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掌櫃的詢問,沈長文懶得再多說,直接眼中白光一閃,用法術控製了這掌櫃的心神。
“這枚玉佩的賣主你可認識?”
“認識,是土夫子陰山羊前兩天帶過來賣給我的。”掌櫃渾渾噩噩的如實回答道。
“土夫子陰山羊?”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沈長文眼中上過一抹好奇的神色問道“這是什麼人?”
“他是蘇家的手下,蘇家是這裡買賣古董的大勢力之一,主要靠盜墓為主兼城裡麵的各個店鋪為生,陰山羊依附在蘇家的下麵,是蘇家的外姓手下中經驗最豐富的人,經常做領隊帶人下墓!”
聽完這掌櫃的話,沈長文對於這陰山羊有了大概的了解,他再次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不過他是蘇家的人,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在蘇家的花樓裡喝花酒。”掌櫃的猜測道。
“蘇家的花樓叫什麼名字?”
“百麗樓!”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後,沈長文揮手一放,一陣白光將整個當鋪覆蓋,當白光消失之後,掌櫃和幾個夥計再次恢複正常,隻不過他們已經忘記了剛才沈長文來過這裡的事情,隻記得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至於玉墜的錢?他救了他們一命,自然是就此抵消了。
抹去自己來過的痕跡之後,沈長文向著城中某個方向徑直而去。
浩蕩的神識將整個城池覆蓋,他清晰無誤的鎖定了一座樓閣,這座樓閣的名字正是“百麗樓”。
而在這座樓閣裡麵花枝招展,紅袖飛舞,二樓的包間裡沈長文看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陰山羊今天穿著一身灰色長袍坐在一群女人之間喝著小酒,他長著一把山羊胡,雙眼又細又長好像是女子的眼眸一般,使得麵相看起來非常的陰柔。
沈長文施展了隱身法術,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穿過大堂,無聲無息的穿過木門來到陰山羊的包廂中。
看著眼前的陰山羊,他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直接揮手一放,一陣白光在包廂中閃過。
受到法術的作用,包廂裡的人全部變得癡癡呆呆,渾渾噩噩的。
“這枚玉墜你是從哪裡得來的?”沈長文拿著那枚玉墜放在陰山羊的麵前問道。
“這是我從玉娘哪裡拿的。”處於渾渾噩噩之中的陰山羊如實說道。
“玉娘是誰?”聽到又是一個新名字,沈長文頓時忍不住眉頭一皺。
“玉娘是老爺的小妾。”陰山羊答道。
“你可知玉娘的玉墜又是從哪裡得來的?”沈長文繼續問道。
這枚玉墜上麵附著著詛咒之力,分明就是有人或是有邪物想要借此殺人。
沈長文猜測這枚玉墜後麵的施法者很可能就跟地脈藏鬼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他自然是要將這個事情查清楚,不能放過蛛絲馬跡,萬一因為錯過線索把地脈藏鬼王放跑了,那可就全都白忙活了。
“不知道,這枚玉墜是我上次晚上去玉娘的房間裡的時候,偶然在她的梳妝台上發現了這枚玉墜,我當時見這枚玉墜做工如此精細,加上有正好沒錢喝花酒,就順手把這件玉墜拿了出來當給了當鋪,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聽完陰山羊的話,沈·福爾柯南·長文頓時一陣腦殼痛。
“這一陣抽絲剝繭的,感覺就好像是在玩偵探遊戲一樣,正是好麻煩啊!”
雖然心裡吐槽不斷,但是他還是仔細的詢問了玉娘的所在地,然後使用法術抹去自己來過的記憶後,再次消失在百麗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