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任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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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鷹陡然張大眼睛。大力鷹王!大力鷹王!居然還有人敢叫大力鷹王,和自己的鷹形拳有何不一樣?
忽然二十米高台上第一次有話聲傳出。竟然開口先呼任鷹名字。
任鷹打個激靈,認真聆聽。
“任鷹,任蛇你們看好了,挺好了。武學之道,人人亦可為師,萬物亦可為師,天地亦可為師。五雷正法之道,相由心生,天地為我所用。有多大的心,有多強的天地元氣,就有多大的能耐。”
“是,師哥。”任鷹和任蛇恭恭敬敬。
嚴海和尹月有些不快。當日張小凡在武館大賽上發威,兩人地位超然並沒參加。隻是耳聞,認為傳聞有些誇大。對張小凡仰視,卻無尊敬之心。
嚴海朗聲說道,“小老兒多少也有點名氣地位。大力鷹王四字不敢在金力士麵前提,但小老兒生平絕技,七十二路鷹爪擒拿手能鎖骨截筋,尚請金力士賞評一二。”
尹月倒悶聲不響,隻是陰笑連連,看來也有股暗火在心中激蕩。
張小凡語聲停頓,看來在思考對策。所有人都翹首相望,屏息等待。
“任鷹、任蛇,你們二人站在我座位前後觀戰。
嚴海,這高台上動手,想必更能發揮你的優勢,上來吧。”
任鷹和嚴海兩人化作鷹形,在高台木棍上略微借力,直飛而上霸氣十足。
任鷹蹲在張小凡擔椅子的長棍子上。嚴海穩穩落到張小凡麵前那三米見方木棍拚成的木牆頂端。一個又一個高低起伏的木頭截麵,他移形換位履如平地。
任蛇身體貼著高台遊動,略微纏繞木棍借力,悄無聲息滑到擔椅子長棍上,和任鷹一前一後。
張小凡語調平和“你們仨先稍待片刻。
尹月,你沒有資格和我動手。一旦到達某一境界,熱武器的威脅降到最低,何況人力發出的暗器。”
尹月抱拳,即使心驚自己被看穿擅長暗器,依舊臉上寫著一百二十個不服氣“您誤會了,暗器之道沒有您想的那麼簡單,何況我還有彆的技能。”
“放毒?你的毒能和幾大神器世家和那幾大化工世家的比嗎?到了我的境界,尋常毒性同樣失去意義。”
尹月麵色尷尬,還是有點不服氣。“我自問,有一項絕技,同時發出十二枚飛刀,常人難以防範。還有樣看家毒藥,乃用植物汁液提煉而成,隻我自己有獨門解藥,乃是我鬼見愁三字來曆。還請您賞評。”
張小凡忽然越過他,和主人花進說話。
“親家翁,你武館裡有無重機槍。想當日克比克就用機槍來展示更高境界武術的威力。”
花進尷尬搖頭,“沒有。”
開玩笑,平常人家誰能擁有那種武器。法律規定重機槍屬於軍隊,就連特警手裡都沒有。當然幾大世家,克比克這種人自然不會受法律束縛。
武館外忽然有人大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手裡倒恰好有一些。”
花進聽了大驚失色。昏倒,說話人手裡竟然有一些重機槍,又是哪位大人物。自己沒這個臉麵請啊。
朝上抱拳,“金力士前輩,容我出去接迎貴客。”
“不必了!這麼多同袍進去不像話。四大金剛,你們抬兩挺重機槍隨老夫進去玩玩。”
牆外飛進一條人影,敏捷躍到高台之下,武館各堵高牆視若無物。
硬沿軍帽,軍方大氅,兩隻軍靴異常威武。眼神堅毅,上位者的威風混合無邊殺氣讓眾人不敢隨意說話,隻敢暗暗猜測這打扮難道是傳聞中四人之下的三人喪鐘?
花進抱拳,“這位軍爺,敢問您可是喪鐘?”
來人還沒說話,張小凡插進話來,“好強的實力。請問喪鐘是你什麼人。”
來人淡淡揮動大氅,發出獵獵響聲。“同一批受訓的學員,軍中袍澤。按你們的說法,他算是同門師兄弟。我,現任師長金鐘。久聞金力士你和我戰鬥風格極為相似,我又好武,想找你切磋一番。軍中雜務眾多沒有機會。剛才恰好從這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