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主義少年的青春物語!
於是這幾天我都在和這兩個小孩一起打乒乓,他們總是纏著我叫我多教他們幾招,我傾囊相授。
經過他們的不懈努力,終於學到了些皮毛。
倆孩童高興的跳起來,說道“等我回學校肯定虐的他們找不著北,啊哈哈哈哈……”
看著眼前的兩個小孩笑得如此猖狂,我隻能無奈的笑笑。
但是三天的時光飛逝,離開學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太陽也要落下西山。
今天的黃昏卻不似前幾天那般溫馨。
我靠在乒乓球台上淡淡的說“明天我就開學了,就不能陪你倆打球了。”
那個叫黃小明的孩子有些不舍地說道“啊?彆啊大哥,你還沒教我那個旋球怎麼發呢。”
我聳了聳肩道“沒辦法,我也是學生啊,你們老師叫你們回去上學你敢不從嗎?”
黃小明頓時把頭低了下去,道“那確實不敢,畢竟我們班主任那麼凶。”
“那不就是了。”
張河又湊過來說道“大哥,那你放假會來找我們打球嗎?”
我沒有猶豫“當然,不過我一個月放一次,你們到時候可不要失約啊。”
黃小明拍了拍胸脯說“那是當然,一言既出,什麼馬難追來著?”
我勾了勾嘴角笑著說“駟馬難追。”
“對!”
我站起身來,將球拍還給了他。
“那就這樣說好了,到時候放假來找你們玩。”
“好嘞大哥!”倆人在後麵同聲叫著。
我揮了揮手,離開了公園。
天真是小孩的權力,成年人是沒有天真的權力的。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那就是有人願意讓你天真,你才能一直天真下去。
我似乎一直獨行在自己的道路上,所以身邊的人常常說我過於理性或現實,又或者說我有著不同於這個年齡段的心智。
但這要是用到其他人身上或許是一種誇讚,但是他人都是用這樣的詞語來諷刺或者揶揄我。
我毫不在乎這類話語。
成長的道路上總會有著這些閒言碎語,要是都去在乎,豈不要活成他人口中的模樣,要活出自我,就要無視身旁的所有。
是的,是所有,無論他人如何看待你,評價你,你都一條路走到黑,那才是真正的自我。
我不會去聽取他人善意的意見,我堅持自我意識至上,孤獨又如何,嘲諷又如何,不過是青春蠢蛋的無稽之談。
唯有自我,才是真正的活在這個世界之中。
餘暉猛地變強,我的身後披上了金黃色的陽光,我獨行的身影並不孤單,反而透露著一絲堅定。
……
高三的正式開學是緊張而沉重的,光明中學的學子們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回到學校。
這是他們此生以來麵對的最大挑戰——高考。
老師家長口中的高考現在距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他們都說高考殘酷,是萬人過獨木橋,是考不上人生就完蛋的殘酷競爭。
所以他們惶恐著,不安著,忐忑著,卻又期待著……
期待什麼?
期待高考後的自由,經過十幾年的中式教育壓迫就要見到頭了,隻要高考完他們就會體會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快樂。
到了大學就好了,一切都好了。
無數人都是這麼想的。
他們覺得一到大學,自己就會改頭換麵,成為一個真正的人。
但其實不然,等他們到了大學之後才會發現自己的愚蠢,發現高考競爭原來也是不公平的,你用五百多分拚命考上的學校,居然有人隻用了三百多分就輕鬆進來。
你抱怨不公,卻又無能為力。
這時的自我才能看的更清楚,更透徹……
我抬頭看著光明中學的亮麗門匾。
又看了看四周帶著惶恐心情走進校門的學生們。
我好像生來卻缺乏被氛圍感染的能力。
我隻覺得平淡無比。
提了提手中沉重的行李,我緩緩前行。
到了宿舍,已經有幾名舍友到了宿舍。
但是我與他們並不相熟,隻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便各自忙碌。
我雖然一直擔任語文課代表,但是與班上的人幾乎都不熟,能說的上話的隻有夏炎她們三個。
但其實這樣的情況並不是我故意為之,記得宿舍裡有有個人曾說我生性涼薄。
仔細想來確實如此,對待不認識的人我話語極少,但是有求必應。
這種禮貌性的敷衍讓那些人很快意識到我這個人不好接近,於是乾脆不去理睬。
在老師的眼中我是個沉默好學的好學生,在班裡人的眼中我是個內斂沉默的人。
他們對我的印象大多如此,要是非要說的話,還有幾條就是脾氣不好,體育能力較為出眾,除此之外,隻是一個長相普通性格內向的普通男高中生。
這個評價我是在老白的期末評語裡看到的。
老白懶到連複製都懶得去,於是叫了學生去弄,誰成想那人把想評價的人都寫了評價。
當時我看到的時候頓時無語,但是奈何他說的都是實話,我也不好反駁,倒不如說我懶得去和他人爭執這種無聊的事情。
來到教室,夏炎仍未來到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