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荒大商人賺點貝晶養崽崽!
內城是商業區,按照桑晴的安排,每座商鋪都分了外院和內院,外院擺攤,內院居住,這樣一來,內城也變得有煙火氣,不會那麼冷清。
最後,獸王宮。
一座滿是鮮花裝點的莊園對桑晴打開了迎接的大門。
除了接待區,剩下的生活區,居住區,倉庫,地下室,都是連通的。
桑晴跟颯羽一一參觀,一邊參觀,桑晴一邊給颯羽介紹裡麵的擺設和使用方法。
其實她也沒有完全改造的像現代一樣,畢竟要結合實際,所以也沒什麼高科技,都很隨性。
看著桑晴如數家珍一般給他介紹屋中的物品時,他腦子裡劃過一抹荒誕的念頭。
站在居住區樓頂賞月的時候,颯羽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有些害怕的將她摟在懷裡。
“晴晴。”
桑晴差點被他摟得喘不過氣來,還好他有分寸,給了她喘息的空間。
“嗯?”
他想問什麼。
“你跟我們”
“並非一個世界的獸吧。”
猜測了許久,颯羽還是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
加上那天她哭的那麼傷心,說她後悔結侶,不想生崽子,所以他就有些懷疑。
桑晴詫異的挑眉,勾住他脖子,與他對視。
兩獸眼神各有各的神采。
颯羽繃著下頜角,等待著答案。
桑晴輕笑一聲,手指勾勾他下巴,“沒錯。”
還挺聰明啊。
颯羽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身形都僵硬了許多,“那你”
他無端有些哽咽。
“你真的會離開我嗎?”
桑晴笑著搖頭,彈了他一個腦瓜崩,“不會。”
因為她啊,回不去了。
“我會陪著你們,直到老去。”
颯羽眼眶濕潤,不爭氣的掉了幾顆淚珠子,“你給我說說你以前的生活可以嗎?”
她從前是什麼樣子的獸呢?會不會已經有很多個伴侶?
桑晴反手握住他的大掌,像是回憶一般,娓娓道來,“以前啊,我生活的世界很奇怪,那裡沒有獸人,不能變成獸形。
我們都是人,不靠狩獵生活,大家都有各自的本領,但是大家似乎都活得不開心。”
“我的工作跟巫差不多,我會給很多人的寵物進行治療我的阿父阿母去世得很早,我買了一個小房子也沒有結侶”
她輕聲說著,颯羽仔細聆聽,月光照耀在他們相依偎的身軀上,這一刻,仿佛天地間就隻剩下他們倆的身影。
呼吸交織,颯羽不停撫摸著她的長發,眼神飽含動容憐惜。
桑晴無所謂的笑笑,在他嘴角親了親,“我已經很久沒有想過以前的事情了。”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她還有很美好的未來。
颯羽眼尾泛紅,俊朗的臉龐上滿是愛意,低頭吻住她嬌嫩的唇瓣,“我愛你,晴晴!”
不管什麼時候。
等桑晴他們參觀完獸王城後,獸王城就處於暫時封閉狀態,任何獸都不能進入。
次日,發現河岸對麵多出一座龐大城池的獸人們集體沸騰了。
他們想要靠近,但完全沒有入口。
就算是飛行獸人,也不能從天上降落。
還有好奇的獸人圍著城池跑了一圈,想要探知全貌。
吃過早飯,桑晴讓颯羽收拾收拾準備回去了,她則是去找赫理曼解釋一下。
來到赫理曼家中,桑晴發現他並不在家裡。
她微微蹙眉。
這獸呢?
跑哪兒去了。
桑晴隻好詢問部落中的族人,可是族人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她又轉而去了部落議事的石屋,雖沒有找到赫理曼,但是她看到了亨頓和達克斯。
“你說赫理曼?一大早就出去狩獵了。”亨頓還是抱著自己小崽子,一副冷臉奶爸模樣。
“出去了!?”桑晴無奈不已。
這家夥可真會挑時候。
“你找他有事嗎?”達克斯看了她一眼,濃眉一挑。
“是啊,我準備跟颯羽先回一趟森林,打算跟他告彆的。”桑晴逗弄著亨頓懷裡的小崽子,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
達克斯跟亨頓對視一眼,摸摸鼻尖,“要不你等他一會兒,估計很快就回來了。”
要是赫理曼知道她不告而彆,怕是要追到森林去找她算賬吧。
桑晴抓抓耳後,猶豫了一下,“好吧。”
不管怎麼樣,她今天都得回去了。
桑晴隻好回到赫理曼家中等著。
日頭上升,桑晴坐在屋外石頭凳子上,晃蕩著二郎腿,悠閒的等待起來。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赫理曼瘦削的身影才出現在她視野中。
隻是不知誰又招惹了他,他一臉陰鬱,耷拉著眉眼,跟個被拋棄的大狗一樣,腳步都是虛浮的。
“赫理曼!”桑晴忍不住叫了他一聲。
能不能走快點,跟個蝸牛似的。
赫理曼還沉浸在桑晴拋棄他離開的失落漩渦中,猝不及防又聽到她的聲音,使得他身形微怔。
猛地抬起頭,不遠處,身姿曼妙的雌性正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
她沒走?
赫理曼大喜,連忙朝她奔去,一把抱住她,將她舉過頭頂,高興的轉圈圈。
“啊,赫理曼,快放我下來。”桑晴驚呼一聲,眼前一片眩暈。
夠了,夠了,她好暈啊。
臭狐狸,彆轉了啊。
赫理曼喜出望外,將她放下來後,直接往屋裡拽,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把她壓倒在床上。
桑晴晃了晃暈眩的腦袋,抓住赫理曼的爪子,“你乾嘛,我有事給你說。”
臭流氓實錘了,腦子裡淨想那些澀澀的事情。
赫理曼一邊扒拉她衣服,一邊親吻著她脖頸,完全不聽勸阻,“你說,我聽著呢。”
她說她的,他做他的,完全不影響啊。
真好,她沒走,沒有丟下自己。
“你能不能正經點。”桑晴護著自己胸口,頗為頭疼的躲避著他的吻,抬腳踹在他腿上。
再不正經,她可就動粗了。
赫理曼幽暗魅惑的眼神無比勾魂,輕描淡寫的睨了她一眼後,嘴角一撇,大手鑽進她衣服中,將她壓在床上死活不鬆開,“不要!”
桑晴深吸一口氣,差點沒一拳打他臉上,“我沒跟你開玩笑,你先起開。”
她的二舅姥爺七姑婆八嬸子啊,他滿腦子裝的都是澀澀念頭是不。
赫理曼俯身吻住她粉唇,又是咬又是啃的碾壓好幾遍後,才不情不願的將她鬆開,“說吧,什麼事。”
隻是他的鹹豬蹄並未撒開,反而在她衣服中越發大膽的遊走起來。
桑晴紅著臉,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抬腳就把他踹到床下麵去。
“你又欺負我。”赫理曼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眼神氣惱的瞪著她。
桑晴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啐了他一口,“活該!”
赫理曼氣得頭暈眼花,又朝她撲來,呲著一口大白牙就要咬她。
“你是狐狸不是狗啊。”桑晴被他咬住肩頭,額角青筋直突突,擰著他腰間軟肉旋轉一圈。
可他就跟沒事人一樣,根本沒覺得疼。
赫理曼順著她肩膀一路舔到她鎖骨處,又叼住她脖頸軟肉,氣呼呼的說道,“真想咬死你,煩。”
虧得他大清早就出部落去給她抓野獸,結果回來一瞧,人去屋空,連個影子都沒有了。
他還想著趕緊收拾收拾去追她呢。
桑晴被迫昂起腦袋,嘴角扯了扯,伸手抱住他,“好了,彆鬨了。”
赫理曼身形一僵,感受到她抱住自己後,眼神柔和下來。
彆以為這樣他就會原諒她。
桑晴摸摸他背脊隆起的棘突,對上他晦暗的雙眼,“我要跟颯羽回森林了,特意來告訴你一聲。”
赫理曼鬆開嘴,趴在她身上,舌尖在她臉上舔了幾口,“我要跟你一起走。”
“我很快就回來的。”桑晴可不想帶他回去,一來麻煩,二來她過幾日就回來。
赫理曼生氣,用力捏住一側臉頰,“萬一你不回來呢,壞雌,要了我身子又不負責,還成天凶巴巴的,我真的好後悔啊。”
“欸,彆給我說這個,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桑晴可不慣著他,拍開他爪子,“你要是後悔也來得及,反正還沒有結侶。”
赫理曼麵色僵住,難以置信的盯著她,眼睛都快噴火了,“我就知道你不想負責,壞雌!壞雌!”
他都服軟了,她還想怎麼樣。
難不成她真的忍心看著自己孤獨終老嗎?
桑晴捏住他下巴,眼神真切的看著他,“所以啊,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問你願不願意跟我結侶!”
誰知道他二話不說就把她往床上拉,滿腦子澀澀的騷狐狸,她話都沒說呢,他就嘰歪亂叫。
赫理曼神色頓時變得扭捏,磕磕絆絆的開口,“你你說真的?”
桑晴鄭重的點頭。
“那你會一直對我好嗎?”赫理曼的心跳澎湃起來,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桑晴皮笑肉不笑,“看你表現。”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麼帥氣強大的一個雄性你還不喜歡?”赫理曼噘嘴,連忙抱著她坐起來,給她整理衣服,嘟囔的念叨著,“你也不早說,早說我今天就不出去狩獵了。”
害的他耽誤這麼久的時間。
不然結侶儀式早就完成了。
她真壞。
桑晴直想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誰便宜了誰。
赫理曼拉著她就往巫的住處而去,十指相扣,沒有絲毫縫隙,“可是晴晴,我還是想跟你一起去森林。”
“嗯?為什麼?”桑晴不解。
赫理曼瞄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臉頰上的傷口處,“先說我沒有嫌棄你啊。
但是雌性愛美,你臉上的傷這麼嚴重,我打算去森林的集市交易一種神藥,聽說這種神藥可以愈合獸人身上的傷痕,這樣你的臉就可以恢複了。”
赫理曼謹慎又擔憂的看著她,生怕自己那句話惹得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