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心上做妖精!
宋暖一愣,瞬間就不鬨騰了,縮回去自己的手。
心裡驚起了陣陣的漣漪,杏眼小心翼翼的抬起,看著陸宴。
男人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異樣,隻是那雙狹長的雙眼緊緊鎖住她的臉。
這個眼神似乎過於濃稠炙熱,看得宋暖心底裡一驚,明明很冷的天氣,宋暖卻覺得有一股熱氣從體內升騰,直至反應在了她嫩白的小臉蛋上。
紅彤彤的。
“不聽話不說。”陸宴俯身,湊近宋暖“還亂摸?”
男人這聲線低啞,讓宋暖更加臉紅。
陸宴一陣低笑“那麼容易臉紅害羞,還硬要撩我。”
伸手,碰了碰宋暖的臉頰“宋暖小同學,能不能學乖點兒,乖乖的長大,彆老讓人擔心。”
宋暖彆開臉,覺得此時此刻自己像一個幼兒園小朋友一樣,被人教育了一番。
她抿了抿唇“彆碰我你。”
“那就坐好。”
宋暖收腳,乖乖的又坐回副駕駛位。
陸宴這才起身,關了副駕駛的車門,結果他剛繞過車頭。
副駕駛那邊的車門就開了,小姑娘跑的飛快。
陸宴皺眉,這小姑娘是真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她跑得再快也不可能跑得比他快,他跑兩步追上宋暖,一下又把人抱懷裡。
宋暖樂於這麼跟他玩兒,似乎這樣自己在他麵前才有那種存在感。
不然她在陸宴那裡感受不到他對自己的在乎。
“怎麼樣你才聽話?”
宋暖“我怎麼樣又不聽話了,我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就不聽話了?”
她講道理的說“在你們這種老男人眼裡麵,聽話的標準是什麼?就是天天在家裡麵學習學習嗎?”
之前她也是這樣的,生活一直以來都是按部就班,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樂趣。
而現在宋暖覺得,玩兒起來,叛逆起來,那樂趣可實在是太多了。
陸宴“標準就是不準到酒吧,哪有你這種小姑娘到酒吧天天喝。”
“講道理,我哪裡天天喝?”
宋暖掙紮“你放我下來,我現在不想跟你回家,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懂我們年輕人。”
“年輕人?”陸宴挑眉,輕笑一聲,一巴掌打在宋暖屁股上“就一小孩兒,不聽話就該挨打。”
“啊…!”宋暖大驚“流氓啊,你打我屁股乾嘛?”
“屁股肉多,打著不疼。”陸宴一本正經解釋。
宋暖整張臉都紅了。
這是一男的,一男的,彆說男的了,就是女的也沒人碰過她屁股啊。
陸宴看了眼羞得說不出話的,勾唇一笑,再一次把人放進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再不聽話,等著我揍你。”
宋暖“……”
“我告訴我姐,你欺負我,親我抱我,還打我屁股。”
陸宴“……”
我他媽?
這樣的事情確實沒有辦法交代,在宋意和唐肆那裡,確實是形式上的,隻是阻止這個小姑娘一時之間去做傻事,讓他來當這個男朋友,攔著而已。
但宋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咬了咬牙,冷著臉“你說,你是我女朋友,我不親你,抱你,我去親誰抱誰?”
“你撒謊跟我說去學校,結果來了酒吧,到底誰的錯?”
宋暖哼哼唧唧,自知自己說不過且不占理,一句也不理了。
陸宴這回,把車門關上上了鎖,然後繞到主駕駛,才開鎖,上去後,宋暖已經自己乖乖地係好了安全帶,坐著等。
陸宴看了一眼“吃晚飯了嗎?”
宋暖眯著眼,特困,酒喝得有點多。
剛剛又很鬨騰,現在這一會兒是實在沒啥精神了。
“沒有。”肚子確實有點餓。
而且並不是很舒服。
……
某家餐館。
陸宴把車停好。
讓宋暖跟著進去。
陸宴衝著服務員“麻煩弄一碗醒酒湯,個小姑娘不大舒服,然後來一些清淡的飯菜。”
“好的。”服務員說“這是您妹妹嗎?看上去挺可愛的”
宋暖軟軟糯糯,不說話不鬨騰的時候特彆乖巧,確實屬於人見人愛的小姑娘。
陸宴聽著這話,也沒有反駁,也沒有糾正,一句話都沒有說。畢竟他們兩個人看上去年齡差距還是有的,雖然他長得不顯老,主要是宋暖太幼齒。
他隻是衝著服務員微微笑了笑。
宋暖這時候撒嬌的湊近他,回答服務員“男朋友。”
服務員看著這個場景笑了笑“好的,二位請稍等,一會兒就來。”
服務員出去過後。
宋暖就賴在陸宴懷裡。
陸宴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姑娘,實在沒忍住,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
宋暖微眯著眼,像個黏人的小貓咪。
蹭著他的手,可愛極了。
陸宴忽的意識過來,另外隻是手扶額,整個人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自己這究竟,在做什麼?清醒一點,人跟你啥關係也沒有。
這種莫名其妙的親昵舉動,似乎都已經成了習慣了。
他推了推宋暖“長沒長骨頭?自己坐好。”
宋暖懶洋洋的靠他懷裡“就不……”
陸宴拿她沒辦法,宋暖對他撒嬌,似乎就是她的必備技能。
醒酒湯很快就上來,陸宴給她喝。
宋暖喝過,一會兒後,覺得自己舒服了不少。
“小叔叔。”宋暖抓了抓他的衣領。
陸宴整個人往後看,胸膛起伏著呼吸,喉結凸起,那弧線分外的性感。
“嗯?”男人輕輕的應了聲。
“我作業沒做好。”宋暖看他“化學卷子,你會寫嗎?”
“我現在好困,你幫我寫寫。”宋暖“明天不想被老師罵。”
陸宴“自己不寫作業出去玩兒,活該被罵。”
宋暖低著頭“可是我想交朋友。”
陸宴一愣,看著她。
宋暖說“人家都覺得我不好相處,但是我想交朋友,本來是想拿著卷子去酒吧裡麵寫的,可是人家告訴我,這樣會被嫌棄。”
她吸了吸鼻子“在他們的眼裡麵,我這種人就該是金枝玉葉的,雖然在一個包廂裡麵,可是剛剛那樣的場景,似乎就是他們成了一派,針對我一樣。”
那些人,把她當異類,認為她學習好,家世好,就該如何如何,而不是和他們混在一起。
但那群人裡麵,也有家世不差的,可那些人就是把她當什麼一樣來觀賞著。
所以她才喝酒,什麼他們做的事情,她也都做,試圖融入他們那樣的世界裡。
表麵對她恭恭敬敬,實際上誰知道他們那群人心裡麵在想什麼。
陸宴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嗓音都柔了幾分“為什麼要融入他們。”
“做你自己就好。”
“人家的青春似乎轟轟烈烈有三兩好友作伴,出生入死,但是我好像除了學習什麼都沒有。”宋暖抿了抿唇“我很不高興。”
也覺得她人生殘缺有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