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主義少年的青春物語!
我們終於是停止了剛才的話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就這樣走在道路上。
看了眼時間,我們決定去附近的動物園看看。
翁樊似乎很想念那隻活躍的小棕熊,但是我卻想起那隻有著刻板行為的老虎。
“走吧,我們去小棕熊那裡看看。”
說著翁樊就拉著夏炎跑了過去。
“哇哦……”
倆人趴在玻璃上聚精會神的看著裡麵正在進食的小棕熊,那小棕熊似乎很通靈性,因為倆人的灼熱的目光,小棕熊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尷尬的看著倆人。
“好可愛。”
“好想摸摸。”
“他會咬人的。”我在她們身後說道。
但是倆人並未理我,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盯著那隻有些尷尬的小棕熊。
“你說棕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像人一樣躺著睡啊?”
夏炎回複道“不會,棕熊大部分時間都是四肢行走,睡覺的時候是趴著睡覺的。”
“那為什麼上次我去動物園看到那熊貓是躺著睡的?”
夏炎頓時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摸著下巴說道?“可能……那熊貓比較特殊……”
“接下來去貓科動物的園區看看吧。”
“好啊。”
夏炎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貓這個詞就相當的激動,大概是以為貓科動物都像自己家的貓那般可愛吧。
但是迎麵見到的花豹卻讓夏炎挪不開眼睛,指著那隻花豹說道“這隻貓好像有白色的胡子!”
“對啊!”
“那是花豹,不是貓……”
我在後麵吐槽道。
夏炎隻是回頭瞟了我一眼,說道“我就喜歡這麼叫,反正都是貓科動物。”
“隨便你。”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老虎園區,我迫不及待地去尋找那隻老虎的園區,結果卻大失所望。
那隻有著刻板行為的老年老虎已經不在那裡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隻較為瘦弱的老虎。
而那隻老年的老虎,大概是死了,或是轉移到了彆的地方,但一番思索之下,我還是覺得這隻老虎活下來的概率相當的低。
人之抑鬱,在於自我的封閉,可通過投入社會,以社交之類的方式進行緩解。
但是動物之抑鬱,卻不在於自我,而在於周遭的環境,當它們被人類帶出自己從小到大生存的地方,來到一個不到十幾平米,沒有天敵,隻有溫飽的溫室中,自然會思念那充滿野性的草原。
於是積思成疾,心中鬱悶,因而產生了刻板行為,最後鬱鬱而終。
我突然覺得人也似動物,人投入社會之中,每日重複著死板的工作的內容,所以去尋找娛樂項目排遣憂愁。
但是長此以往,他們在每次下班之後,都會選擇同一種消遣方式,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種習慣,此後想改也改不掉,於是心中鬱悶更甚,自然抑鬱。
這樣看來,好像人比動物還要可悲。
“你在看什麼呢?”
不知何時,夏炎站到了我的身旁,見我失神般的盯著玻璃罩問道。
“這不很明顯麼,看老虎呢。”
“咦,上次那隻超級大的老虎怎麼不見了?”
翁樊這時也走了過來,顯然它對那隻老虎的印象也很深刻。
“估計是死了。”
“啊?沒那麼誇張吧,你上次不是說那隻那隻老虎有什麼,死板行為嗎?”
“刻板行為。”
“對對。”翁樊歪著腦袋繼續問道“動物隻要有刻板行為之後,就很難長命了嗎?”
“也不儘然,要是它們能重新歸於大自然,很大概率是可以恢複的,若是一直關在牢籠之中,彆說是動物,就連人也扛不住啊。”
“人是思考的動物,要是被關在牢籠之中,估計會比動物更煎熬。”
夏炎說道。
“確實。”
“繼續往前走吧,我記得出了動物園有一個冰雪世界。”
“好。”
跟著翁樊的步伐,我們直接來到了冰雪世界的門口,但是國慶節人流量可真不是蓋的,隊伍幾乎排到了馬路對麵。
我們三人相視一笑,無奈走開。
最後我們落腳在一家奶茶店,坐到晚上七點多,徐夢潔幾人終於發來信息,叫我們集合吃飯。
就這樣,六人集合在了一家較為擁擠的餐館。
徐夢潔和柳如畫容光煥發,活力滿滿,看來玩的相當開心,反觀一旁的羅濤則是不然了,他雙手都拎著幾個大袋子,袋子裡不是衣服就是吃的,看來他被那倆人當成苦力了。
“我們之後又去坐了一趟過山車,羅濤剛開始死活不上去,最後拗不過我們,還是被拉了上去,過程中我聽到羅濤撕心裂肺的呐喊,真的超級大聲!”
柳如畫津津樂道。
羅濤掛不住麵子,老臉紅燦,抓著腦袋說道“我膽子小,玩不得這樣刺激的項目。”
徐夢潔拍了拍羅濤的肩膀說道“沒什麼,徐姐罩著你。”
看來幾人在短時間內已經親近了。
“等下八點半煙花大會就會開始,我們要不吃完飯就登上那座高塔,到時候一定好看。”
翁樊的想法很合徐夢潔的胃口,徐夢潔當場應答“和我想的一樣,飯後運動運動和,還能看看美景,相當不錯啊。”
“但是……這些東西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