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荒星上沒有明顯的白天黑夜的區彆,不論什麼時候,它總是陰沉沉的一片,風雨交加,躺在牢房裡也能聽到雨水擊打外邊那銅牆鐵壁的動靜。
雨天睡覺很爽,伏姣還是小茉莉的時候並不喜歡下雨,那會打濕他的花瓣;但在化成人形後,他卻愛上了這種感覺。
在醉酒的加成下,少年從下雨睡到了雨停,直到監獄裡響起了發放營養劑的鈴聲,才遲遲喚起了他的神誌。
“唔……”伏姣想伸手揉揉眼睛,卻發覺自己被包成了一個蠶蛹,而在對麵的小沙發上則是坐著身高腿長的男人,過於明顯的體型差距使之顯得有幾分好笑。
伏姣回神,想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身上的毛巾掙不開,還有一種無力感縈繞在他周圍,頭昏腦脹的後遺症並沒有因為睡醒而減弱,隨之而來的是渾身冷熱交替的難耐。
伏姣覺得自己可能生病了——oa的身體本來就嬌弱,是被人保護珍惜的存在,而伏姣今天又是做星艦趕路,又是被alha威脅恐嚇,掐著脖子用冷水衝洗,而後睡著的時候頭發也濕漉漉的……
這樣對待oa要是不生病才有問題!
“嗚、難受……”少年的聲音沙啞,像是含了沙子,又去輕又淺,若不是發呆的男人有著超強的感知力,恐怕絲毫不會注意。
阿爾文起身走到少年麵前,看見了對方紅彤彤的麵頰。
身材高大的alha蹙眉,不情不願伸手觸上伏姣的額頭。
——滾燙一片,若是再不緩解,很有可能把著小弱身板兒的beta燒成傻子。
阿爾文沉思與其不管不顧讓這身份充滿了未知的bate死在這裡,等那群人再送新的“誘餌”,倒不如先留著此人,拿捏在手裡也省去了新的麻煩。
想通了的他眸光一閃,猩紅流露,細密的精神觸須從他體內探了出來,半透明的絲狀物體像是蛛絲一般將側躺的少年纏繞起來,一圈一圈,緊密無間。
伏姣看不到對方的精神力,他隻是無端感受到了一股清涼,似乎驅散了腦子裡的昏沉,絲絲縷縷,如同清風拂麵。
在這樣的舒緩中,少年眨了眨倍感酸澀的眸子,再一次陷入了無意識的沉睡。
見狀,alha收回了精神觸須,他坐在床邊,一手掀開了被子,露出了伏姣被浴巾束縛著的身體。
他眼底的猩紅色逐漸加重,似乎隱約有紅光溢出,邪肆難斷。
“你要做什麼?”
靜謐的室內響起了冷硬的詢問,如寒冬凜冽,無情無欲。
“你猜?”
詭異的是,提出問題的是他,回答問題的還是他,這是這道聲線明顯有一種鬼魅的不羈,是不服管束的野狼,時時刻刻藏在陰影之內,貪婪邪惡,是黑暗的化身。
“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嘁,不是你懷疑他是那群人送來的oa嗎?我幫你檢查檢查多好?”
“無聊。”
“你拒絕了?不好奇嗎?”
“晚上到了,我要休息了,你自便。”
“嘖,阿爾文?”半掩在陰影下的alha呼喚著貌似屬於自己的名字,“阿爾文?”
他的嘴裡不曾再吐出另一種情緒的回應。
“哈,消失的真快。”他抬手撫摸著自己發紅的眼尾,蒼白的手指修長有力,蘊含著常人難以到達的力量。
在沒有人礙事後,他悠哉悠哉扯開了少年身上的浴巾。
伏姣的身體無疑是好看的,膚白瑩潤,因為發燒而帶著薄紅,體溫高於平常,像是一熟透的小蘋果,似乎一擠就汁水四溢。
早先讓阿爾文暴躁的麝香味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淺淡到近乎於無到味道,像是某種花香,但因為過於單薄而使人無法辨認。
alha有著超強的感官,否則這點兒味道可能被他也忽略過去。
“真的不是oa?”他有些疑惑。
單手將赤條條的小茉莉抱到懷裡,一點兒不在意人家是否穿衣服。
男人像是在研究什麼稀罕之物,將少年脖子後麵的碎發撥拉開,盯著一雙完全紅色化的眸子尋找oa那本該突出的腺體。
——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