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哥,你的手沒事吧!”陸辰南急忙拿起了霍硯辭的手。
他的掌心已被玻璃碎片給弄破,滲出了鮮紅的血跡。
陸辰南急了,“走,趕緊去醫院包紮一下!”
可霍硯辭卻甩開了他,換了隻酒杯又喝了起來。
霍硯辭周邊籠罩著種誰靠近都會死的寒戾,陸辰南根本無法拖動他,也勸服不了他。
無奈之下,陸辰南給喬時念打了電話。
“喂?”
“嫂子,”一聽到喬時念的聲音,陸辰南就急喚道,“辭哥他喝醉了,手還受了傷,可是他不肯去包紮,也不肯走,你能不能勸一勸他?”
“我知道嫂子在住院不方便出來,你就幫我在電話裡和他說幾句行麼?”
“不好意思,”喬時念語氣清淡,“我現在有點事挺忙的,沒有時間幫你。”
以為喬時念不信,陸辰南連忙道,“嫂子,我沒有騙你,也不是辭哥在弄苦肉計,他的手真的受傷了!你就勸他幾句吧,行麼?”
“陸少,你作為他最好的兄弟都勸不動他,我又怎麼可能說幾句就勸得動呢?所以,這忙你還是找彆人幫吧,我真幫不了你。”
“嫂——”陸辰南還想再求,手機忽地一下被霍硯辭給奪走!
“喬時念,這世上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我根本不可能對你產生任何感情!你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誰稀罕!”
恨聲說完,霍硯辭將手機用力往地上一摔,端起酒杯繼續喝酒。
“我的手機!”陸辰南撿起一看,已然摔得稀碎。
他今天真是沒看黃曆,特意定製的獨款手機就這樣報了廢。
取出卡,陸辰南無奈地道:“辭哥,你生氣也不能和嫂子說這樣的氣話啊,她會當真的。”
霍硯辭整個人處在爆炸的邊緣,“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
“好好,真話真話。”
陸辰南沒敢再和他講道理,隻能順著霍硯辭的話附和,並叫來個服務生送了點止血的藥和創口貼來。
酒吧常有各種意外發生,基本的藥物都有準備。
在霍硯辭極不配合中,陸辰南給他手掌弄了止血藥,又亂七八糟貼了幾個創口貼,才算勉強止住血。
經過一番折騰,霍硯辭也終於安靜不少,身體像是極其疲倦地仰坐在椅中,墨眸深不見低,手裡依舊端著酒杯在喝。
“辭哥,你確定查清楚了嗎,嫂子肚中孩子真不是你的?”陸辰南道,“嫂子看著也不像是個亂來的人啊。”
霍硯辭的眼眸直接冷成了一道寒冰,“她自己承認了。”
陸辰南弱弱地道,“嫂子會不會是……故意的?”
“我親耳聽到莫修遠說孩子是他的,讓喬時念跟他結婚!”
說到這個,霍硯辭又有些控製不住想要把喬時念給弄死。
明知道他跟莫修遠不和,還一而再地跟他混在一起,眼下甚至連孩子都弄了出來!
“你找人去把莫修遠的腿給卸了,”霍硯辭的眼裡迸出了寒意,“讓他下半生都坐輪椅,看他還怎麼招惹彆人!”
陸辰南知道辭哥現在整個人暴躁不已,說出的話也沒了平時的嚴謹和理智。
他隻能耐心相勸:“辭哥,卸莫修遠的腿容易,可莫家咬人也挺凶的,你是不會怕,那萬一他們報複不到你,拿嫂子出氣,嫂子能躲得過麼?”
“彆跟我提她!”霍硯辭聽到喬時念相關的字眼都會暴躁,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喝酒,“她怎樣跟我毫不相乾!”
陸辰南:“……”
……
茶樓裡,宋清川氣定神閒地泡著功夫茶。
“阿遠,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
“宋大當家,彆揣著明白裝湖塗,我找你什麼事不清楚?”
莫修遠額頭上的紗布沒拆,嘴角青紅一片,說話時整張臉都隱隱作疼。
宋清川依舊穩如泰山,“你這是跟誰打了架?莫伯伯要是知道,想必要心疼了。”
“少搬出老頭子說事,他要罵就罵,反正我在他眼裡向來沒出息!”莫修遠沒好氣地道,“我跟喬時念那個帖子,是你的手筆吧!”
宋清川端起杯茶,在鼻下聞了聞,然後細細地品嘗了一口,“阿遠,說話要有證據,不能憑白無故地把罪名往人身上扣。”
莫修遠嗬了一聲,“我哪敢往你身上扣罪名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早把老林給收買了,昨晚的那一出,就是他在你的示意下鬨出來的!”
宋清川拿茶海給莫修遠倒了一杯茶,語氣尋常地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猜測?”
莫修遠嫌棄地推開了茶杯,“老林故意挑事,被我趕走後的短短時間裡找到了那麼大一批練家子回去尋仇,事後又逃得不見蹤影,若說這背後沒人幫他,我絕對不信!”
宋清川放下了茶海,擦了擦自己並沒有沾水的手指,“阿遠,你的意思是我在背後搗鬼,可我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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