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之驚呼,本空無一物的九殿群山,此刻卻是一片狼藉,幾個山頭已被夷為平地,山石散落四方,看起來像是經曆了一場大戰,在那幾座被夷為平地,受創最為嚴重的大坑中央位置,王逸之看到了一具血痕遍布全身的屍體。
近距離下,王逸之才是看清,這人竟是一位長相異常好看的傾城美人,周身滿是血痕,鮮血還在不斷向外湧動,血色衣袍被攪碎大半,大部分白嫩肌膚暴露在外,一雙修長勻稱的大長腿更是沒有絲毫遮攔,一對高聳潔白無瑕美如玉的玉女峰,更是一覽無餘,其上點點血跡,平添彆樣美感。
王逸之何曾見過這種場麵,心跳加速,吞咽口水,更是不爭氣的留下兩道鼻血,一雙眼睛卻是上下遊走,不肯放過任何一處美景。
“唉”
王逸之察覺麵前血色美人周身竟沒有九殿特有威壓,驚奇探查下,在其玉手之中看到一枚和他先前憑空取得的乳白色令牌十分相像的令牌。
王逸之狐疑的將先前所得令牌取出,手中溫潤,周身九殿壓迫蕩然無存,全被格擋在王逸之方圓十米之外,王逸之頭腦也因令牌溫潤變得清醒不少,察覺異樣的王逸之低頭察看自身,發現此刻自己竟已處在“狂暴獸化”的邊緣,即將完成獸化。
王逸之察看四下無人,再看眼前屍體毫無生命氣息,便是轉身開始脫換被撐壞的衣褲。
就在更換衣褲之時,王逸之突覺背後湧現一股殺意,淩厲如刀鋒劍刃,將他牢牢鎖死,動彈不得。
“你……”
一道垂死掙紮,奄奄一息的憤然之聲響起,雖悲憤,卻也是動聽悅耳。
“彆誤會啊,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準備救你,我以“聖院第一人”的名譽發誓”
王逸之察覺身體無法動彈絲毫,感受背後滔天殺意,不得不連忙解釋,搬出他此刻最大底牌,身在聖院,還有什麼身份比他此刻“聖院第一人”還要尊貴?
呼
隨著一口輕柔呼氣,殺意消散,王逸之連忙小跑一段,才是扭頭察看身後,當確認遠處血色屍體沒有移動後才是喘了口大氣。
第一時間發現這女人沒有生命氣息後,王逸之並沒有打算再去嘗試營救,畢竟這人與他沒有任何關係,是生是死更是和他沒有絲毫關係,他隻是本著一眼兩眼皆是看的原則,打算趁此機會好好研究一番異性,也算補充一下這方麵的認知短板,不過此刻知道這人還未死透,不得不選擇救她一命,因為王逸之有所感覺,剛剛的淩厲殺意,隻要對方願意完全可以將他擊殺當場。
“你等著,我去找人”
說著,王逸之急匆匆的返回取出一件黑色衣袍,將之傲人嬌軀籠罩其中。
走出九殿大門,王逸之沒有停頓,縱身一躍便是跳到了山頂,沒有了巨大的壓迫阻攔,十幾米的高度,對於王逸之來說,並不算什麼。
“鳥爺,快醒醒,出大事了”
王逸之說話間,已將小白鳥拉起,左右搖晃。
“嘰嘰~”
反倒是王逸之不打算叫醒的大白率先醒來,靈活的爬到王逸之左肩頭,乖巧的趴在其上,看看抓著王逸之衣袍。
“傻鳥,快起來,人命關天”
王逸之也不管那麼多,直接抓起小白鳥的雙腿,拎著就跑。
“混蛋臭小子,你乾嘛,我們可是有平等契約的,你不能丟我下去,你……”
小白鳥不是沒醒,而是不想搭理王逸之,這水潭底部,它待著很舒服,不想隨便挪動,隻要不是事關王逸之的人命,它都不在乎。
眼看王逸之虎頭虎腦的要拎著它跳下登山梯,小白鳥驚嚇的掙紮就要跑路,好在王逸之抓的夠緊,沒有讓它第一時間逃脫保護範圍。
發現古怪的小白鳥,眼珠賤兮兮的轉動,一眼就看到了被王逸之抓在手心,散發微光的乳白令牌。
“哎呀呀,偉大的少年郎,你的事,就是我鳥爺的事,何必如此,快讓我看看”
“看看啥?”
王逸之看小白鳥倒掛金鉤的小翅膀不住拍打,有些疑惑心道“這家夥莫不是知道那人是個傾城美人?”
王逸之再次來到九殿,看著廢墟坑洞中央的女子依舊橫躺在地。
“太嚴重了,靈力和生命力都嚴重枯竭,連極品納戒都被擊碎,太狠了”
小白鳥神識之力對此周圍,查看散落何處的極品納戒碎片,再看麵前麵容慘白血跡斑斑的美人,搖了搖頭,便是自己無可奈何。
“嘰嘰~”
大白跑到小白鳥麵前,比劃一通。
“啥意思?”
麵對王逸之的疑問,小白鳥雖然很不服氣,卻也不得不如實翻譯道“它說給它竹葉,它能救這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