又在膝蓋上塗抹了一層藥膏,但睡覺的時候,膝蓋還是有些不舒服。
她睡眠本身就淺,這下就徹底睡不著了。
“跟個小男人出去玩,現在知道難受了?”顧平生推開房門,看著她坐在床頭皺眉的動作,雙臂環胸的靠在門上。
溫知夏掀眸看了一眼,沒說話。
顧平生見她這愛答不理的模樣就來氣,抬手想要把暖水袋丟給她,但遲疑了一下後,就沒有跟她計較。
他掀開被子上床,溫知夏“你乾什麼?”
“你要是自己有本事一整夜都敷著膝蓋,你就繼續跟我鬨。”他把人按在床上,嗓音沉沉的說道。
溫知夏抿了下唇。
他貼著她閉上眼睛,身體像是一個天然火爐,驅散著她身上的寒氣。
顧夏集團。
當顧平生帶著周安北出現在會議室內,並且嚴明身份是秘書,以後全權代表自己的時候,所有的目光幾乎會下意識的就看向了顧平生下手邊的李月亭。
因為這樣全權代表自己的話,即使是已經從事秘書工作兩年多的李月亭都從未有過這樣的待遇,但是這個周安北卻一出現就得到了如此信任,可見來曆不凡。
而備受眾人注視的李月亭雖然麵上不顯,但實際上卻已經握緊了手中的文件。
顧平生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沒有說撤退她的職務,卻帶來了一個可以全權代表的周安北,這是準備架空她嗎?
周安北的目光掃了一眼李月亭,雖然之後就再沒有什麼多餘的目光注視,但卻讓李月亭感覺到了他的輕蔑。
總裁辦公室。
李月亭深吸一口氣後,敲門進入。
周安北也在裡麵,正在跟顧平生彙報工作中的事情,雖然李月亭隻是聽了一個結尾,也足見他對於工作的完成能力。
“……顧總您先忙,我先出去了。”周安北站起身,說道。
顧平生點頭。
當辦公室內隻剩下李月亭跟他兩個人的時候,李月亭走到他麵前,有些委屈的開口“顧總是嫌我沒有用,想要找個人取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