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諸天的人教弟子!
“啊!”
雙臂被廢,一股難以形容的劇痛襲來,刀疤臉哀嚎不已。
“大哥!”
“大哥!”
刀疤臉的兩個同伴見到刀疤臉被打,一聲驚呼雙雙出手。
不過黝黑青年很明顯是個高手,以一打二,隻是兩招就把刀疤臉的兩個同伴同樣打翻在地。
麵對這三個蠻不講理,出手就要致人死地的江湖敗類,黝黑青年下手毫不留情,直接廢掉了三人的手臂。
“哎呦,好痛啊。”
“我的手……”
三人躺在地上哀嚎,黝黑青年眉頭一皺,喝道“趕緊給我滾,再不滾你們就把命留下吧!”
一股冰冷的殺氣從黝黑青年身上散發,籠罩在三人的身上,三人一個哆嗦,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已經動了殺心,再呆在這裡定然要小命不保。
“快走,快走。”
三人雖然手臂被廢,但是雙腳並沒有事情,強忍著手上的劇痛從地上麻溜的爬了起來,然後狼狽的跑出酒館大門,淒慘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這三人被嚇得連一句狠話都不敢放。
將這三個江湖敗類打跑之後,黝黑年輕人脫下身上的蓑衣走入酒館中,獨自坐在一張桌子上。
店小二趕忙上前招呼,店裡麵的客人有些敬畏的看了黝黑年輕人一眼,見他沒有再傷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此時雨越下越大,店裡麵很快就恢複了熱鬨,熱鬨的勸酒聲,吆喝聲,吹牛聲……
黝黑青年打退那三個江湖敗類之後,沈長文便把神識收了回來。
“有意思,居然在這裡碰到了一個擁有法力的人!”
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那個黝黑青年好像是用武功打敗了那三個江湖敗類,但是隻有沈長文清楚,剛才那個年輕人實際上用的是法力,並不是單純的武功。
“不過這家夥的境界好低,居然隻有築基三重的境界,也不知道他又沒有關於除魔者的消息?!”
沈長文拿起酒杯自飲自酌,並沒有第一時間下去詢問這黝黑青年關於除魔者的消息,反正他在這個世界又沒有什麼迫在眉睫的事情要做,時間又多的是,暫時並不著急。
沈長文坐在二樓,黝黑青年坐在一樓。
外麵依舊大雨滂沱,嘩啦嘩啦的雨聲伴隨著陣陣寒氣傳來,此時剛過初春季節,氣溫依舊很是寒冷,很快酒館裡就點起了爐火。
叮叮當當。
就這個時候,從左邊的街角處突然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
在這冰冷的雨天之中,一隊人頭戴白巾,身著孝服,從街角走出。
漫天的紙錢被雨水打濕,領頭的是一個婦人,神情悲戚,左右還跟著幾個婦人,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個丁壯扶著黝黑的棺木。
咕嚕咕嚕……
沉重漆黑的棺木放在一個拖車上,拖車的輪軸發出不堪重負的沉悶聲響。
這一行人行走在大街上,正向著城外的方向走去,隊伍中一時無言,隻偶爾傳來幾聲忍受不住的哭泣聲。
“這好像是富員外的大夫人吧?”
此時酒館中有人也注意到了這一行人,當即有人出口問道。
“沒錯,今天是富員外的下葬之日,看樣子他們這是向城外的秦林山那邊去。”旁邊一同伴答道。
“唉,可惜了這富員外,年紀輕輕就留下萬貫家財和十幾房美妾,真是可惜了。”有人可惜道。
“嘿嘿,你是可惜這富員外英年早逝,還是可惜他那十幾房美妾沒人疼愛啊?”旁邊立即有人擠眉弄眼的說道。
“那你說我是應該可惜哪一個呢?”那人立即調笑的反問道。
這種話題在這酒館裡最受人們歡迎,頓時周圍的人哄堂大笑,笑容中猥瑣神色十足。
“要我說可惜那十幾房美妾有什麼用,最可惜的是富員外留下來的萬貫家財,有了錢什麼美人找不到?不過他年紀輕輕的,卻沒有子嗣留下,這麼多的家財不知道要落到什麼人手中咯。!”周圍人插話道。
關於富員外的萬貫家財和十幾房美妾會落入誰的手中,酒館裡的人進行了熱烈的討論,偶爾說道了什麼兒童不宜的話題,一起發出猥瑣的大笑。
對於一樓下麵亂糟糟的場景,沈長文並不放在心上,他感興趣的是外麵牛車上棺木裡的那具屍體。
“胸口處傳來一股詭異的氣息,冰冷邪惡,是純正的妖氣!”
神識一探,沈長文便收了回來,他沒想到自己剛來到這座小縣城就接連遇到了兩件關於修行者的事情。
一個會法力的黝黑青年,一個被妖怪殺死挖心的富員外。
“有點意思。”沈長文目光閃爍,仔細的觀察著這隻送葬的隊伍。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突然傳來一聲呐喊聲。
“慢著,都給我停下。”
“都給我停下。”
……
七八個穿著家丁服裝的丁壯在一個長得富態,年齡三十多歲中年人的帶領下攔住了這隻送心的隊伍。
被這中年人帶來的人一攔,送葬的隊伍頓時停了下來。
見到這中年人,那個站在棺木前麵剛才一直哭哭戚戚的婦人頓時走到前頭來。
“小叔,你這是做什麼?今天是你大哥的下葬之日,你帶著這麼多人攔住靈車是想要乾什麼?”這婦人指著中年人大聲叱問。
酒館裡的人也看到了外麵突然出現的那個中年人,頓時引起了一陣討論聲。
“那個是富二爺,富員外的親弟弟?”有人不確定的問道。
“是富二爺沒錯,他上次給他們府邸送過一批花瓶,恰巧見過他一麵。”旁邊一人確定的說。
“今天是富員外的下葬之日,這富二爺不來送葬也就算了了,為什麼現在還帶人來截住靈車。”旁邊有人不解的問道。
“嗬,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啊,這富員外和富二爺早年間就分了家,後來因為一些事情不合,兩人這麼多年來一直老死不相往來,後麵富員外偶遇機遇生意越做越大,家產越來越多,而富二爺則是一直都是那個樣。”
“現在富員外死在小妾的肚皮上,富員外又沒有子嗣,那麼富員外這萬貫家財最有可能繼承的應該是富二爺,不過這富員外的大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一直將富員外的財產緊緊我在自己的手裡麵,讓這富二爺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