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沒了周徽的日子立馬變得鬆快了很多,十四中裡不再有成群結隊、烏煙瘴氣的小混混,那些曾經跟隨著周徽作為虎作倀的小弟們也都藏緊了尾巴,生怕下一個被抓到少管所裡的是自己。
而伏姣和季庭寒的也依然按部就班,日常中似乎有百分之七十都被學習占據。
自從那天鄭母的一通電話後,季庭寒攆著伏姣學習的力度又大了很多,在大男孩不滿意地排斥裡,季庭寒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姣姣,我想和你上同一所大學。”
“我們的未來還有很多年,我不想錯過任何一天。”
“我想在校園裡和你談戀愛,想光明正大宣告你的存在,想拉著你從學校到社會、校服到西裝……”
“所以,我們一起努力好嗎?”
於是伏姣暈暈乎乎被這糖衣炮彈腐蝕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無更改的可能,即使再苦再累,伏姣都隻能咬著牙堅持,不就是學習嗎?他行得很!
不過季庭寒也知道要求伏姣徹底追上來很艱難,因此兩人也商量過,最終伏姣決定讀體育相關專業,比起直接考分數線能降低將近一半,這樣的水平他再咬咬牙還是能啃下來的。
反正遊泳是他的強項,以前參加過比賽,現在也不曾屬於鍛煉,對於伏姣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至於家裡邊,鄭家人對於伏姣的選擇都是雙手支持,家大業大,養一個學體育的小少爺完全不是問題。
於是在大體確定目標後,伏姣自己也生起了一股勁兒——他要和季庭寒上同一所大學,然後要在新生入學典禮上指著季庭寒告訴自己的室友——瞧,那個男美人是他男朋友!
溫暖的屋子裡,大男孩穿著睡衣趴在沙發上背書,嘴裡嘟嘟囔囔念叨著詩文“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一牆之隔,賢惠的反派正在做午飯。
正當伏姣打算過去看看的時候,敲門聲響了。
動靜很大,非常的急促且大力,“咚咚咚”地連正在炒菜的季庭寒都聽到了。
伏姣沒有多想,就走過去開門——
“小兔崽子舍得給老娘開門了?誰叫你換鎖的……”
還不待大男孩反應,他就被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甚至有吐沫星子噴到臉上。
操!
被季庭寒調教地不輕易張嘴罵人的大男孩抹了把臉,這才看清眼前的來客。
是一個看起來頂多三十出頭的女人,成熟性感,在初冬裡穿著一身純黑的毛衣長裙,偏偏是露著大片肌膚的低領,外麵是褐色呢子大衣,挎著品牌包、帶著閃光的金飾,非富即貴,隻是眼底的暴躁和言語上的粗鄙讓她大打折扣。
“你是誰?怎麼在我家……”女人橫眉,隻是下一刻看到伏姣身後的人影忽然停住了嘴巴。
姣姣,她就是反派的母親溫美玉。
一說到溫美玉,伏姣立馬側身擋住反派,他可是沒忘記原故事線裡季庭寒的徹底墮落與溫美玉扯不開關係。
季庭寒身上還圍著圍裙,他拍了拍大男孩的肩膀,比最開始長高將近五厘米的身體看著結實了很多。
他繞過伏姣的保護區,靜立在眼前這個熟悉也陌生的女人麵前。
他問自己,上一次見麵是多久之前呢?一年?兩年?季庭寒自己也記不清了,過往的記憶總是染著灰暗,但卻因為伏姣的到來而逐漸消失,他不會忘記,卻能夠選擇性地淡化。
可是當他以為幸福已經穩定的時候,那些存在於過去的不安定因素卻再一次冒了出來,甚至如此猝不及防、以這般不堪醜惡的姿態降落到他在意之人的麵前。
——好諷刺。
這是季庭寒所不想讓伏姣看到的。
他很平靜,“你回來做什麼?”
“呦,兔崽子翅膀硬了?連我這個媽都不認了?”溫美玉會在季庭寒的麵前露出最醜陋的一麵,她的市儈、低俗與粗鄙,她的暴力、虛榮與惡毒。在她看來,自己生了季庭寒,對方是自己的所有物、附屬品,就該感恩戴德,而不是這樣目光冰冷地質問她。
“你配當媽嗎?”季庭寒的語氣很平靜,可是他身後的手卻狠狠握住了拳頭,指甲深陷掌心之中,甚至無知無覺、大力到掐破了手掌的軟肉。
是伏姣低頭扳開了少年的手,並與其十指相扣。
因為身型緣故,溫美玉沒看到兩人的小動作,她嫵媚地撩了撩頭發,一點兒不在意伏姣的存在,直接開口道“我給你找了個新爸爸,過兩天就和我去見見他。”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