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空氣中淡淡的馨香,霍硯辭有種想把喬時念抱入車中的衝動。
然後好好地問她,禮物到底是給誰買的!
需要她這樣大費周章開車到商場來挑選。
從他提到喬國盛的反應來看,喬時念根本不記得她舅生日,所以東西不是送給她舅。
怎麼她能隨便送東西給人家?上次是周陽應的西裝,這次又是男士手串。
店員明明說了,他也很合適,喬時念怎麼就不能順手推舟也送他一串?
……
喬時念將手串送給莫修遠後,他當即就戴在了手腕。
“還算有點眼光。”莫修遠揚起手道。
莫修遠的手腕精瘦、皮膚白皙,戴上去真有些好看。
“店員推薦的,跟我沒啥關係。”喬時念如實相告。
莫修遠有些不悅,“喬時念,你騙我一下自己挑的會怎樣?”
“會在良心上過意不去。”
“……”
莫修遠難得地噎了下,沒再計較這些小細節,而是告訴喬時念,說查過了袁宏誌的情況。
“他這些天正常的上班下班,倒沒有很反常的地方。就是跟人發生了衝突被揍了,臉上手上都有傷。”
莫修遠說,傳出來的消息是白氏企業裡一個高管打的。
兩人為了什麼事爭了起來,高管看不慣袁宏誌,罵他是憑關係進去的狗,袁宏誌一怒之下想揍對方,結果反被對方給揍了。
要不是白依依保了他,他恐怕沒法在白氏呆下去。
喬時念稍擰了下秀眉。
所以那次打電話時,袁宏誌語氣裡的緊張,是因為這個?
“再告訴你一個消息,”莫修遠道,“聽聞霍元澤最近聯絡了不少股東董事,像是想把霍硯辭架空。”
架空霍硯辭?
這事在上一世並沒有發生。
喬時念完全想不通霍元澤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
他要真這麼愛權勢,舍不得放手,當年完全可以不讓霍硯辭接手集團。
“也不一定是為了霍氏集團的管理權。”
莫修遠說出自己的看法,“也許他隻是想通過這些事逼霍硯辭一把,以達成某種目的而已。”
“這招,我家老頭也會用。”莫修遠補充。
“……”
晚上的時候,喬時念給外公打了個電話。
問外公,喬家或是舅舅以前有沒有得罪過霍元澤。
不然他怎麼會這麼不喜歡她,還試圖讓白依依破壞喬家生意。
“應該沒有,”喬東海說,“我們家做香水香料生意,霍氏集團又沒有涉獵,怎麼得罪到他?”
“而且你舅舅精明勢利,看到霍元澤隻會想攀關係,就不可能得罪了。”
“念念,怎麼啦,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喬東海擔心地問道。
喬時念笑道,“沒什麼。隻是聽說他最近回了國,想起來他之前好像一直不怎麼喜歡我,就好奇想問一問您。”
“你呀,婚都離了,還記著這些不愉快乾什麼,不是折磨自己麼?”喬東海嗔道。
喬時念自然點頭附和外公的話。
“對了,硯辭昨天來了趟家裡。”外公告知。
“他去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