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禁忌,她是第一百零一!
她明明已經很小心,卻還是隔天就被找到了,不是五星級酒店安保係統一流?怎麼連她的房卡都被這個混蛋弄到了。
溫了川見到溫知夏的一瞬間,微頓了一下,喊了一聲“姐”,然後自然而然的走到楚蔓身旁的位置,坐下,手臂慣性的搭在她身後的位置上。
但楚蔓卻顯然適應不了不了的親近,她的身體挪開了一些,不願意靠近,隨著溫了川的接近,她整個人的神經也隨之緊繃起來。
溫知夏看著兩人這般相處的畫麵,三年不見,溫了川已經全然不見原本青澀,反而多了幾分成熟冷凝的疏離感。
“了川,你跟楚小姐這是……”
“我們在一起了。”曾經溫了川很排斥自己的名字跟楚蔓糾纏在一起,但如今這話卻是他自己說出來的,而且很是自然。
楚蔓卻因為這一句話,發出一聲冷笑“溫了川,話你是不是要跟你姐姐說清楚了,我們不過就是睡在一起了而已,你這麼說話,不是讓你那個心肝寶貝難堪麼。”
麵對她嘲諷至極的言語,溫了川的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像是習以為常。
“既然你來了,小溫總也在,那我索性就把話說白了,隻要你把我的證件還回來,讓我跟爸爸出國,我就把名下的股票給你,不然,你這輩子都不要想拿到剩下的股份。”楚蔓說道。
他禁著她,不就是為了她名下的股份,否則就算是暫時的掌管了楚氏集團的話語權,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股權和你,不過都是時間問題。”溫了川的手指輕輕的撫過她的腹部,“蔓蔓。”
即使隔著衣服,但楚蔓依舊是在顫栗。
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她心知肚明,他一直想要她懷孕,從此就又多了一個可以拿捏她的把柄。
楚蔓咬了下唇,“啪”的一下子打開他的手“卑鄙。”
溫了川唇角抬起輕笑卑鄙?
相比較於她將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的這幾年,這算是什麼。
溫知夏皺眉,眼前的溫了川讓她感到有些陌生。
顧平生靠在椅背上,看著她蹙起的眼眸,眸光中閃過光怪陸離,她會感到吃驚和詫異他不感到奇怪,一個男人的尊嚴,從來都不是可以被肆意踐踏的東西,楚蔓是打出生起就身驕肉貴的天之驕女,盛氣淩人的高傲是埋到骨子裡的,加之豔美出眾,從來不缺少男人。
溫了川被她呼來喝去是常態,就算是兩人發生了關係,依照楚蔓不羈的個性,也不會當一回事,在他麵前跟彆的男人親密甚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事情。
但所謂,咬人的狗不叫,溫了川的沉默和放任,也不過是在蟄伏,等待有朝一日的爆發。
如今楚家儘在掌握,楚蔓就是他要困在籠子裡的金絲雀,怎麼會放她離開。
“聊聊。”顧平生狹長的眼眸掀起,看向溫了川,說出了進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溫了川眼眸看向他,微頓。
顧平生起身,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在兩人出去後,房間裡就隻剩下溫知夏和楚蔓,這也方便了她們聊天。
楚蔓的要求不變,她希望溫知夏幫她擺脫溫了川。
“……了川不是容易放棄的人,你既然招惹了他,就該料到依照他的性子,會做出什麼事情。”溫知夏說道。
楚蔓又倒了杯酒,“所以我現在不是後悔了麼,而且……你不會以為溫了川是真的想要跟我在一起吧?他隻是心有不甘,想要等我愛上他了,再把我甩了,你說這麼明顯的動機,我又不是傻子,能讓他稱心如意了麼。”
楚蔓站起身,走到窗邊“我要是知道他還有處男情結,怎麼都不會碰他。左右我現在跟他講道理是講不通了,你不是他姐姐麼,他總會聽你的,你看他現在也是年輕多金長的也不錯,大把的女人供他挑選。”
“既然你覺得他不錯,怎麼不選擇留下?”溫知夏問道。
楚蔓攏了下長發,靠在窗邊,酒杯抵在紅唇上,低低的笑“留下?我不是說了麼,他想要我的心,讓我心甘情願的臣服他,可我是楚蔓啊,楚家大小姐,怎麼能跟個玩物似的等待他的垂青。而且……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在一起,隻能是一起毀滅,你總不想哪天我被逼急了跟他你死我破。我知道你可以幫我擺脫現在的困境,趁著你男人把他帶出去了,帶我走吧。”
半個小時後,當顧平生跟溫了川去而複返,套房內已經沒有了身影。
溫了川握緊了手掌,顧平生的麵色也有些沉。
“顧總,看來,這次是為人做嫁衣了。”溫了川彆有深意,略顯嘲弄。
溫知夏跟徐其琛的事情,溫了川也知曉一二,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便透著深意。
顧平生負手而站,長身玉立,深邃的眼眸漆黑一片。
溫知夏把她帶回了景園。
這裡,是徐家地界,溫了川就算是想要硬闖,都不可能。
楚蔓看著彆墅前徐家典型性標識,無聲的鬆了一口氣,背靠大樹好乘涼。
對於任何新興的豪門而言,徐家都是座不可逾越的豐碑。
溫了川的手,伸不到徐家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