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禁忌,她是第一百零一!
楚蔓看著他數秒鐘,“我去了什麼地方?溫總這是在裝傻?”
見到她好端端的回來,是失望了嗎?
溫了川湛黑的眼眸微上抬“你失蹤的那天,蘇向寧也一並不見,你這段時間見過他沒有?”
楚蔓怔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的像是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是懷疑她跟蘇向寧離開了,所以在她發來求救信息的時候才會故意的打了電話?
是為了報複她?
“嗬”楚蔓笑出了聲,她笑著說“是,就是你想的那樣,滿意了嗎?”
她的心裡有多麼的難受,就也想要他承受同樣的疼,她以前覺得這樣的做法非常的愚蠢,但是現在竟然也覺得,那就這樣吧。
什麼狗屁的感情,什麼屁話的對你好,都是扯謊廢話,信口而出的諾言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溫了川的麵色在陡然之間就沉了下來“你真的跟他在一起?!”
楚蔓抿了下唇,繃著一張明豔的小臉,沒有再說話。
溫了川站起身,正待走到她的麵前,客廳內就走進來一個人,哭哭啼啼的一下子就紮進了他的懷裡“了川哥哥……”
楚蔓看著衝進來的孟靜嫻,又瞥了眼他們此時曖昧至極的舉動,心中冷笑連連,踩著高跟鞋就上了樓,眼不見為淨。
溫了川要跟上去,卻被孟靜嫻給拽住,通紅著眼眶看著他“了川哥哥,我好難受。”
溫了川凝眸把人給推開,同時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衫“孟靜嫻,這裡是龍安壹號。”
孟靜嫻被他陡然冷下去的聲音怔了一下,果然隻要是楚蔓出現了,了川哥哥對她的態度就變了,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這麼的好運?出身好,長得漂亮,就連落到了綁匪手中都能化險為夷!
“了川哥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凶?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孟靜嫻期期艾艾的說道“我隻是,隻是今天發生了一點事情,就大小姐去餐廳的時候,我被……被開除了。”
她開除的事情在楚蔓離開之後,壓根是沒有任何的關係,卻是一定要把楚蔓給牽扯進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人乍聽之下還以為是楚蔓害她被辭退的。
溫了川目光看著樓上,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之後就沒有任何的動靜。
孟靜嫻擦了擦眼角,小心翼翼的帶著試探的問道“……我能,能去楚氏集團應聘嗎?我看到集團好像正在招聘,了川哥哥想要我去應聘嗎?”
溫了川這才瞥了她一眼說道“公司的招聘走的是正常流程,任何符合條件的人員達到了要求自然都可以應聘,隻要你能通過麵試,跟我想不想沒有關係,我不負責招聘。”
言外之意,她去不去的事情用得著詢問他的意見。
孟靜嫻期待的看著他“那了川哥哥希望在辦公的時候看到我嗎?”
溫了川“即使你應聘通過,我也不會看到你。”
孟靜嫻卻像是聽不懂他的言外一致,揚著笑容,做著元氣少女般的模樣,說道“我一定會努力工作,讓了川哥哥能夠看到我。”
溫了川沒有性質聽她的職業規劃,抬腳上樓。
一旁的傭人這個時候走到了孟靜嫻的身邊,說是要送她出去。
孟靜嫻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故作姿態的像是對這裡的一切勢在必得,野心在傭人麵前沒有什麼遮掩。
樓上的楚蔓洗完澡後對著鏡子看著,像是這半年來發生的種種事情都是一場並不真實的夢境,但她很清楚自己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大到讓她不再什麼人抱有太大的希望。
現在楚蔓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楚恒在最初的時候再三的想要規勸她學些商業運作,希望她能接管產業,拿在自己手心裡的東西,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隻是楚恒到底是太過於疼愛她了,見她是真的不喜歡商業,也就聽之任之了。
“哢。”楚蔓從浴室內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背對著她站在窗邊覆手而站的男人,溫了川。
楚蔓坐在化妝台前,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長發。
溫了川靠在一旁,目光沉靜的看著她。
她微微垂下頭,將長發撥攏到一邊,輕輕的擦拭著,她很少的時候會選擇吹風機,總是覺得會損傷頭發,加之頭發細軟,吹不好頭發的形狀就會變得有些奇怪,她不喜歡。
對於愛美這件事情上,楚大小姐就是耐心十足。
房間內明明是有兩個人,但任憑時間如何的流逝,都像隻有一個人一般,連呼吸都是那樣的清淺。
隻是這份清淺維係的時間有限,在楚蔓準備上床休息的時候,溫了川邊解開了襯衫。
楚蔓冷嘲的看著他的舉動,“你想乾什麼?”
溫了川沒說話,隻是先開了她旁邊的被子躺了下去,他說;“睡吧。”
他很長時間都沒有完整的睡過一覺,現在也是真的困了。
楚蔓覺得這人的臉皮可真是厚到了一定的程度,她沒有躺下去,想要下床的時候被他按在了身下,他的手臂很有力量,在鉗製著她的時候,楚蔓絲毫掙脫不開。
在她在他的懷中不斷的亂動的時候,耳邊傳來低沉的帶著警告的聲音“你如果想要發生點什麼,大可以繼續動。”
楚蔓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她是背對著他的姿勢,說道“溫了川,你要發情怎麼就讓自己的小情人走了呢?還是說,在龍安壹號,躺在這張床上,做點運動,會讓你感覺到超乎尋常的刺激?”
性,有些時候是極需要場景和環境烘托的,或者換種說法,叫做褻瀆的快感。
溫了川的唇瓣貼在她的後頸上,在她的嘲諷聲裡,說道“如果你想要實踐的話。”
楚蔓冷冷的笑了笑“那可怎麼辦?我對你現在無法產生什麼衝動,你難道不知道?我一開始看上你,不過就是看上了你的身體,現在這麼多次了,也玩夠了。”
“玩夠了?”他聲音陡寒的重複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