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虎摸到山寨之中,發現這裡的守衛比自己想的還要拉垮。
此界不比前世,娛樂手段極為匱乏,這些山匪在不去下山打劫的時候,貓在山中,唯一的娛樂不是玩女人,就是喝酒賭錢了。
這二者都頗為消耗人的精力。
白天補覺,不算什麼,很是常見,反正也沒有其他事情可乾。
呂虎看到這個情況,心中就改了主意,乾脆把這些睡覺的山匪乾掉。
後麵要是自己行蹤暴露,壓力也會小一點。
隨後,他進入帳篷,對著睡熟的山匪脖子就是一掌拍下。
震天的鼾聲頓時消失,那山匪在呂虎的妙手之下,“睡”的更香了。
出了帳篷,呂虎就借著院中雜物,不斷靠近帳篷。
裡麵均是有山匪大睡,呂虎為了避免鼾聲全部消失,驚動瞭望台的人,留了幾個鼾聲最大的。
此時呂虎蹲在一個板車後麵,朝著前方一排的木屋去看。
那木屋是先挖出一片深渠,建在地平之下,隻露出半個屋身出來。
裡麵靠邊的一個房間傳出喧鬨之聲,呂虎剛一起身。
突然就聽到木門砰的一聲被踹開。
他立即蹲下。
一個滿臉黑泥,蓬頭垢麵的大漢罵罵咧咧的走出來。
“二牛,怎麼,輸了就縮卵了?”
“放你娘的屁,老子撒泡尿轉轉運,你給我等著!”
那房間一開,就是呂虎都能聞到陣陣酒臭之味傳來。
大漢搖搖晃晃,從土台階走上來,也懶得走遠,當下就開始放水。
呂虎一看,就是這群貨色,自己還畏首畏尾,全殺了算了!
大漢放完水,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秋日,耳中聽到昨晚通宵賭錢,今日等著輪換值早班的殺才,鼾聲不斷,心中感歎一聲,老大不在,這日子過得真是舒坦。
啐了一口濃痰,轉身就朝著房間走去,“來來來,老子這下要回本,大殺四方!”
說著就跑了進去。
“草,把門關上,熱氣都散了!”
砰,關門之聲響起,呂虎當下就起身,跳下深渠,貼在木屋門邊,通過門縫往裡麵去看。
裡麵光線暗淡,麵積不小,但被人擠得滿滿當當,擺了兩張大木桌,都圍了一圈人,酒壇子,碎銀,燒雞骨頭亂糟糟的堆著,有玩骰盅的,有玩牌九的,牆邊有一排兵器架子,但兵器沒有擺好,長刀在下麵淩亂的堆成一個小山。
呂虎隨後又依次查看後麵木屋的情況,後麵的房間都是一整排的土炕,有三對人影疊在炕上,身上裹著被子,身軀上下起伏,發泄獸欲,傳來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草,這群人玩的還挺花的!”
呂虎看了感覺有點辣眼睛,就繼續往後看,隨後的一個房間竟然是上了鎖的,這讓他有些驚奇,深渠的儘頭,最後一間,竟然是一座地牢。
裡麵的下沉還要深一些,三個蓬頭垢麵穿著破棉襖的村婦被關在裡麵,頭發灰撲撲如雜草一般,臉上表情麻木僵硬,雙眼發直發愣,要不是能聽到她們的呼吸,呂虎還以為這是一群泥胎。
“被擄上山的村婦,完全就是泄欲工具!”
地牢中的氣味更為難聞,騷臭無比,看來地牢本身,也是山匪的一處戰場!
呂虎全部看完之後,心中有數,回身走到正在辦事的房間,直接推門進去。
“娘的,關門,要害得老子得馬上瘋啊!”
那辦事的山匪,連回頭都沒有,隻是讓關門,就繼續全神貫注的辦自己的事情。
看的呂虎無語,這山匪還真是放得開啊!
呂虎沒有廢話,走過去,一人一掌直接拍在後腦。
被壓在身下的三位村婦,就看到上麵的男人突然一頓,身子就往下倒,還以為是完事了,正想把上麵的人推開,砰,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麻,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呂虎腳步不停,出門,進了第一間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