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念笑了一笑,“沒事,謝謝你。”
雖然她不想感謝霍硯辭,但如果司機沒把事情彙報給他,他沒及時出現,真不知道莫修遠會發瘋到哪一步。
喬時念歎了口氣,她的直覺真沒鬼用。
她潛意識裡總認為莫修遠的玩世不恭、混不吝隻是表麵現像,現實又給了她當頭一棒。
眼下合作的事在一邊,她更為難的是,要不要告訴謝太太有關謝立熊的事?
同為女人,她恨不得馬上把事情告訴她。
但這畢竟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她又跟謝太太隻有一麵之緣,不知道說出的話有無信服力。
也不清楚,謝立熊做的一切,謝太太是否知曉並選擇睜隻眼閉隻眼?
喬時念找到傅田田的電話想問下她的意見,才想起來她今天已去國了。
放下手機,喬時念感覺有點頭疼。
……
霍硯辭到達了博舟投行的辦公室。
“主創人品行不良,這於以後上市是個極大的隱患,你們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霍硯辭冷著臉訓道。
白依依等幾個高管坐於小型會議廳的桌邊,神情有些忐忑。
“霍總,替謝立熊解決麻煩,是我做出的決定,你不要怪罪他們。”
白依依的主動擔責讓幾位高管都暗鬆了口氣,同時也對白依依有了點感激。
“我慢慢跟你解釋。”
說完,白依依示意其它幾位高管出去,她則給霍硯辭泡了杯蜂蜜水。
“先喝點蜂蜜水吧,消消酒氣。”
白依依邊將水給霍硯辭邊問:“霍太太那邊怎樣了,她沒出什麼事吧?”
一想到喬時念,霍硯辭原本壓下的怒火又噌噌往上竄。
他喝了口水,不答反道:“說謝立熊的事。”
白依依在他麵前坐下,“對不起,今晚確實是我自作主張了。”
“我原本是想等你來後再做決定。可謝立熊說他是被人陷害的,有人故意趁他喝醉塞了個女孩進他屋裡,他並不清楚女孩沒有成年。”
“還有,謝立熊之所以及時得到消息是有人給他報了信。我查了下,應該是遠征投行的人。我懷疑這件事從頭到尾是遠征投行的人給謝立熊下的套。為了被遠征的人捷足先登,我便在和幾個高管商量之後,敲定了這個事。”
白依依說:“當然,謝立熊並不知道誰給他報的信,誤以為是我們,所以第一時間聯係了我們。他還給出了承諾:隻要能替他解決這件事,他絕對跟我們簽約,這是他親手寫的意向書。”
白依依將意向書拿到霍硯辭麵前,霍硯辭沒有伸手接。
白依依識趣地收回意向書,誠懇道歉,“硯辭對不起,無論如何,事情都是我的錯,要罰要罵,我願意一力承擔。”
事情解釋到這份上,白依依也算情有可原。
霍硯辭沒再往下追究,而是道:“這件事不能出任何差錯,讓人徹查一下謝立熊,如果不是陷害,撤回投資的計劃。”
白依依忙道:“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他要是真有問題,不用你說我都不敢和他合作的。”
霍硯辭的臉色稍緩和了一些,他揉了下眉峰,“沒其它事就出去吧。”
白依依看出了霍硯辭心情不太好,她輕聲道:“你看著這麼難受的樣子,要不我替你按摩一下頭吧?”
“我爸爸每次不舒服都是我替他按的,他稱讚說我手法專業。”
“不用。”霍硯辭拒絕,“讓周天成安排車。”
白依依溫柔勸道:“都這麼晚了,要不就在這兒休息一晚,明早還有個會,你也不用跑來跑去了。”
霍硯辭也覺得很累,但想到今晚的事,他還是拒絕,“不了,我回去。”
這喬時念要是又不省心,弄出什麼妖蛾子來,他可沒精力再應付了。
白依依的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心裡卻是冰冷一片。
霍硯辭最近回家的次數明顯變多了。
以前發生今晚的情況,他絕對會選擇工作。
而今晚,他卻選擇了去找喬時念。
在接到他電話時,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霍硯辭對待工作的態度她可見識過,特彆是這麼重要的事,他更不會耽誤。
今天,他卻會為了喬時念而不顧工作。
看來,他也感覺到了喬時念的變化。
……
霍硯辭回到龍騰彆墅。
王嬸對此已習以為常,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後,主動道:“我去給你泡醒酒茶。”
霍硯辭在沙發上坐下,“喬時念人呢。”
“太太她回房休息了。”
霍硯辭撐住了額頭,沒再說話。
等王嬸泡好茶,發現霍硯辭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撐著頭,像是極累的樣子,眉頭皺得緊緊的。
王嬸輕輕說了一句:“先生,茶好了。”
霍硯辭沒有反應。
王嬸想了想,她去敲了喬時念的門,“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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