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神女帝!
說到這裡,紫若微微歎了一口氣道“要是威烈大將軍不會老的話那就好了,他可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每次隻要威烈大將軍出馬,就從來都是捷報,他就是當之無愧的常勝將軍。”
“不過如果一定要選的話,我希望你能成為那個接替威烈大將軍的人。畢竟你是他的女兒,要是由你來帶領顏家軍的話,威烈大將軍應該會好過一些吧。”
冰雪再次看向前方的擂台時,眼中已是一片堅定。
觀武台上天陽飛正看得入迷,見選手下台了方執起了案上的茶杯,飲下了一口茶水,餘光掃過選手席上的參賽者。
恰巧看到了席上的那抹紫色身影,當即一口茶水卡在了喉間,天陽飛急忙將茶杯放了下來,一邊咳著一邊指著席上的紫色身影問道“她怎麼在這兒?朕不是說了不準放她出來。”
輕撫著天陽飛給他順氣的太監立即俯身回道“陛下,今兒個早晨出宮時咱家還瞧見那位主子正躺在榻上睡著,沒成想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那位就已經到了這裡了。”
天陽飛無奈地扶額歎氣道“你還不知道她,這次不用說又是故意糊弄你逃出皇宮,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以那位主子的身份坐在選手席上實在是不合適,要不咱家現在就去將那位主子請過來。”那位太監提議道。
天陽飛擺了擺手道“罷了,她自己滿意就好。隻是如今她受了傷,行動總是有些不方便,朕命你帶些人去護她周全,莫要讓她發現了。”
“是,陛下。”
天陽飛看著選手席上那抹紫色身影微微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她身邊的那道藍色身影時,感到有幾分熟悉,於是喚住了正要離去的福德海,指著席上的那道藍色身影問道“你可知那位女子是誰?”
福德海順著天陽飛手指指向的地方看了過去,好一會兒看清了模樣,不由笑著道“回陛下的話,那位正是威烈大將軍的嫡長女顏梅冰雪。”
天陽飛一聽到是顏雲北的女兒倒是立馬放心了,看到紫若在顏梅冰雪的身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也跟著笑了起來,開口道“怪不得,朕方才瞧見皇姐這麼一副歡喜的模樣時,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若說是因為顏將軍的女兒,倒也確實是說得通了。”
福德海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長公主殿下打小就敬佩威烈大將軍,常常嘴邊念叨著要像威烈大將軍一般在戰場上大殺四方。咱家記得先帝在的時候還問過殿下長大以後想要嫁給誰,殿下當時可是想都沒想便說要嫁給威烈大將軍,可把先帝樂壞了。”
回想起往昔,天陽飛眼中不禁盈起了一絲懷念。
福德海躬著身子道“陛下,那咱家就先退下了。”
位於高閣西方的一處包廂的窗子敞了開來,一位男子身著一襲繡著點點桃花的銀白色衣袍站在窗前,長發儘束於紫金發冠中,腰間輕係著一條寬玉帶,紅色玉佩綴在腰際,金黃色流蘇墜落而下,骨節分明的手上一把折扇輕搖著。
下方比武台上的比武角逐正激烈地進行著,男子視線落在席上正與藍衣女子聊得正歡的紫衣女子的身上時,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了起來,斜睨了身旁的侍從一眼道“本王近些時日似乎也未曾苛扣過你們的俸祿,瞧著這傷勢,許是沒吃飽飯不成。”
聞言那侍從連忙跪在了地上,誠懇地道“是屬下辦事不力,請王爺責罰。”
瑞王天辰燁看著跪在地上的侍從,淡淡一笑道“都說事不過三,本王便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辦成了,便將功抵過。若是失敗了,你也就不必再來見本王了。”
“屬下明白。”
比武台上一位女子與一位男子正在比武,兩人你來我往,招式犀利,轉眼間數個回合過去了,卻不見誰落了下風,可見二者武力不分伯仲。
女子身穿一襲繡著一朵朵正盛放著的雛菊的淺黃色衣裙,容貌清麗,若水中浮渠,淡雅脫俗,手上的武器卻與性格大相徑庭。
隻見女子手中握著一把一條銀白色鐵鏈,鏈長一丈八,鐵鏈的兩端各係一個正圓形的流星錘,流星錘的前方布滿了森森狼牙狀的鐵釘,鋒利的鐵釘尖端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粗如手指的鐵鏈纏在女子白皙如玉的手上,隨著女子動作的改變,雙錘流星被鐵鏈牽引著在空中舞動起來,鼓鼓風聲響起,足以見得流星錘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