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蘭城的酒館!
“所以,這就是你的辦法?”陳墨一臉無語地看著格雷勒斯。
窗外,是一片綠色的荒野。
“嘿嘿嘿,沒錯。”格雷勒斯憨厚一笑。一邊拉著旁邊把手,抵禦著馬車顛簸。
而陳墨則沒反應過來,導致屁股與堅硬的實木座位來了一次衝撞。
不禁發出了一聲“嗯唔~”
沒錯,此時的他們早已離開了洛蘭城,正坐在一輛馬車內,行駛在荒野上。
隻是這馬車……似乎穩定性差了點。
“那你…可真是個……人…才。”
又是一次的顛簸,直接導致陳墨連話都說不利索。
看著陳墨這艱難的模樣,格雷勒斯建議道“要不……你學著我?”
聽到這話,陳墨抬頭,就看到格雷勒斯正兩手抓著兩邊的把手,像極了在廁所便秘了的模樣。
穩倒是穩了,隻是這形象……還真是猥瑣,內心便有了抵觸。
“還是算了……”
感受到陳墨這眼神,格雷勒斯也明白怎麼回事,便笑道“這形象可能不那麼雅觀,但效果卻是不錯。”
說完,又是一陣顛簸,格雷勒斯依舊穩固。
“你看,紋絲不動。”
而陳墨則是再次與凳子來了激烈的碰撞,又是一陣痛呼。
“嗯唔~”
最後,陳墨還是沒能夠逃脫真香定律。
馬車再一次顛簸,下意識地,陳墨就選擇了後者,放棄了所謂形象,學著格雷勒斯拉住了把手,再也不放手,就這樣承受著馬車一次又一次的顛簸。
看著陳墨接受了自己的提議,格雷勒斯嘿嘿一笑,道“是不是特好使?”
陳墨“……”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問道“……為什麼,你不找一輛好點的馬車。”
格雷勒斯也不隱瞞,憨厚地回答道“找的時候著急了點,就隨便找了一輛,而且這輛更便宜……”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喂!看著格雷勒斯這表情,不知怎的,陳墨突然想給他一拳。
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憋著不爽,問道“那接下來,你又打算怎麼做?”
“接下來,就看你了。”格雷勒斯回答道。
“看我?”陳墨一臉懵逼,不知道格雷勒斯又在打著什麼主意。
“是啊,你不是有一種可以助人潛行的道具嘛,到時候,我們就潛行進去。”格雷勒斯一臉壞笑地看著陳墨,“彆跟我說你沒有,不然,彆怪我玉石俱焚。”
“呃……”看著格雷勒斯這一臉的壞笑,陳墨也回憶起了那段令人尷尬的回憶。
當時,還是深淵戰爭時期,在聯合軍內部,是有分男女兩種軍營的。
有一次,陳墨和格雷勒斯由於沒看清路,就走岔了道,憑借著夜色和矯健的身手,硬生生創闖入了女營的地內部,直到看著那帳篷上影子,發現了不對勁,才意識到自己自己來錯了地方。
一瞬間也慌了神,再加上女營的巡衛也發現了這倆癡漢,就拉響了警報,升起了結界,如果想出去,那就隻有硬闖了。
情急之下,陳墨突然拿出了一個奇怪的棒狀物,一扭,一道光波出現,將格雷勒斯和陳墨籠罩,也將兩人的“存在”隱蔽了。
於是,兩人就這樣,當著女營衛隊的麵,走出了女營。
事後,這件事還流傳於整個深淵戰場,成為一個人儘皆知的傳說。至今人們也沒有找到那兩個黑影的真實身份。
如果格雷勒斯真選擇玉石俱焚,那陳墨可真就是社會性死亡了。而且被那個人知道了,那陳墨就真的要羞愧至死了。
所以,當格雷勒斯提出這事時,陳墨就瞬間慫了。不過內心有著些許僥幸,露出一臉討好的表情,試探地說“……你要早和我說,我就把那東西送你了,為什麼還要我去啊。那我能不能回去?”
“彆想了,到時候你還有用呢。”格雷勒斯直接拒絕道。
“那我的酒館怎麼辦?”陳墨又說道。
“放心,都給你安排好了”格雷勒斯回答道。
……
此時,在洛蘭城內,陳墨的酒館,兩位身穿衛隊服飾的大漢,正如門神一般,站在門前。
“這……”一位不知名的老顧客看著這門口的兩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莫非這酒館被衛隊查封了?”?就想湊前去看看。
然後就與那兩位壯漢對上了視線。
“你想乾嘛!”
一聲冷嗬,直接將那顧客嚇得腿軟“沒……沒事。”
“沒事就走開!”又是一吼。
那顧客更是直接拔腿就跑。
……
靠!這老小子!欺人太甚!陳墨暗罵了一句。
然後就想到,這事到底是源於自己。
雖然這事與他原本計劃中的有些不一樣,但至少目的是達到了。
也就索性放棄了抵抗。等到了目的地,誰整誰還不一定呢!!
就說道“行行行,你說啥就是啥。”