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肉緊繃,看了眼一旁盯看著他們的小佑之,慢慢的鬆開了手,左右是到了房間以後,再跟她說清楚也不遲。
隻是,顧平生是真的沒有想到,當房門關上,她就拿著半蹲在他的跟前,動手去解他的衣服。
他多長時間沒有碰她了,她這般主動,即使是知道她隻是想要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其他的傷,顧平生多少也有了些反應,他扣住她的手,沉聲“夠了。”
“外麵那個女人是什麼人?”她問他“為什麼她會在你身邊?”
她提到女人,顧平生是反應了一下之後,這才想到她說的是誰“她是醫生。”
溫知夏心下稍安,“你捏疼我了。”
他大掌扣在她的手腕上,她皮膚白皙又嬌嫩的,他不自禁的就稍稍重了幾分的力道,她的手腕就見紅了。
他鬆開,指腹卻還有幾分留戀她肌膚的觸感,在放開的時候,輕輕劃過她的手背。
溫知夏看著他,感覺他對自己沒有以前的親近,他以前總是恨不能時時刻刻都貼在她身邊,但如今有些……冷淡。
“你把衣服解開,我看看。”她說。
他深沉如墨色的眸子微動,抬眸的時候靠在椅背上,削薄的唇角噙著抹淺淡卻不達眼底的笑“想要了?”
她始終是麵子比較薄,他開點葷耍點無賴,她就嗔怒的瞪他一眼。
他用這種方式,讓她打消看他身上傷痕的主意,可這種操作擱在幾年前行,哪還有人不成長的。他總之現在是不方便,溫知夏就是一言不發的要解他的衣服。
顧平生雖然是輕易的可以把她給甩開,但到底是不敢真的用什麼力氣,怕把人給傷到了,磕著碰著了,到頭來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在她解開他兩顆扣子後,顧平生按著她的腰,把她壓靠在自己身上,大掌滾燙的熱度,隔著春天較為單薄的衣料,她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
隻是他傷了腿,她這麼忽然跌坐他的腿上,顧平生發出一聲悶吭。
溫知夏陡然一淩,連忙從他的身上起開,看著他麵色微白的畫麵,“剛做完手術,你怎麼就不知道注意的一點?怎麼樣了?醫生呢?我去給你找醫生過來。”
她急匆匆的要出去喊人,顧平生緩了緩,等待那股子疼痛感慢慢的消下去一點“沒事。”
溫知夏轉過身,“真的沒事?”
她彼時眼睛裡盛滿了擔心,顧平生心下稍暖,“嗯。”
“你不給我看,到底是傷成了什麼樣?”時隔三年多再見,他不親近她,也不希望她碰觸,溫知夏鼻子有些酸。
顧平生捏著手指,“我很好。”
“很好為什麼腿會傷成這樣?你的手又是怎麼會是?為什麼三年多不肯見我?你簽的那份離婚協議又是怎麼回事?”她心中藏了諸多的疑問。
可他的回應還是沉默,半晌後才開口“回去吧,帶著佑之先回去。”
又是讓她回去!
溫知夏這次拽開他的衣衫,她執拗起來,總是要一看究竟。
在她尚未來得及看的時候,顧平生扣住她的後頸,吻在了他朝思暮想的唇瓣上,手指蜿蜒,穿過她的衣服,她的身體微顫,唇齒間泄出淺淺的聲音。
她情動,麵色緋紅,可他卻鬆開了手,他說“我現在滿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