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掌門簡直是風姿綽約,年少英才啊!”
一大批的馬屁聲不停的向沈長文飛來,他隻是臉色平淡的坐在位子上。
白子畫,摩嚴,笙簫默,長留三尊受到沈長文的邀請,這一次全部到場,就坐在沈長文左手邊的位置。
摩嚴臉色隱隱有些難看的看著那些向沈長文恭維的掌門。
這十年來,蜀山的動作一波接著一波,大量蜀山弟子行走人間,傳播蜀山的威名,這些蜀山弟子修為精湛的可怕,各個都是不可多得人才,隨著這些人在世間行走,蜀山的名頭竟然隱隱有蓋過長留的勢頭,這讓想要將長留發揚光大的摩嚴心裡麵非常的難堪。
現在見到這些人拍須溜馬的樣子,心中更是隱隱作嘔。
“哼。”他心裡冷笑道“任憑你蜀山弟子多強大,但是隻要你這個掌門人一天是正道第二高手,那麼你蜀山就彆想超過我長留!”
白子畫是正道第一高手,摩嚴認為隻要有白子畫在長留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任憑蜀山怎麼蹦躂都不可能超過蜀山。
這些道理,那些門派的掌門也都知道,所以雖然對於沈長文瘋狂的表達好感,但是同時他們也沒有斷絕和長留的關係,說白了就是牆頭草,知道你們兩方在憋著勁比較,我們沒有那個實力參合進來,那麼我們就壁上坐觀,誰都不得罪!
就在高台上暗流湧動,各人各懷各自心思的時候,山門下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七殺派聖君攜七殺派弟子前來觀禮!”
隨著話音一落,在場的人紛紛臉色一變。
“殺阡陌,他怎麼會來這裡?”
“是殺阡陌,那個該死的魔頭!”
“這是怎麼回事,蜀山的弟子比武大賽怎麼會有七殺的人前來觀禮。”
很多掌門都把目光投向了沈長文,向讓他給自己等人一個解釋。
對此沈長文微微一笑,道“各位稍安勿躁,七殺派的人是本座請來的,我派和七殺派有些誤會,正好借著這一次的機會,想要諸位的見證下,想要和七殺派化解這一次的恩怨!”
聽到這話,很多掌門頓時了然於胸,十年前蜀山遭受到七殺派攻打的事情,他們依舊是記憶猶新,知道這是沈長文想要找回場子。
但是他們心中又紛紛升起了疑惑,那就是就憑沈長文的實力,他怎麼敢對七殺派的聖君,殺阡陌動手。
殺阡陌的名頭在修行界可是家喻戶曉,整個正道隻有長留的白子畫可以和殺阡陌抗衡,現在蜀山這位掌門又憑什麼敢和殺阡陌正麵抗衡?!
就在一眾掌門疑惑之際,很快殺阡陌的身影就出現了。
隻見他乘坐著一隻火鳳,身穿黑紅服飾,樣貌俊美的不像話,就好像是一個絕色的女人一般。
但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敢亂看,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絕世魔頭。
“聖君請坐。”
沈長文站起身來,一揮手,高台上立馬升起一張高大的寶座,就在沈長文的對麵。
殺阡陌從空中落下,緩緩落座到寶座上
“之前就已經聽聞,蜀山的新任掌門,年少有誌氣,將蜀山打理的井井有條,之前一直想要拜訪,但是沈掌門卻一直都在閉關,前不久聽聞沈掌門出關,鄙人就迫不及待的趕來,想要見一見被人傳誦的極為神秘強大的沈掌門。”
殺阡陌的聲音從對麵傳來,他明明是一個人前來,獨自坐在對麵,卻好像帶著千軍萬馬一般,沈長文這邊的各大門派掌門全都熄了聲響,一個個不敢說話,好像生怕被殺阡陌注意到一樣。
隻有白子畫還在閉目養神,不願意跟殺阡陌說話,而殺阡陌也懶得理他,他們兩人爭鬥多年,這一會難分勝負,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殺阡陌也不想跟白子畫對上。
見到場中氣氛有些尷尬,沈長文沒辦法隻得開頭說道“當不得聖君如此誇獎,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蜀山弟子罷了……”
就在高台上兩人對話的時候,突然下麵傳來一聲鐘響聲。
比試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