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陰你，我隻是自衛罷了。”
張炎冷笑道。
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被公狐狸精扒拉亂的衣裳。
這公狐狸精為何會纏上張炎，原著裡雖然沒有說，但是這麼多天的接觸後，張炎已經有了些猜測。
原著中，顧生和公狐狸精化為的小公子纏纏綿綿，不出幾年就死了。
一個健健康康的人，才二十多歲就死了。
這正常嗎？
肯定不正常。
那公狐狸精，絕對是借著和顧生苟且的時候，吸了顧生的陽氣。
至於公狐狸精為什麼會禍害顧生。
原因，應當在柳無霜身上。
公狐狸曾經說要找柳無霜報仇，但是它又打不過她，於是將報仇的主意打到了和柳無霜親近的張炎身上。
果不其然，公狐狸精看到柳無霜出現後，暴怒無比，仿佛知道自己必死，也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臭女人，你殺我家人，我還沒找你報仇，你反而勾結張炎，設下陰謀來害我。”
“我看不慣你們，仗著自己修煉成精，卻做著吸人精氣的勾當。”
柳無霜冷哼。
公狐狸精破口大罵：“我們有什麼錯，身為妖精，本就需要吸人精魄才能修煉。
反倒是你，看不慣我們做那事，你自己也沒有守著貞操。”
柳無霜哪裡知道這公狐狸嘴這麼毒，天生不善言語的她，被氣得眉毛倒豎，小臉都紅了。
自己和張炎隻做了一次那事，怎麼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了一樣。
“你說的？”
柳無霜氣怒地轉頭看向張炎。
張炎連忙擺手：“怎麼可能，我哪會將這種事胡亂傳。”
柳無霜也覺得不可能，就在這時，張炎急道：“糟糕，你中了它的計。”
果然，柳無霜轉頭的瞬間，那公狐狸已經化為一道煙，逃得不見了蹤影。
“它跑不了！”
柳無霜的速度更快，眨眼間就在張炎的眼前消失了。
再回來的時候，提著一隻肥碩的白玉狐狸。
“這是？”
張炎心裡知道，這就是那小公子，卻不好說出來。
“這就是你那姘頭。”
柳無霜將白玉狐狸往地上一丟。
這狐狸閉著眼睛，仿佛死掉了似的。
“它死了？”
張炎問。
柳無霜冷哼一聲，一腳踢在了狐狸的身上：“彆裝死了，再裝，我就真的殺了你。”
白玉狐狸打了個激靈，立刻睜開了眼睛。
它眼珠子賊溜溜地轉著，似乎在奇怪柳無霜為何不殺了自己。
“留你一條命，自然是有原因的。”
柳無霜問：”你會劍法嗎？”
張炎聽得大跌眼鏡，她問一直狐狸會不會劍法。
這特麼，雖然是成精的狐狸，但是會劍法也太離譜了吧。
沒想到，白玉狐狸還真的點了點頭。
“很好。
你陪他練劍。
隻需要陪他十二天。”
柳無霜朝張炎一指：“若是你能在這十二天內不輸給他，但也不能殺死他，我就放了你。
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白玉狐狸低下頭，思索起來。
但最終求生的欲望占了上風，它張開嘴，吐出了人言：“我陪他練劍，你真的會放走我？”
“我以我師傅發誓。”
柳無霜道。
白玉狐狸信了。
要知道劍客從不輕易用兩個東西發誓。
一是自己的師傅，因為欺師滅祖是大忌，會影響劍意。
二，便是手中的劍。
柳無霜都以自己的師傅發誓了，那絕對是真的。
“我答應。”
白玉狐狸沒有彆的選擇，它不想死，隻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