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諸天的人教弟子!
當張之維收到消息,帶著一眾龍虎山弟子趕到這件小屋的時候。
他們推開門,看到裡麵的場景,有些年輕的弟子頓時忍不住彎著腰嘔吐起來。
血,全是血,血水衝刷了整個地板。
無數人癱倒在地上麵。
一個手掌他們不知道切了幾百次,無數薄如蟬翼的肉片揮灑在地麵上,沾染著的血珠,看起來恐怖至極。
一些人忍不住想起吃火鍋時候的肥牛切片。
頓時胃裡翻滾湧動,忍不住吐了出來。
沈長文帶著王也緩緩從屋中走出來,橘色的陽光落在他們的身上,顯得他們一塵不染,超凡脫俗。
不得不說,這清冷慵懶的氣勢,王也已經學到了沈長文的七八分,隻是他此刻臉色蒼白,神色不怎麼好。
而這高雅脫俗的畫麵背後則是宛若煉獄一般的場景。
王藹等人除了不見了一隻手掌外,雙腿也被切斷,包括體內的經脈也是被廢,一身修為徹底化為烏有。
斬草除根,沈長文可不希望看到他們像個煩人的蒼蠅一樣,整天圍繞在他的身邊,所以還是徹底將他們弄廢更好。
“沈道長,你要給老道我一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即使張之維活了這麼多年,也從沒見過如此殺性之人,他憤怒的質問沈長文。
此刻沈長文身上恐怖的殺氣還未散去,他仿佛能在沈長文的身上看到屍山血海。
如果不是心頭上那揮之不去的危機,他怕是都要直接動手了。
“解釋?”
麵對張之維的質問,沈長文毫不畏懼的直視對方的眼睛。
“這幾位貪圖我們武當派的絕技,風後奇門,想要動手強搶,最終技不如人輸給了我,那麼願賭服輸,輸了就要承擔起該有的後果。”
“再怎麼說,這幾位對我們直接動手,可不管這裡是龍虎山,我們隻是正當防衛罷了。”
“難道張道長想要不講理嗎?”
沈長文眯著眼睛直視張之維,刹那間恐怖的氣勢再次放開,席卷全場。
所有的人心頭一堵,仿佛看到了一頭恐怖的野獸正張著血盆大口直視自己。
致命的危機響徹在眾人的心頭。
即便是張之維,這一刻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能感受到恐怖的壓力正包裹著他全身。
他毫不懷疑,沈長文隻是一瞬間就能把他壓成一團肉泥,就算是金光咒都救不下他。
“張道長,不用擔心,這裡發生的一切,我們武當派全都一力接下,到時候張道長直接坦誠公告便是,想找麻煩,想要報仇的,儘管來武當山找我。”
“我們武當派全都接下!”
張之維也不是敵人,沈長文也不是不講理之人,見張之維臉色難看,便給了他一個台階。
見此張之維頓時臉色一緩。
“既然如此,那到時候希望沈道長不要怪我天師府不援手就行。”
“無妨,無妨。”
沈長文擺了擺手,緩緩身上的氣勢收了回來。
頓時其餘的天師府弟子呼吸一鬆,心頭的烏雲散儘。
這個時候,張楚嵐和徐三等人也是心有餘悸的從後麵走出來。
見到自己的徒孫沒什麼事,張之維心中又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沈長文是在是太邪門了,即便是張之維,也是摸不準沈長文的路數,剛才差點就忘記了張楚嵐也在裡麵。
“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們兩個就先走了。”
沈長文微微拱手,二話不說帶著王也就要往外走。
“小子,就算你再怎麼牛逼,但是就憑風後奇門,你們武當派擋不住。”
“嗬嗬,今天我和老王算是栽了,但是你們武當派也沒多少好日子可以過了。”
氣若遊絲的呂慈躺在地上麵,異人強大的體質讓他死不了,但是也已經是奄奄一息,即便如此,他這暴躁的性子,就算是死也不想讓沈長文和王也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