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字典裡麵,從來沒有服從這兩個字。
沈承鬱確實是冷血的人,也確實有實力,有頭腦,他能培養出一個傅驚盛,能讓顧南酒這樣的人是他的下線。
更能讓溫牧用儘全力和他搭上要合作,就足以證明他的實力和能耐。
可他這種冷血的人,培養出來的人,會跟他一樣,冷血,且有自己的主見,眼裡也隻有利益。
傅驚盛就是如此,離開t組織,他一身本領,世界這麼大,不可能沒有他的棲身之處。
……
路燈打照著空無一人的街道。
忽的一輛車,迅速的經過,後麵幾輛車極速的追上。
沈承鬱盯著監控,麵色沉靜,眸子更是平靜的看著。
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早就知道傅驚盛會跑,宋意也絕對是他故意放走。
宋意身上,有他需要的機密,他已經確認,她就是當年那個人,他必須要活的。
“我培養出來的人,要麼,待在我身邊,要麼,就下地獄。”
傅驚盛聽得見這句話,內線並沒有斷。
他開著車,眼睛看著後視鏡追上來的那些。
“下地獄?”傅驚盛冷笑“地獄是你家開的,還是閻王爺是你爹?你說下就下?”
下秒,傅驚盛的車子在拐角猛地一個漂移,車頭調轉了方向,與後麵追著他的車麵對麵了。
那架勢,就是要撞上去同歸於儘的架勢。
這麼一股狠勁兒,讓後麵追上來的車子,開車的人都驚了。
車子立馬往後,而傅驚盛幾乎是油門踩到底。
電光火石之間,傅驚盛打開車門,從極速劃走的車上跳下來,整個人在馬路上滾了好幾遭。
“嘶——”他整個人在地上擦傷,在車子極速行駛的情況之下,這樣子跳車,普通人是會喪命的。
他咬著牙,手臂撐著地麵爬起來,往巷子深處走。
倏地,他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氣流急速的在向他的後腦勺靠近。
幾乎是出自本能,整個人彎腰。
一枚子彈,從他頭頂掠過,似乎順著一陣冷風而來,尖銳刺骨。
“操!”傅驚盛咬著牙“嚇死小爺了。”
“就因為老子長得好看腦子好使就要被爆頭?!”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往巷子深處跑。
他現在,輸出全靠一張嘴,畢竟,腿和手肘都傷了,這個時候跟他們硬碰硬,那必然找死。
而且如果再找不好藏身之處的話,以他現在的狀況是絕對會被抓回去的。
這裡,是鄉下,沒有那麼多人。還是窮鄉僻壤的那種鄉下。
傅驚盛覺得自己的手腳肯定流血了,跳車的時候,不知道碰到什麼了,現在真是日了狗的疼。
後麵的那一群,窮追不舍。
傅驚盛咬著牙,跳進了黑漆馬虎的池塘。
這天,他又受傷了,這酸爽……
……
因為任何東西都練過,憋氣這樣的,他也能憋,那群人追上來,找了許久找不著人,隻能返回。
傅驚盛逃過一劫,是因為他對這一帶的路比較熟悉。
他從池塘爬起來,這天兒冷得人直打寒顫,渾身都濕透了,感覺骨頭都要被凝結成冰。
他現在身上沒有任何的通訊設備,也沒有一分錢。
若是帶了通訊設備,沈承鬱一定會順著查過來,得知他的位置。
他擰著身上的水,冷的上牙敲下牙,瑟瑟發抖,手上和腿上,疼得鑽心刺骨,冷得徹骨透心,兩個極端,幾乎快要承受不住。
眼下,必須要找個地兒收拾收拾自己。
否則,不被爆頭打死,也會被凍死,疼死。
“唔唔唔——救——唔唔唔——”忽的,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了女人的嗚咽聲。
傅驚盛以為自己已經疼出幻聽來了。
他又仔細一聽,發現不是幻聽,還隱隱約約的,有窸窸窣窣人被拖動掙紮的聲音。
“彆他媽亂叫。”男人粗獷的怒吼“就這地兒,叫也沒人搭理你,順從一些,一會兒你還能舒服一些。”
“勸你識相一點兒,不要自找苦吃。”
“唔唔唔——”女人的聲音帶了哭腔,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塞住了嘴導致的。
那邊,草叢晃動,男人的聲音,也是從那裡傳來。
月光照著草叢,似乎蒙上了一層薄紗,唯美曼妙。
傅驚盛看到,那男人要強迫那女人。
“咳——”傅驚盛輕咳一聲,這一聲立馬引起了那邊人的注意。
男人的視線恨不得把他吞了,而女人是求助,看到希望。
傅驚盛“好兄弟,我沒彆的意思,你可以繼續,就是一會兒你衣服脫了,給我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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