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任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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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匪徒見機得早,翻身滾到一堆石頭之後,金行元氣沒有射準差點射到了桂三娘。
張小凡眯起眼睛,眼神淩厲。一片落葉擋住視線被無形銳芒割碎。
“去!”金槍得到命令脫手激射,穿透那堆石頭又穿行而出。
厲睿思掙脫母親的手,跑到石邊上查看,“叔叔,他還沒死!”
這句話等於催命符。無敵金槍穿入穿出,蝴蝶穿花金蠶吐絲。石頭碎成一地粉末,後麵的匪徒變成一堆血肉模糊的亂肉。
而金槍依舊整潔光亮,片塵不染。
金槍事罷轉身去,射入張小凡丹田內,又從丹田中穿出握在右手裡。
張小凡步行的動作僵硬緩慢如同木偶。和金槍的奔行如電形成鮮明對比。他現在明白了師父為何一直坐在椅子上不愛活動。最多就是拉拉胡琴。原來大道鎖鏈竟然如斯霸道!
前麵路走快了些,差點被折磨的失去全身力氣。
到現在那些站著的匪徒們才劈裡啪啦摔倒在地上。
“他們怎麼全都倒下不動了。”
人質們驚呼。有膽子大的湊上去試了試鼻息,“他們死了!”
“他們死了?!”
人質們疑問不解,欣喜若狂和膽戰心驚同時交織在一起。
呼兒喚女聲。
大人攙扶老人小孩相繼從躲藏處站起來聚集,望著遠處緩步行走的張小凡獻上崇拜尊敬的目光。
這個景象忽然又拉遠了,那種詭異的感覺又來了。
張小凡脫口呼出,“好假!”
假是這個世界的假。到了妙境之後,他總感覺這世界極端不真實。就拿他的肺部來說,彙聚著神秘金色物質纏著大道鎖鏈,看過去依舊和平時一樣。但那些金色沉甸甸的物質和大道鎖鏈卻同時真實存在。
真與假,模糊了界限。
張小凡想不懂,看不透,不會做。
太累了,他放棄了行走,衝桂三娘喊道,“過來!”
桂三娘拖著兒子承受著萬眾矚目的榮耀很不習慣。
作為殺手,特彆是靠風情萬種分散敵人注意力的女殺手,習慣了暗夜笙歌,習慣了歌舞濃妝,習慣了床上糾纏,卻不習慣在白日裡行走在眾目睽睽之下。
但,這種感覺卻相當好呢。
厲睿思更是連蹦帶跳,興奮過了頭。
三百米,可以看到聽到,好像是馬上就能走到的距離。厲睿思通常走這段路是五分鐘。
而現在,他覺得自己三分鐘就能走完全程,走到令他敬愛的叔叔身邊。
張小凡盯著他的腳出神,忽然看到他的腳上長出了一朵花,還長出了許多藤蔓朝四周延伸。那些藤蔓糾結到大樹上。不,這不是眼前的景色,眼前的樹和這些樹不同。直覺!
自己敏銳的直覺又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